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周刊#太和殿,朝堂上,左都御史杨宽罗列了公主的十宗罪,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锦衣卫历史结局 锦衣卫真的冷酷无情吗?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锦衣卫历史结局 锦衣卫真的冷酷无情吗

锦衣卫历史结局 锦衣卫真的冷酷无情吗

#头号周刊#

太和殿,朝堂上,左都御史杨宽罗列了公主的十宗罪。

皇上扶额,脸青一阵,白一阵,要不是手抓龙椅,险些跌倒。

安阳公主周遥不顾阻拦闯入大殿,紧跟其后的禁卫军齐齐跪在殿堂上,重重磕头,皇上知道公主的脾性,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周遥本就长得冷艳清媚,张扬又动人,一出场,引得众人转头侧目。

她似讽似笑扫视着群臣,然后望向皇帝轻蔑一笑∶“说啊,继续说啊,我想听听各位大臣是怎么评价本公主的。”

“阿遥,不得放肆。”

周遥并没理会皇上,而是对站在大殿上的杨宽一顿逼问:“哦,就是你,刚才罗列本公主的罪行,欺女霸男,豢养男宠,肆开酒楼,藐视圣上,调戏京卫指挥使,纵马踩踏农户良田,贩卖官盐,抢劫官银,招兵买马,蓄意谋反……好啊,君臣之间演得一出好戏,演啊,接着演啊。”

“大胆,看看你,像什么话,撒泼撒到金銮殿上了,今天不惩,朕怎么向百官交代,来人,传令下去,现安阳公主嚣张跋扈,降为郡主,以观后效。”

“皇上,不贬为庶民吗?降为郡主也还是皇亲国戚,我照样可以欺女霸男的呀!”

百官指指点点,叹着气道:无药可救矣!

皇上皱着眉头,声音已明显不耐烦∶“周遥,你再不知收敛,你,你……”

“父皇,我怎么了,要杀我吗?好啊,还记得十五年前,那个月黑风高夜吗?”

“住口,来人呐,快把公主带下去。”

还有什么是她周遥不敢说的,随时都是个死,那就让活着的时候痛快点。

“皇上,是郡主了。”周遥目光扫视了一下朝堂上低着头的臣子们,一双乌黑的眼睛,迸发出幽幽冷光。

“你又想祸害哪个大臣”。皇上抬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周遥从文武百官面前一一略过,站在苏棠跟前,嫩白手指戳着眼前男子的胸膛道:“满朝文武皆腐朽,还又老又丑。要说祸害吗?当然是又好看,武功又高,权力又大的指挥使苏大人喽。”

唯苏棠在黑压压一群臣子中显得清流直茂,此人骨相端正,眉目深垂,鼻端轮廓精美考究,唇角线条偏冷,当公主白嫩的手指点他胸口时,他侧过脸,一双冰冷的眸子对上周遥,满脸嫌恶。

周遥目光炽热地回望着他,苏棠一张薄唇抿紧,像是在忍耐什么,可眼里迸发出的冷光似是在无声警告。

周遥高调华贵,美艳动人,对着苏棠的负压气场只是随之调皮一笑,大步流星走出朝堂。

苏棠抬头对上皇上的眼睛,当即明白了。

———

周遥真的在外面开了酒楼,还不止一家,整个洺州至少开了四家连锁店,她作为大掌柜的可谓风光无两,堂堂一国公主,谁敢不买她的面子,商贾大臣们络绎不绝。

虽然,皇上当着众臣的面降为郡主,可是大家都知道,或许皇上也就是说说而已,而且这个公主不好惹,面上依然叫她公主。

周遥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发呆,想起十五年前,母亲死的那个夜晚,皇宫静得可怕,曹公公暗暗得意,手持托盘,端着一瓶鹤顶红,走向皇后寝宫,皇后知道是皇上的意思,她怔怔地望着药,随即拿起,仰头喝下,不消一刻,七窍流血,浑身痉挛,木地板上两道深深的指痕,鲜血渗满了地毯。

打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的是母亲的死状,她像疯了般冲出殿门,为什么,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贤良淑德,为什么父皇要逼死母亲,她去找父皇,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骑到父皇身上……至今想起母亲,她后背冷汗泠泠,心如刀绞。

