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饭粥 三旨 收敕 李愚:饭粥僧 白沙相公 马裔孙:三不开 孔昭序:痴儿 张士逊:和鼓 王珪:三旨相公 章鑑:满朝欢 刘籈:满朝欢 杨椿:收敕参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九?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九(异号杂录卷二15.)

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九

15 饭粥 三旨 收敕

李愚:饭粥僧 白沙相公 马裔孙:三不开 孔昭序:痴儿 张士逊:和鼓 王珪:三旨相公 章鑑:满朝欢 刘籈:满朝欢 杨椿:收敕参政

李愚、渤海无棣人,后唐明宗时为相。历愍帝、废帝,所为刚介违戾。

《新五代史》本传:是时兵革方兴天下多事,而愚为相欲依古以创理,乃请颁《唐六典》示百官司,使各举其职;州县贡士作乡饮酒礼,时以其迂阔不用。愍帝即位,有意于治,数召学士问以时事,而以愚为迂,未尝有所问。废帝亦谓愚等无所事,尝目宰相曰:“此饭粥僧也!”

宋·孙逢吉《职官分纪》卷三:长兴(明宗年号)四年愚病,明宗遣中使宣问,愚所居寝室萧然四壁、病榻敝毡而已。中使具言其事,帝曰:“宰相月俸几何而委顿如此!”诏赐绢百疋、钱百千、帷帐杂物一十三事。

《旧五代史》本传:李愚字子晦,渤海无棣人也。愚童龀时,谨重有异常儿。.年长方志学,遍阅经史。为文尚气格,有韩、柳体。厉志端庄风神峻整,非礼不言行不苟且。 属关辅乱离,与宗人李延光客于山东。梁末帝嗣位,雅好儒士,延光素相款奉,得侍讲禁中,屡言愚之行高学赡。召见,嗟赏久之,擢为左拾遗。俄充崇政院直学士,或预咨谋,而俨然正色,不畏强御。衡王入朝,重臣李振辈皆致拜,惟愚长揖。末帝让之曰:“衡王,朕之兄。朕犹致拜,崇政使李振等皆拜,尔何傲耶!”对曰:“陛下以家人礼兄,振等私臣也。臣居朝列,与王无素,安敢谄事。”其刚毅如此。

晋州节度使华温琪在任违法,籍民家财,其家讼于朝,制使劾之,伏罪。梁末帝以先朝草昧之臣,不忍加法,愚坚按其罪。梁末帝诏曰:“朕若不与鞫穷,谓予不念赤子;若或遂行典宪,谓予不念功臣。为尔君者,不亦难乎!””洎(后唐)庄宗都洛阳,召为翰林学士。三年,魏王继发征蜀,请为都统判官,时物议以蜀险阻,未可长驱,郭崇韬问计于愚,愚曰:“如闻蜀人厌其主荒恣,仓卒必不为用。宜乘其人二三,风驰电击,彼必破胆,安能守险。”及前军至固镇,收军食十五万斛,崇韬喜,谓愚曰:“公能料事,吾军济矣!”招讨判官陈乂至宝鸡,称疾乞留在后。愚厉声曰:“陈乂见利则进,惧难则止。今大军涉险,人心易惑,正可斩之以徇。”由是军人无迟留者。是时,军书羽檄,皆出其手。

(后唐)明宗即位,拜中书侍郎、平章事,长兴(明宗年号)季年,秦王恣横,权要之臣,避祸不暇,邦之存亡,无敢言者。愚性刚介,往往形言,然人无唱和者。愚初不治第,既命为相,官借延宾馆居之。尝有疾,诏近臣宣谕,延之中堂,见其败越敝席,四壁萧然,明宗特赐帷帐茵褥。.

