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1)

苏州名胜——千年虎丘

富老六,原名徐凤珠,苏州人,旧上海富春楼名妓,曾被誉为“花国大总统”。她身世凄凉,被迫进入青楼。说一口吴侬软语,莺声甜润,可爱至极。身材苗条,婀娜多姿。梳一个横S型发髻,明眸皓齿,娇艳欲滴,每日门前尽是沪上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帮会大亨。若不是一副皮相出众,被上海滩大亨杜月笙看上,她会像当时很多生活在底层的女人一样,糊里糊涂地被父母带到这个乱世,朦朦胧胧地过完一生,除了给男人们带来片刻风花雪月的销魂外,一辈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

世间尤物——色艺双绝

一、花国总统,艳名远扬

富老六的名字,在花楼里是出了名的俗气。当时沪上艳名出众的几位花魁,“林黛玉”,张书玉等四小金刚,都曾被当时的报媒痛批名字没有内涵,不像当年柳如是、李香君那般有韵味。而富老六这个名字更是典型的“不上心”了,以富春楼第六的排行起艺名,随便到看不出有任何诚意。文人雅士甚至悲叹:妓女的文化素质越来越差了。可富老六就偏不改名,可能她的实力已经让她有了足够的信心,根本不屑这些细致末梢的计较。能用“富老六”这个花名打出一片天地,只能说她的业务能力太强了。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3)

高张艳帜——芳名远扬

那个时代,上海的青楼生意真的不好做。1921年工部颁布法令,要求按照抽签的方式取缔妓院;1924年禁令又一朝撤销,妓女们又回到了四马路一带的花柳巷。富老六高张艳帜的“富春楼”当时为上海滩最高档的妓院,是有名的长三堂子,里面的妓女都是个顶个的色艺双绝。长三堂子里的姑娘称为女校书,又称艺妓,有较高的文化和技艺素养,懂得琴棋书画。长三堂子的意思是,客人想要进入茶堂先给大洋三元,找姑娘在堂前唱个小曲儿要大洋三元。生客的娱乐活动仅限于此,而熟客才能挑选姑娘共度春宵。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4)

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长三堂子的姑娘未成年是不接客的。这不是老板心善,而是他们的经营之道。目的是要等到姑娘唱红后,接客时才能开出高价。晚清时期,富春楼是“林黛玉”的天下。1897年《游戏报》称其位居上海最美四大妓女之首。这个行业吃的是青春饭,管你一生有多少奇葩故事,年纪大了就要让位,这接替“林黛玉”的姑娘就是富老六。富老六成为富春楼的头牌。她有沉鱼落雁之姿,羞花闭月之容,实为难得一见的绝代尤物,有多少英雄豪杰曾被她迷得颠来倒去,六魂无主。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5)

曲径寻梅——佳人何方?

上海滩大亨杜月笙是富春楼的常客。他出手大方,几百上千是常事儿,自然和头牌富老六关系密切。富老六艳冠上海滩,还需从“花国大总统”的选举说起。所谓“花国大总统”的称号,来自上海选美比赛。每年上海滩都会举行一场针对妓女的选美大赛。在清朝时期,选美大赛用的是“花国状元”“花国榜眼”“花国探花”来评选前三甲。这最为出名的状元就是一代名妓“赛金花”了。进入民国时代,状元什么的已经显得落伍。摘得桂冠的被称为“花国大总统”,第二名为“花国副总统”,第三名为“花国总理”。选举的方式就是投票,一块钱一张票,公平唱票,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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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美无数——慧眼识珠

1923年,曹锟贿选当上民国大总统,举国震怒。这一年的花国大总统选举热闹非凡,报纸媒体争相报道,遣词造句皆是对曹锟的讽刺。富老六有杜月笙罩着,虽身在娼门,热度不比当红影星低多少。当时沪上的报纸时常能见到与富老六相关的新闻。再加上她本身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主儿。《上海画报》曾经刊出一帧富老六男装照,袁世凯的二公子袁克文为之题词:“翩翩浊世”,并送给富老六一幅对联:“文采九苞凤,伶俜十斛珠”。在杜月笙的支持之下,富老六顺利当上了这一届的花国大总统,可谓风光无二。表面上,人们羡慕富老六的走运,感慨杜月笙对她的追捧。私下里,富老六为杜月笙打下的“江山”,远远超出他那些年的投资。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7)