一炉清香,烟雾浮动,白色纱帐随风飘起,一群男宠跳着时下最流行的惊鸿舞。

斜靠在软塌上的周遥一双黑眸看着虚空,神游天外,不知想些什么,今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没有家人,没有亲朋,孤身一人在包间里喝闷酒。

一个月前,她去长安采购货物时,为了快点赶回来,绕过官路,走了山路,半路遇到劫匪,她逃无可逃,正要跳下山崖时,被迫埋入一个男子的怀抱,冷风灌来的速度猛烈而直接,一股战栗感传遍全身,在侍女的惊叫声中,她被人虚抱,腾空而起,男人身上的皂香味和体味混着汗水,一刹那眩晕。谁让人救她了,就是因为想死在荒野中,才选择了山路,一阵烦躁,她推开拥着她的人,声音冷冰冰地砸向退后的男子,“滚”。

只见林中呼啦啦拥来一片拿着大刀的山贼。

眼前男子一袭大红织金飞鱼服,如意玉绦钩,皂皮靴,手抓绣春刀,旋转刀柄,空中翻飞,衣袍随之掀起,动作之快,令人炫目,不到一个回合,山间劫匪皆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卫,杀可笑!皇命召,皆可抛。铁骑出,血满朝!吾以吾血筑忠诚,吾以吾刀捍皇朝。原来是皇上的私军,看来是遇到洺州人了。

男子解决完山贼正准备离开。“等等”,周遥也不知道喊他做什么。

男子笔挺的修长身材,面孔俊俏,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睫毛浓密而长,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睛深不可测,浑身散发出“勿靠近”的凉薄气息,恭敬地立在一侧,似乎并未打算与她交谈。

周遥再看男子一眼,那颗烦躁不安的心瞬间安静,从火山变成清流。

“原来是京卫指挥使大人,让我猜猜,是北镇扶司,还是南镇扶司。”

男子眸色晦暗,“公主有心情说笑,说明无碍,我等先行撤退。”他的声音低淡好听,悠远又独孤,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一向大胆的周遥岂可放过,几步走到他对面,挺着胸几乎贴在眼前的男子身上:“大人,怎知我是公主?莫非是仰慕本公主很久了?”

苏棠退后,转过身,手握刀柄,并不作答。

这时又一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道:“洺州有三怪,东城寡妇蒸的馒头象锅盖,南城的屠夫喝酒饮驴赛,安阳公主开酒楼包养三千男宠逍遥法外。”说话的正是苏棠的副使陆煜,此人也是胆大狂妄,杀人不眨眼,人称“鬼见逃”,俩人经常结伴办案。

公主转过脸,眼神像刀子般杀了过来,他抱起双臂道:“城中小儿唱的”。

她知道皇宫的兄弟姐妹避她如蛇蝎,老百姓都说她是混世女魔头,没想到,朝中臣子们各个都讨厌她,那有什么,她就是要做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周遥拍拍身上草叶,望着苏棠笑的媚眼如丝,又往前走了一步,道:“大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咯!”

苏棠皱着眉头,没想到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浑身都散发着嫌恶之情。

公主睁着清明的眼睛盯着他,胸部也倾了过来,苏棠身体已经贴到后面的大树上,躲无可躲,一个侧身挤出去,对身后的兄弟们喊:“归队,撤!”

“大人这是在执行公务吗?我去长安,咱们同行吧。”

“公主,苏某回京,道不同。”

“我说同就同,那我不去长安了,陪你回京。”

就在她回头牵马时,只见苏棠翻身上马,与陆煜等绝尘而去。

苏棠、路煜追查逃犯,路过此地,刚好碰到身着一袭黄衣的女子站在悬崖边上,后面是一群山匪,女子向山崖倒向的那一刻,苏棠职业本能反应,踩在马背上,飞身过去抱住了想要跳崖的周遥,女子明眸皓齿,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没想到一向冷酷无情的京卫指挥使苏棠也会惑于眼前美人。

周遥从长安回来,一打听,果真是锦衣卫指挥使苏棠,此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武功极高,刀刀毙命,冷酷无情,人称修罗煞。

周遥端着酒,眼神迷离,她想人间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在洺洲怎么没发现呢。此后,周遥百般撩拨京卫指挥使司的最高长官苏棠苏指挥使。