宋·陶穀《清异录》卷下“螺庵”:李愚告人:予夙夜在公,不曾烂游华胥国。意欲于洛阳买水竹,做螺庵,谢事居其间。”庵未下手,铭已毕工。庵中当以庄周为开山第一祖,陈摶配食。然忙者难为注籍供职。

宋·无名氏《分门古今类事》卷十五“郑珏瑞麻”:李愚尝僦居,忽遇暴雨,一庭俱为白沙,公甚恶之。及薨,葬于伊阙,得吉地于白沙里,时人谓之白沙相公。皆前定也。

宋·钱易《南部新书》卷十:清泰(后唐末帝年号)朝,李专美除北院,甚有舟楫之叹。时韩昭裔已登庸,因赐之诗曰:

​​​昭裔登庸汝未登,凤池鸡树冷如冰。

​​​何如且作宣徽使,免被人呼饭粥僧

明·郑瑄《昨非庵日纂》卷一:马胤孙为相无所建树,时号三不开:入朝不开印行事、见客不开口议论、归宅不开门接见。王珪为相谀顺取容,时号为三旨相公:上殿进呈云取圣旨、上可否讫云领圣旨、退諭禀事者云已得圣旨。噫,苏味道以模稜贻讥于朝端,李愚以粥饭僧取轻于愍帝,居相位者寒蝉之讥、维鵜之诮,其可一刻去怀乎!

《旧五代史·马裔孙》:马裔孙字庆先,棣州商河人。唐末帝即位,用为翰林学士户部郎中知制诰、赐金紫;未满岁改中书舍人礼部侍郎、皆带禁职,寻拜中书侍郎平章事。裔孙纯儒、性多凝滞,遽登相位未悉朝廷旧事……文士哂裔孙堂判有“援据”二字,其中书百职裔孙未谙练、无能专决,但署名而已。又少见宾客,时人目之为三不开,谓:口不开、印不开、门不开也。及太原事起,唐末帝幸怀州,裔孙留司在洛。未几,赵德钧父子有异志,官砦危急、君臣计无所出,俄而裔孙自洛来朝,众相谓曰:“马相此来必有安危之策。”既至,献绫三百疋,卒无献可之言。裔孙好古,慕韓愈之為人,尤不重佛。及废居里巷,追感唐末帝平昔之遇,乃依长寿僧舍读佛书,冀申冥报,岁余枕籍黄卷中,有华严、楞严,词理富赡,由是酷赏之,仍抄撮之,相形于歌咏,谓之“法喜集”。又纂诸经要言为《佛国记》,凡数千言。或嘲之曰:“公生平以傅奕、韩愈为高识,何前倨而后恭,是佛佞公耶?公佞佛耶?”裔孙笑而答曰:“佛佞予则多矣。”

《新五代史·马胤孙》:为人懦暗,少好学,学韩愈为文章。举进士,为唐潞王从珂河中观察支使。从珂为杨彦温所逐,罢居于京师里第,胤孙从而不去。从珂为京兆尹,徙镇凤翔,胤孙常从之,以为观察判官。潞王将举兵反,与将吏韩昭胤等谋议已定,召胤孙告之曰:“受命移镇,路出京师,何向为便?”胤孙曰:“君命召,不俟驾。今大王为国宗属,而先帝新弃天下,临丧赴镇,臣子之忠也。”左右皆笑其愚,然从珂心独重之。废帝入立,以为户部郎中、翰林学士。久之,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胤孙不通世务,故事多壅塞……临事多不能决,当时号为三不开,谓其不开口以论议,不开印以行事,不开门以延士大夫也。晋兵起太原,废帝至河阳,是时势已危迫,胤孙自洛来朝行在,人皆冀其有所建言,胤孙献绫三百匹而已。晋高祖入立,罢归田里。

明·张萱《西园闻见录》卷十五:于慎行曰:五代马胤孙为相,事多凝滞,又罕接宾客,时谓三不开,谓口、印、门也。今之慕三不开者多矣。夫避权寡交,门不开可也;庙堂谟画口可以不开乎?缄默静讷,口不开可也;百揆所宅印可以不开乎?五代之际权归枢府,宰相主于奉行,无所可否,故持禄苟容之徒得以混迹尔。且夫山林遁世之士,百不开可也,何待三!庙堂任职之臣,一不开不可,何待三!

