从前过年,不出正月都算年,如今过年,过了初五,就没劲了。年过完了,继续聊咱们的。聊什么呢?当然还是相声。

说是聊相声,其实聊的一直都是人生人性一类的内容。术业有专攻嘛,总不能从搜索框里搜点相声术语,然后坐在桌前跟您聊什么叫相声,相声应该怎么说,姜昆的相声缺乏哪方面的技巧,郭德纲的贯口存在什么问题,小岳岳的相声需要在什么地方很下功夫吧?我觉得那根本不是在聊相声,而是在装大尾巴鹰,是在行骗。

这是我的认为,并无讽刺他人之意,当然如果哪位自己对号入座,我只能送上“活该”二字以表歉意了。

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相声(聊聊各卫视的相声美了谁恼了谁)(1)

这个春节,网上聊的最热闹的就是相声了。

您看,北京卫视请到了特别擅长拧眉咧嘴学大猩猩的潘长江,在直播间大骂昔日恩师的相声画家何伟,人家捐款捐物他捐网友的姜昆的爱徒周炜。还有之后又被曝相声《兔年说兔》涉嫌明着跟原创作者商量不通,那就生抢硬夺的丑闻。

您再看,就因为天津卫视与民间曲艺团体合作了一个相声春晚,便被冠上了“开堂会”之名。这还不算,就因为今年郭德纲露面了,有人便要求天津卫视必须解释为什么2022年郭德纲的镜头被剪掉了。还有岳云鹏的表现,就像犯了天条似的,被这一顿的狂轰滥炸。

以上这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是不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啊?

这个春节,我忙着过年,没咋聊相声。过年嘛,一年就这么几天,聊相声的日子却长着呢。可是我不聊,有些人却没闲着。都有谁呢?

有主动放弃了跟亲生父亲老繁荣团聚,“扒”问天津卫视相声春晚的,“高雅之家群”全体群友的干儿子马字得。有长着一副漂亮的“一字两片”嘴,一年365天366天阴阳怪气地三寸蛇。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字来的,一天到晚在别人文章后面贴抹黑攻击他人截图的小广告Liu窜犯们。

可把他们兴奋坏了。

可是,没有粘鼠板,不代表没有老鼠夹。在休息的这两天里,得劲儿地情景却没少看到,有怼完纲黑必须“上水”的杜导,从他那儿我领略了什么叫妙语连珠。有真心喜欢德云社的丰昌说书。从他那儿我得到了关于德云社,关于郭德纲源源不断的好消息。也从常给老青年捧场的老铁那里收到了无数真情满满的新年祝福和鼓励。

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相声(聊聊各卫视的相声美了谁恼了谁)(2)

我常说自己就是俗人一个,甚至还自称“三俗刀客”。这种说法,让某些看我不顺眼的人感到无比开心,就跟发现了金山银山似的到处说“老青年承认自己三俗了”,连嗓子都喊出脓了,吃了三盒前列腺消炎片才缓过来。

其实,一个人是高雅还是“三俗”,是既不以自己怎么说,也不以别人怎么而定论的,而是要看他的实际行为是高雅还是低俗。

有的人,一口一句“鸟伴鸾凤飞腾远”,您看他接触的人,没一个不是鸡鸣狗盗的无耻之辈。有的人,说起相声的“三俗”来,就跟他大闺女跑宾馆,二闺女钻树林,三闺女做三儿,小儿子进高墙大院,媳妇涂着血红的嘴唇喷着刺鼻的花露水卖破烂儿,这些都是谁谁谁的相声教得似的,若不然您说,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愤怒劲儿呢?

我说自己“三俗”,就是因为不想与这样的人为伍,既然他们都在装正经,那就让我装不正经好了。

就事论事,以理服人。事是事实,理是大家公认的道理,讲事实摆道理,有了这两点,才能让人信服。

虽说有“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之说,但它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这个少数人首先得是真正的人。那些成天遭数人唾弃,被数人拉黑的,一个是口蜜腹剑,一个是揣着套子扛牌坊,一个是为了几两镀银的铁疙瘩给人家当吹鼓手,一个是跟只鳖似的咬住块布头就不松嘴的这样的“人”,您若是相信真理他们那里,还不如相信这世上真有黑白无常呢。

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相声(聊聊各卫视的相声美了谁恼了谁)(3)

老繁荣的儿子,也是我们“高雅之家群”的干儿子马字得,前些日子撇着一张专业哭丧的嘴到处诉苦,说自己被网暴了。

一位热心的网友问他,你干嘛了,他们要网暴你啊?