先皇初登皇位,疑心曾经跟随自己的忠臣能否堪用,夜夜不能入睡。他能推翻自家兄弟的皇位翻身做皇帝,旁的人焉不能囚禁他,自己做皇帝?便是在这样的处境中,锦衣卫都指挥司应运而生。

先时锦衣卫乃皇帝自己亲选,很多是从小培养,且避开世家贵族。跳过朝廷常规手续,锦衣卫专用来剪除异己之人。杀人杀够了,先皇却上了瘾,赐予锦衣卫更多的权势。“仪鸾诸事”、“直驾侍卫”;科考事宜,锦衣卫监巡;刑部查案,搜集情报,监察百官,还是锦衣卫的事;百姓纠纷,京畿安危……一地鸡毛,锦衣卫全都可以插手。

总之,许多原来由朝廷专门机构负责的事,都在皇帝的支持下,锦衣卫横插一脚。且因为锦衣卫乃皇帝亲自选拔,能人诸多,直接效命于皇帝,省略许多繁琐程序,做事效率颇高。成绩斐然,皇帝高兴,觉得朝廷诸机构养着一群饭桶,于是更积极地培养人才送去锦衣卫,锦衣卫地位便越来越高。

———

就在周遥回味与苏大人的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时,侍女珍珠进来说:“外面客官因为一个歌姬打起来了,请掌柜的主持公道。”

“王潇楠去了哪里,这种事还要本公主出面吗?”

珍珠喏喏道:“王潇楠去了城南的酒楼,处理要务。”

周遥来到正厅,果然看到两位客官都要求歌姬先弹自己点的歌而争得面红耳赤,她在珍珠耳边低语了几句,不消一会,一位身披粉色薄纱的美艳歌姬翩翩而来,一人一个,送进包间,总该不吵了吧!

这时她发现厅中坐着吃酒的不正是苏棠苏大人吗?

今天周遥穿着一件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身段窈窕,肌肤晶莹如玉,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上像是着了腮红,整个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她端着一壶酒走到桌子前,用快要燃烧般的火热目光盯着苏棠看,声音却极柔,“苏大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苏棠身着红色飞鱼绣服,好看的会发光,坐姿利落简爽,与周围的达官贵人自行一道墙壁。他坐得靠后一些,修长的手指半屈,玩着手中杯盏,抬起宜深宜浅的眉目,瞥了她一眼。其中温度周遥还未来得及品味,他的目光就移开,深邃冷峻的目光,扫向酒楼,并未回复女子。

“苏大人,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吗?”她的意思,她美,他俊,她活泼,他冷血,简直完美。

苏棠额角抽痛,端着酒杯撇过身子:“你贵为一国公主,我是刀尖上舔血的杀手,何来般配,请公主回屋赏舞听乐吧,苏某在执行公务。”

“我说配就配。”她高高在上,语气又变得冰冷,“怎么,我这酒楼上藏了朝廷要犯不成。珍珠,以后苏大人喝酒吃茶不收钱啊,一家人嘛!”桌上放着苏棠的飞鱼刀,古铜色刀柄,上面绣着飞龙,周遥伸手去摸。

“住手,不要摸他。”

周遥双手捧着下巴,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苏大人道:“那我能摸你吗?”

候着的店小二下巴都惊掉了,公主怎么敢调戏锦衣卫大人,是不想活了吗?

苏棠看到她将手中酒杯端给旁边等候的小二,听到隔着许多杂乱的人声,周遥那不慌不乱的声音,“把杯子给苏大人,我请苏大人喝酒。”

而递给苏棠的酒杯正是自己刚喝过的,她的眼神那么魅惑,苏棠眼神暗下,紧盯着她,面上肌肉一时绷紧,用只有他俩听见的声音道,“公主,平时就是这么撩拨男人的吗?”言下之意就是俗,不过如此。

“其他人配不上,至今供我撩拨的只有你苏棠一人。”周遥手指慢慢爬向苏棠的手背,苏棠一时怔然,被凑上来的芳香所惑。双眼迷离,花香酒气,谁能不惑?