宋·洪迈《容斋五笔》卷七“门生门下见门生”:后唐裴尚书(皞)年老致政,清泰初,其门生马裔孙知举,放榜后引新进士谒谢于裴。裴欢宴永日,书一绝云:

官途最重是文衡,天与愚夫作盛名。

三主礼闱今八十,门生门下见门生。

时人荣之,事见苏耆《开谭录》。予以《五代登科记》考之,裴在同光(后唐庄宗年号)中三知举,四年放进士八人,裔孙预焉。后十年裔孙为翰林学士,以清泰三年放进士十三人,兹所书是已。裔孙寻拜相,新史亦载此一句。

宋·马永易《实宾录》卷六“痴儿”:五代马裔孙为相,不通世务。时右散骑常侍孔昭序建言,常侍班当在仆射前。裔孙责御史台检到,台言故事无所见据,今南北班位常侍在前,裔孙即判状施行。崔居检扬言于朝:“孔昭序觧语,是朝廷无解语人也。且仆射司长百僚,中丞大夫就班修敬,而常侍在南宫六卿下,况仆射乎?昭序痴儿,岂识事体?”朝士闻居检言,流议稍息。

张士逊字顺之、阴城人,宋仁宗时累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邓国公。

宋·叶庭珪《海录碎事》卷九下“和鼓”:曹利用长枢府,凭宠自恣,而张士逊居其间未尝有是非之言,时号为和鼓

《宋史》本传:时朝庭多事,士逊无所建明。谏官韩琦论曰:“政事府岂养病之地耶?”士逊不自安,累上章请老……曹利用在枢府藉宠肆威,士逊居其间无所可否,时人以和鼓目之。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七 天圣(仁宗年号)七年”:丙寅,礼部尚书、平章事张士逊为刑部尚书、知江宁府。士逊得宰相曹利用之荐也,利用长枢密,凭宠自恣,士逊居其间,未尝有是非之言,时人目之为和鼓。利用得罪,士逊又营救之。利用既斥,士逊随亦罢。上以士逊东宫旧臣,故加秩而遣之,辞日,又解通犀带赐焉。

“卷一百二十七 康定(仁宗年号)元年”:时军兴,机务填委,士逊位首相,无所补,谏官以为言。士逊不自安,七上章请老,又数面陈。壬戌,优诏拜太傅,进封邓国公致仕,听朔望、大朝会缀中书门下班,月给宰臣俸三之一,出入施繖,又与一子五品服。士逊乞免朝朔望,从之。本朝以宰相得谢者,自士逊始。《士逊新传》云:谏官韩琦上疏曰:“政事府岂养病坊耶?”士逊亦不安,七上章请老。按士逊致仕时,琦已知制诰矣。琦《家传》及他书“养病坊”等语亦不指士逊,附传又不载琦尝有言,《新传》必误,今不取。

宋·司马光《涑水记闻》卷五:十月戊午,张士逊罢,吕夷简复入相。上以张士逊等在相位多不称职,复思吕夷简。会士逊上庄献太后谥,还,过枢密使杨崇勋饮酒,致班慰失时。十月戊午,罢士逊为左仆射,崇勋为河阳节度使、同平章事,复以夷简为门下侍郎兼吏部尚书、平章事。

清·毕沅《续资治通鉴》卷三十七:士逊以利用荐得宰相,利用长枢府,凭宠自恣,士逊居其间未尝有是非之言,时人目之为和鼓。及曹汭(利用子,被杖死))狱起,罗崇勋因譖利用,帝以问执政,众顾望、未有对者。士逊徐曰:“此独不肖子为之,利用大臣、宜不知状。”太后怒,将罢士逊,帝以其东宫旧臣,加刑部尚书知江宁府,解通犀带赐之。