花国总统——翩翩浊世

二、狗肉将军,临幸总统

1925年,为了打击直系军阀孙传芳的势力,奉系军阀张作霖派宣抚军第一军军长张宗昌率兵南下,兵临上海滩。张宗昌字效坤,山东掖县(今莱州市)人。在民国时期的军阀中,张宗昌大概是拥有外号最多的,分别是:“狗肉将军”、“混世魔王”、“长腿将军”、“三不知将军”、“五毒大将军”等。通过这些绰号就可以大致猜出,张宗昌是个粗鲁不文的一介武夫。孙传芳自知没有实力与张作霖对抗,就采取退避三舍的策略,退到新龙华,与张宗昌割地而治,互不相扰。杜月笙明白,无论是奉系还是直系,自己哪一派军阀都惹不起,只能是走一个送一个,来一个接一个。谁掌控上海滩,都要尽力结交。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8)

狗肉将军——临幸总统

好在与张宗昌套近乎,杜月笙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张宗昌的心腹干将单先生与他有着很深的交情。通过单先生,杜月笙对张宗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杜月笙向来擅长对症下药。张宗昌初到上海时,他并不急抢头筹,而是让其他的名流先尽地主之谊。等张宗昌略微空闲后,他才通过单先生递上请帖,把张宗昌请到了富春楼富老六的闺房之中。张宗昌听说杜月笙将在富春楼设宴招待他,已觉得与此人不同凡响。之前他出席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宴会,弄得张宗昌也得假装绅士,这根本不适合这个混世魔王的本性。更何况富老六的艳名他早已久闻,张宗昌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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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武夫——舞文弄墨

杜月笙先给了富老六一笔重金,嘱托她一定要把张宗昌伺候开心。然后他与张啸林在富老六的房间里摆好宴席,坐等张宗昌的到来。张宗昌来到富老六的房间后,一见婀娜多姿、风骚无限的富老六,不由两眼发光,垂涎欲滴。杜月笙起身与张宗昌略微寒暄后,介绍富老六是花国大总统。张宗昌煞有其事地站起身,恭恭敬敬对富老六鞠了一躬道:“末将参见大总统”,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富老六不负所托,与张宗昌对酒当歌,打情骂俏,把他哄得满面红光,豪情万丈。整个酒宴的气氛,可谓异常亲切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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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人生几何

为了把气氛搞得更热闹,富老六还撒着娇开了一个玩笑:“今晚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一下子迎来了两位张大帅”。张宗昌不解:“两位张大帅?”富老六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纤手一指作陪的张啸林,娇笑着说:“咱们这位张先生,外号也叫张大帅”。张宗昌听罢乐了,举起酒杯向张啸林说:“大帅见大帅,好,他娘的,咱们得干一杯”。张啸林赶紧说道:“大帅统兵十万,威震上海滩,这才是真正的张大帅。见了真正的张大帅,我这个冒牌货就露馅了。就像孙悟空手里的真假宝葫芦,假的一见真的,什么本事也没有了。以后我不敢再叫这外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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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啸林——徒有其表

没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张啸林,还能在关键时候,靠着自己上学时读过的几本书,来了一个引经据典。通过一来二去的交谈,张宗昌与杜月笙和张啸林马上就熟络了起来,大有称兄道弟的势头。酒宴完毕后,杜月笙又为张宗昌安排了赌局。他知道这位大帅除了女人,最爱的就是赌博了。张宗昌自然是更加高兴,嘴里直叨咕:“知我者,杜月笙也。”众人一直陪着张宗昌打牌到了半夜,看到天色已晚,就都知趣地退下了,留下强装欢颜的富老六。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舍身取义,与狗同欢,把张大帅伺候的春心勃发,服服帖帖地俯首在其裙下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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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昭垂——张氏书法

自此之后,张宗昌与杜月笙、张啸林成了铁哥们,几乎天天腻在一块吃喝玩乐。在杜月笙的提议之下,张宗昌和孙传芳化干戈为玉帛,两人拜了把子,经常一起在富春楼喝酒泡妹子好不快活,什么新仇旧恨统统忘掉了。富老六为了杜月笙大计,也没有少和张宗昌周璇,尽情让其享受临幸花国大总统的美妙。若是张宗昌能在上海长久地驻扎下去,那杜月笙这笔感情投资就赚大了。可惜的是,好景不长,仅仅半个月之后,张宗昌就在北洋政府的压力下,以北上磋商军务为由,带兵灰溜溜地撤离了上海。面对这个结果,杜月笙也只好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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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名胜——城隍之庙

