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者:罗炯彬,成都市中学外语专委会秘书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说说你当年参加高考的情形?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说说你当年参加高考的情形(那一年我的高考)

说说你当年参加高考的情形

经历者:

罗炯彬,成都市中学外语专委会秘书长

考入学校:

西南师范学院(现西南大学)

1977年国家宣布恢复高考制度时,我还是成都一所普通高中的高一学生。终于有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真是天赐良机,但也有现实的骨感。

当年考上大学,意味着毕业时国家给你一个有保障、打不烂的铁饭碗。要是没有考上,意味着成为最后一批下乡的人。对我而言,当年拼命想考上大学的动机,就这么原始而简单。

兜了很多圈子回到“英语怀抱”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是当年恢复高考制度后,老师、家长天天给同学们励志的“标准语录”。

可惜我天生榆木脑袋,不是学理科的料。学校的数理化老师,放到现在也够得上学科带头人的水平。在家里,当工程师的老爸亲自辅导还嫌不够,又从高校找来教授开周末小灶。

好玩的是,半年下来,我的数理化不见长进,反倒是从小喜欢的语文、政治成绩突飞猛进。更奇的是:1978年高考只作为参考成绩的英语,半年涨幅最大。

回想这段经历,我才透彻领悟到“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强扭的瓜不甜”这些简单朴素又不易做好的教育原理。

非常感激我的高中英语老师,也是我的人生导师孙老:一位毕业于上海圣约翰教会学校、懂得因人而教的英语学者。

他1960年代被安排到当时的“偏远地区”四川来教英语。是他激发出我对英语学习的强烈兴趣,并让我阴差阳错兜了很多圈子,最终回到“英语的怀抱”。

命运之神开启了它的眷顾之门

1978年7月20日-22日,国家统一命题的语文、政治、数理化5门高考学科陆续开考,每科100分,总计500分。

近40年前的高考过程早已印象模糊,只因为同现在“考前老师家长全身红装”“为高三同学喊楼”这类亢奋情景反差太大。

对当年的高考,我就只剩下两个印象:一是和其他同学一样,骑单车从西郊到东郊考试。中午闲来无聊,竟然和同学拿出几枚一分硬币,放在铁轨上让过往火车碾压,凭碾压形状、美观程度打赌能否考上大学。

二是每天考完直接回家,没有应试反思,没有心理辅导,因为当年就连老师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应考。大家都很单纯,只知道一点:高考凭分数说话。

当年5科分数,如今只记得两科:投入最多的数学,36分;自己喜欢的英语,86分。不幸的是:当年的英语分数,不计入总分成绩。

完蛋,准备好下乡吧。

就在自感绝望时,命运之神开启了它的眷顾之门:驻扎在成都录取场的西南师范学院(现西南大学)招生老师,竟然亲自登门拜访,征询我是否愿意就读该校俄语专业。

我考虑,要么选择完全陌生的俄语,要么打起铺盖卷下乡。无奈,向现实投降吧:有书读,总比下乡好!

从完全无缘“走遍天下”的数理化,到钟爱而不得的英语专业,再到一无所知的俄语,一年内连续几个转弯,我神奇般地走进了校园超级漂亮、专业超级难学的西南师范学院。

强打精神,从零开始学俄语

无论对当下高考与大学教育有何看法,但人们还是公认:77级、78级两批大学生,普遍特点是专注学业,勤奋自觉,富有激情,满怀理想。

受浓厚学习氛围及环境影响,和年龄大自己5岁到20岁不等的同学在一起上课,从进入大学那天起,我强打精神,从零开始学俄语。

与此同时,对英语的喜爱也让我挤时间去蹭课。慢慢熬过4年,最终俄语本科顺利毕业,英语也拿到自学考试优秀等级证书。

4年大学生活,带给我的是自律、自强、不怕吃苦,不怕挑战的倔强。

回忆40年前的那场高考,真心感谢那个时代大学赋予我的精神滋养。罗炯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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