明·蒋一葵 《尧山堂外纪》“卷四十五 张士逊”:张士逊与陈尧佐同时秉政,张既以帝傅致政,有诗寄陈曰:

赭案当年并命时,兼葭衰飒倚琼枝

皇恩乞与桑榆老,鸿入高冥凤在池。

张退傅告老,游春回,门吏请官位,公书一绝句于牌曰:

闲游灵沼送春回,关吏何须苦见猜。

八十衰翁无品秩,昔曾三到凤池来。

王珪字禹玉、成都人,宋神宗时为相。

《宋史》本传:珪以文学进,流辈咸共推许。其文闳侈瑰丽、自成一家,朝廷大典册多出其手,词林称之。然自执政至宰相凡十六年,无所建明,率道谀将顺,当时目为三旨相公,以其上殿进呈云取圣旨、上可否讫云领圣旨、退谕禀事者云已得圣旨。

《涑水记闻》卷十六:介甫(安石)既罢相、冲卿(吴充)代之,于新法颇更张,禹玉始无异同。御史彭汝砺劾奏禹玉云:“向者王安石行新法、王珪从而和之;今吴冲卿变行新法、王珪亦从而和之。若昨是则今非、今是则昨非矣,乞令珪分析。”

《续通鉴》卷六十九:(太子中允唐坰上疏)大声宣读,凡六十条,大抵言:“安石专作威福、曾布表里擅权,天下但知惮安石、不复知有陛下。文彦博、冯京知而不敢言,王珪曲事安石、无异厮仆。”且读且目王珪,珪惭惧俯首。

“卷七十七 神宗元丰五年”:以王珪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确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确名为次相实专政柄、珪拱手而已,凡除吏皆不闻。

明·于慎行《读史漫录》“卷十二 宋神宗至徽钦”:宋初以同平章事为宰相,参知政事为执政。元丰(宋神宗年号)官制既行,以尚书左右仆射兼门下中书侍郎,代平章之任;以中书门下侍郎,尚书左右丞代参政之任,分班奏事政归中书,而三省之长则未设也。蔡确欲卖王珪,乃使珪为左仆兼门下,己为右仆兼中书,名为次相实颛大政,而珪拥左相之名不得闻政,此亦一儿戏也。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五十六 元丰八年”:珪自辅政至宰相,凡十六年,无所建明,守成而已。时号为三旨宰相,以其上殿进呈,云“取圣旨”;上可否讫,又云“领圣旨”;既退,谕禀事者,云“已得圣旨”,时号为三旨宰相故也……据鲜于绰《传信记》,绰又载珪数事,今附见于此,更俟参详修入。绰云:“二府中无土地祠,而每位有不动尊佛堂,盖天王也。大抵京师官府多塑天王,如开封曲院之类皆如此。王禹玉在两府凡十余年薨,后有轻薄子戏为挽词,有‘东府自来无土地,直须正授不须权’,盖谓此也。”其全篇云:

太师赠诰子孙煎,身后无名只有钱。

喏喏佞翻王特进,孜孜留得宋昭宣。

栏干井上休言戏,政事堂中不记年。

东府自来无土地,直须正授不须权。

太师,禹玉赠官。元丰末,经顾命,子孙陈乞,皆援韩忠献例,故有“子孙煎”之句。王特进,谓介甫;宋昭宣,用臣也。“栏干井戏”,传者谓亲党有劝乞出者,禹玉云:“井子上栏干,不是作剧处。”轻薄子为此诗,纳于献纸赠箱中,达之王氏子孙,追寻不复知其谁何。投牒开封,乞根治,府尹出榜,立赏告捉,竟不获。而诗因此大播。有疑“说诨话”张山人为之者,府尹呼诘之,山人沉吟曰:“此非某所能。某寻常只是鼓合聚市井小人戏笑,那里做得他恁地着题。”府官为之鬨笑。又云:“禹玉自熙宁(神宗年号)中拜相,神宗聪明睿智以临臣下,新法百度已就,禹玉无所建明,但守成而已。执政日久,人有干差遣者,每唯喏之而实无荐引也。时人为之语云:“禹玉禹玉!精神满腹。除却脱空,十相具足。”又谓之三旨宰相云。”