三、色迷猛将,助力北伐

1926年,蒋介石就职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誓师北伐。张作霖、吴佩孚、孙传芳三大军阀是此次北伐的打击目标。当时孙传芳拥兵数十万坐镇东南,是阻止革命军北上的拦路虎。为阻止革命军北上,张作霖派奉系大将张宗昌领兵数万南下支援孙传芳,时任第八军军长兼渤海舰队司令毕庶澄亲率奉系海陆大军2万精锐进驻上海接替了孙传芳的防务,上海成了新旧势力角逐的主战场。毕庶澄字莘舫,山东省文登市文城东关人。1914年就学于江苏军官教育团,深得监理张宗昌的赏识,与张宗昌、褚玉璞为拜把兄弟,是奉系军阀张宗昌麾下著名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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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家庶澄——少年英雄

奉军南下,革命军北上,两军对垒,一场大战即将席卷黄浦江两岸,上海滩笼罩在战争的乌云之下。民众惶恐不安,那些工商界的人士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尤以沪上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最为担忧。最为关键的是,他们要想清楚站在那边,军阀还是革命军?三人思来想去,商谈了许久,最终达成一致意见。认为革命军才是正义之师,决心与旧军阀分道扬镳。他们决定从毕庶澄下手,诱其投降革命军,瓦解其两万主力军,这样一来孙传芳势必孤掌难鸣,北伐战争也将顺利推进,上海也将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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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闻名大亨

毕庶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杜月笙打算对其实施美人计,他将策反的任务交给了富老六。经与富老六一番密谋后,杜月笙向毕庶澄发出了请帖,言辞恳切,希望能尽地主之谊,在富春楼设宴为其接风洗尘。接到请帖的毕庶澄着实犹豫了一番,目前战争一触即发,自己肩上的胆子可谓沉重,容不得半点闪失。而凭杜月笙在上海滩的名望,他又不敢轻易得罪;更为重要的是,他也早就想要一睹富老六的芳容,享受花国大总统的温柔。最终,毕庶澄抵不住诱惑决定赴约了。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16)

婀娜多姿——娇艳欲滴

1927年3月10日,轻车简从的毕庶澄来到了富春楼富老六闺房。丰盛的宴席,温馨淡雅的布置,琳琅满目的古玩字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幽香,这样的氛围让毕庶澄顿感舒适,如痴如醉。此时若有美人投怀送抱,人生尚有何求?酒过三巡,在吊足毕庶澄胃口后,富老六终于纤腰摆款,摇曳而来。此时,面对如此佳人,已是三分醉的毕庶澄哪能把持得住,早就被迷得七晕八昏了。杜月笙等人自是识趣找借口相继离开,留下两人反复演绎了几番巫山云雨。从此,毕庶澄再也离不开这温柔乡,却不知自己离英雄冢越来越近了。他终日沉迷于美色,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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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石——镇园之宝

第八军军长毕庶澄失踪了,闹得军心涣散,备战更无从谈起。北洋海军司令杨树庄见苗头不对直接投降了北伐军。3月17日,张宗昌连发急电命毕庶澄支援孙传芳,不料毕庶澄将命令束之高阁,毫不在意。杜月笙将毕庶澄丢在富老六那里张宗昌发来的电报传给革命军,北伐军如虎添翼,势如破竹。等毕庶澄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杜月笙等人又劝诱其投降革命军。北伐军给出条件是,如毕投降将派其担任国民革命军第四十八军军长。得知毕庶澄同意国民政府的代表提出的条件后,杜月笙乐滋滋对张啸林他们说:“这个老瘪三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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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酒地——肉欲横流

北伐军一面稳住毕庶澄,一面依旧挥戈北指向上海推进。孙传芳因为情势紧迫,援军无望,悄悄地潜离南京逃往扬州,整个江南仅剩下毕庶澄这支群龙无首的孤军。北伐大军如入无人之境,顺利进驻新龙华,跟法租界只隔了一座枫林桥。而这时毕庶澄正被富春楼老六迷得神魂颠倒,打仗的事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毕庶澄根本没有想到,一口一声情哥哥,对他如胶似漆的富老六,是杜月笙用来对付他的棋子。他还想着等北伐军进城,自己任国民革命军第四十八军军长,再把这大上海的头号交际花娶回家,当三姨太太,好好风光一下。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19)