“高雅之家群”的干儿子马字得说,因为我关心天津本土曲艺事业的发展,对天津卫视给德云社“开堂会”提出了质疑,另外我追问2022年相声春晚郭德纲的镜头为啥被剪掉了,今年的郭德纲为啥又出来了。还有天津卫视的相声春晚有抄袭、擦边球、鼓吹收视率等这些问题来着。

那位网友问,那北京卫视请了潘长江,何伟,周炜,《兔年说兔》的原创作者曝光作品被强行占用的事,你说没说啊?

“高雅之家群”的干儿子马字得摇了摇头说,那倒没有。

网友又问,为什么不说?

“高雅之家群”的干儿子马自得说,因为那里没有德云社,没有郭德纲。

网友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哎,你能告诉我怎样网暴你,你才能更爽吗,我也想来一波!

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相声(聊聊各卫视的相声美了谁恼了谁)(4)

好了,关于那些扛着牌坊买套一类的趣闻轶事,咱就说这么多吧,最后我给大家讲一段我曾养过的一只狗的故事。

囚在讲之前需要提示一下,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里面的人也好动物也罢,都是故事里的,希望某些脑内过度潮湿者不要对号入座。

大过年的,别抢。

我曾养过一只吉娃娃,起名叫大黑。您可能要问了,吉娃娃,两只手那么长,咋还大黑了呢?

我说的这个大,不是个头,而是脾气。

大黑的脾气很大,有多大呢?

楼下商铺搞庆典,拴了些大气球,高度正好到我家楼层。要知道阳台可是大黑的栖息之地啊,它以为这些红彤彤的一个劲儿在窗前晃悠的家伙们是来跟它抢地盘的,于是呲牙咧嘴叫个不停,拴到别出去不行,打骂也不管事,只能由它狂吠了好几天。

大黑不但对地盘有强烈的危机意识,对食物则更甚。无论是剩骨头,剩饭菜,甚至几粒炸糊了的花生米,只要让它逮着了,就立马好像成了它身上的一块肉似的,玩着命地护着,即便是啃了俩礼拜的,比石头都没味道的骨头棒子,那也不行。

大黑之所以叫大黑,不光是脾气大,还有特别黑。当然这个黑也不单指黑色的毛,还有下口黑。

因为在家里太淘,我把它带到了饭店三楼的平台上。在那里我自建了一个小花园,用来跟朋友喝茶喝酒打牌娱乐。

有一次,店里的小厨师相亲,问我可否借花园聊聊,我说当然可以。

我到厨房帮忙,小厨师跟相亲对象在花园互相了解。大概有十分钟左右,那个女的跑下来说小厨师让狗咬了。

事后,我问小厨师,你跟大黑闹着玩了?动它的骨头棒子了?

小厨师说,没有啊。

我说,那你一定跟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了!

小厨师脸红了,老板你咋这样说嘛。

我笑道,大黑就这样,不但不让人碰它的东西占它的的地盘,还不能让它看见看不过眼的事,而且不是看不惯这个就是看不惯那个,尤其是男女之间拉个手这样的俗事,让它看见,那可是要了亲命了,它是一定要管上一管的。

大家笑我,您说的就跟大黑多么正义似的,其实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吃几两干饭的嘛。

因为弄不弄就咬人,所以我决定把大黑送人。一位店员听说以后,跟抢宝贝似的要把它拉走。

开始大黑不愿走,店员说,跟我走,我家有个大院子,你想在哪儿拉尿就在哪儿拉尿,想咋叫你就咋叫,想咬谁你就咬谁,而且天天还有排骨吃。

再看大黑,本来就凸出来的眼珠子,就跟要蹦出来了似的,摇着尾巴,头也不回的跟人家走了。

您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很没底线,很没良心啊?

大黑走了,也确实比在我这里更自由了,吃的也好多了,不过结局却跟它的向往差远了,最终它因为脾气太大,下口太黑,看不惯的事太多,而亲自导演上演了一出出人预料的悲剧。

关于这些,篇幅关系,以后再聊吧。

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相声(聊聊各卫视的相声美了谁恼了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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