《宋史·宦者传二 李舜举》:五路师出无功,议再举,李宪督馈粮,言受密诏,自都转运使以下乏军兴者皆听斩。民惩前日之役多死于冻馁,皆惮行,出钱百缗不能雇一夫,相聚立栅山泽不受调,吏往逼呼,辄殴击,解州至械县令以督之,不能集。舜举入奏其事,乃罢兵。退诣中书,王珪迎劳之曰:“朝廷以边事属押班及李留后,无西顾之忧矣。”舜举曰:“四郊多垒,此卿大夫之辱,相公当国,而以边事属二内臣,可乎?内臣正宜供禁庭洒扫之职,岂可当将帅之任!”闻者代珪惭焉。

章鑑,分宁人,宋度宗时官拜右丞相兼枢密使,后为御史王应麟所劾,放归田里。

《宋史》本传: 章鉴,字公秉,分宁人。以别院省试及第,累官中书舍人、侍左郎官、崇政殿说书,进签书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迁同知枢密院事。咸淳十年,王瀹拜左丞相,鉴拜右丞相,并兼枢密使。明年,大元兵逼临安,鉴讬故径去。遣使亟召还朝,既至,罢相予祠。殿帅韩震之死,鉴与曾渊子明震无他。至是,御史王应麟缴其录黄,谓震有逆谋,鉴与渊子曲芘之。坐是削一官,放归田里。后有告鑑家匿宝玺者,霜晨,鑑方拥败絮卧,兵士至大索,其室惟敝箧贮一玉杯、余无一物,人颇叹其清约。鑑在朝日号宽厚,然与人多许可,士大夫目为满朝欢云。

元·盛如梓《庶斋老学丛谈》卷下:刘介轩籈、衢州人,正夫之后。性和易,号满朝欢,门生故吏宦于四方者,多好发书荐士。

​ 杨椿、眉山人,因不附秦檜罢政家居。绍兴末年始自兵部尚书兼翰林学士、除参知政事。

​清·毕沅《续资治通鑑》“卷一百三十六 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右谏议大夫梁仲敏论:“参知政事杨椿辅政期年,专务谄谀以取悦同列,议政则拱手唯唯、既归私第则酣饮度日,以备员得禄为得计,朝廷何赖焉!”殿中侍御史吴芾言:“椿自为侍从已无可称,其在翰苑所为词命,类皆剽窃前人缀缉而进。冒登政府,一言无所关纳、一事无所建明,但为乡人图差遣、为知旧干荐举而已,故都人目为收敕参政……椿有聩疾,亲厚有风之使去者,椿曰:‘吾忝参政,宰相诺吾亦诺、宰相拜吾亦拜,重听何伤?’其贪禄无耻至于如此。”左正言刘度亦论:“椿贪懦无耻,顷为湖北宪,率以三百千而售一举状。自为侍从登政府,惟听兵部亲事官及亲随之吏货赂请求,望赐罢免、以肃中外。”

​辛卯,参知政事杨椿充资政殿学士、提举在外宫观。椿为台谏所击,四上疏乞免,乃有是命。

清·何刚德《春明梦录》卷上:昆师(冈)性耿介而好臧否人物……尝讥恩中堂(承)曰:“汝看恩中堂,凡事都说是照例。他做中堂,本是照例;即其面目,亦是照例。”盖嘲其方面,田田庸庸,得厚福也。细思之,不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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