杨柳依依——春意浓浓

杜月笙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报纸发表新闻宣称:毕军长正在和北伐军接洽投降,第八军即将成为俘虏,押解到南边去整编训练。这一条新闻就像重磅炸弹一样炸开,很快传遍了上海滩,第八军的山东老乡听到这个消息,更加心慌意乱,他们就怕老死回不了家乡见不到爹娘。当夜便有一批批的士兵弃械逃亡,军官们弹压不住,只好反过来不断哀求自己的部下和士兵,请他们不要跑散。可是士兵们并不理睬自己的上司,照旧堂而皇之地开溜。在金钱加心理攻势下,这支奉军精锐被迫放下武器,投降的投降,遣散的遣散,毕庶澄身边只剩下几个亲信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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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绘画——稍逊风骚

他逃回富春楼老六的香闺,竟想要让老六跟他一起走。想不到原本千娇百媚的富老六,此刻竟然是一副陌生的样子。她平静地对毕庶澄说:“杜先生说了,只要侬懂事,会让侬平安离开上海”!目瞪口呆的毕庶澄这才明白自己中了杜月笙的美人计。他长叹一声说:“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我看你真是无情又无义!”富春楼老六说:“侬才晓得啊?我这个花国大总统,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杜先生!”毕庶澄无奈,只好带着亲兵仓皇逃到码头,乘日本轮船“神丸号”潜回青岛。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1)

青岛崂山——仙气袅袅

四、一代尤物,魂归何方?

上海躲过了一场战乱,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卖笑的继续卖笑。杜月笙为此事花费近十万大洋,为了感谢富春楼老六,他特地买了一对金镯子,还有西洋的女性化妆品送给老六。当夜他就住在富老六的香闺里,享受着美人久违的温柔。毕庶澄逃往青岛后几天,他的结拜兄弟、时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的褚玉璞持有张宗昌的手谕,召毕庶澄到省城商谈军事,毕庶澄以为可以让他东山再起,只带卫队团长马文龙赴济南,刚下火车就被褚玉璞的伏兵乱枪击毙。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2)

济南胜迹——趵突名泉

毕庶澄被杀的消息传到上海,富老六只身从上海赶去济南,为毕庶澄收尸。 谁说她无情无义?杜月笙知晓此事,并未无半点异议。其实他早就知道,富春楼老六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只是坠落烟花青楼 ,不能为情所困。她和青年才俊的毕庶澄厮混这么久,多少会有些感情的。杜月笙不在乎她对多少男人用情,毕竟富老六只是他发泄兽欲的工具和随意摆布的棋子,不是他的太太,是属于众多男人的。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3)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短短半年,有人将富老六色诱毕庶澄之事排演成了舞台剧,在上海连演8天,场场爆满。一年后,有人问富老六有没有看过这场舞台剧,富老六说从未看过,只是对剧情“笑不可仰”。有人说富老六终究还是薄情寡义的,害死了毕庶澄还继续在嘲笑他。其实富老六从无害死毕庶澄之心,她曾与毕庶澄约定在他放弃官位之后,和她一起做一对普通夫妻。她应该是在苦笑吧?笑那个为自己放弃江山的男人,竟然成为了舞台上的小丑。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4)

逢场作戏——曲终人散

富老六为杜月笙做了这么多,杜月笙也没有亏待她,除了给足钱,后来还给她牵线搭桥,让她嫁给了清末邮电大臣盛宣怀的孙女婿周文瑞做姨太太。周文瑞待人向来吝啬,唯独对富老六要什么买什么。外人看起来富老六真是交了好运,但富老六在周家从没有一天快乐,她常常对人说遇人不淑。周文瑞曾在汪伪上海市政府任财政局长,抗战胜利后以汉奸罪被关进大牢两年,众叛亲离。只有富老六送饭送菜,一周两次从来没有断过,可当周文瑞出狱后,富老六却和他离婚了。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5)

独立寒秋——春江东流

都说戏子无情,妓女无义。富老六一生却为“义”字而活。她为杜月笙的伯乐之恩舍身伺虎;也为毕庶澄的满腔深情愧疚半生。即便不爱周文瑞,也没有在他倒霉的时候踩上一脚。离开了周文瑞的富老六突然在人间蒸发,失去了所有的踪迹。也许她与老相好一起浪迹江湖;也许她遁入空门修身养性。就是“在上海滩没有办不成事”的杜月笙,也没能再见富老六的芳容了。世人惊艳于富老六年轻时的美艳,又怎么会关心她晚年的沧桑呢?

上海滩上最帅的男人(上海滩花国大总统)(26)

江山依旧——佳人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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