隔着很近的距离,两人对望,呼吸尽在一寸之地。

苏棠敛下一时的意乱情迷,一个转身飞到二楼,随即后面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从门口涌入,陆煜手持令牌,踢开大厅旁侧的一群客官道:“锦衣卫办案,给我搜!”

酒楼内的人哪见过这场面,吓得抱头窜鼠。

周遥站在大厅中央久久未动,她知道,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看来父皇要对她动手了,而且是让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想到这,周遥笑了,为了坐稳自己的皇位,杀了妻子不够,还要来杀她这个不得宠的女儿。

上次,她本来在路上打算跳崖自杀,没想到遇到了苏棠,人生初见,一眼万年,他便深深吸引着她,成为她活下去的光明。

此刻,苏棠正在房梁上俯视着淡定的公主,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以公主之权阻挡,看来是早有准备,或者说是他们情报有错。

锦衣卫搜了一圈,并无所获。陆煜看向苏棠,正要讨个示下。周遥却是换了一张脸,双手抱胸,调侃中带有一丝问责:“苏大人,抓住坏蛋了没?你可一定要搜仔细了,如果这里不安全,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公主,打扰了,我们撤。”

“等等,你们说搜就搜,说撤就撤,把我这里当什么了?”

毕竟是公主,锦衣卫们面面相觑,等着他们的最高指挥官苏棠的指示。

“那公主的意思呢?”苏棠走到公主的面前,似有干架之势。

“他们走,你留下~得善后不是。”她柔弱的手指在他胸部似有似无地画圈,一双带电的眸子与一双清冷的眸子对峙!

“锦衣卫做事从不善后。”听听这霸气,苏棠的意思他们只对皇上负责,其他人一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你公主能奈我何。

周遥是谁,做生意这么久了,自然八面玲珑,在这么多人面前想灭锦衣卫的士气,那是自找苦吃,尤其是这个修罗煞。

“留下你,是想谢谢大人上次的救命之恩,大人想哪儿去了!”继续媚笑。

“不必了,当时只是职责所在,公主不必挂在心上。”

“苏大人,给你,这是我在庙里求的平安符,你一天打打杀杀的,带上保平安!”周遥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快要依在苏棠的怀里,语气娇娇。

在场的锦衣卫们都哦了一声,陆煜说:“兄弟们,咱们苏大人要铁树开花了啊!”

一股女孩的香气扑来、脸上小小绒毛,以及近乎贴上的嘴唇,赤裸的情话,让苏棠有点烦躁,在周遥的耳边吐着热气:“公主,请自重,不要枉费心机,你,不是本大人的菜。”

周遥的唇抵在苏棠耳侧,“我瞧过了,苏大人是本公主的菜,自第一次遇见,这之后呀,天天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赤裸裸的勾引,只要她喜欢的,就是要得到,有钱有权任性。

一股湿热的气流从耳垂传遍全身,苏棠没听过一个女孩子对男人说这么赤裸的话,一把接过平安符大步离开。

后面的锦衣卫更是笑声盖过一声。有情况啊!他们的苏大人和公主公然咬耳朵。

周遥高高兴兴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痴迷地盯着远去的男子背影,“走路都这么好看,宽肩窄腰,步步生风,好一个倜傥的公子,苏大人,我们很快再见面的。”

只见苏棠扬手一挥,将手中的平安符丢到旁边的草地里,被周遥看了个正着,心下一凛。

朱小浩看到丢在草地里的平安符正要去捡,苏棠周遭散发出阎王的冷气,“不要动。”

“苏大人,公主正站在门口看呢。”

“就是让她看的。”

酒楼里每个跳舞的男子腰间都坠着同款的配饰,他才不要。

兄弟们以为被当朝最美艳的公主当众表白,理当高兴的呀!

———

“皇上,锦衣卫苏大人求见”

“宣”

魏公公带着苏棠进入御书房,只见皇上正在批阅奏章,茶水和茶杯碎片洒落一地,想必刚才龙颜大怒。

“安阳公主那边什么动静?”

“皇上,臣等明搜暗访,未见与西蒙国之间书信往来,包括任何物件。”

“听说,最近公主又缠你缠得紧,不要理她,就是三分钟热度。”

苏棠垂下眼眸,点头算是应下了。她对自己,也是三分钟热度的吧!

洺州人都知道这位公主,皇上也是管不住的,在后宫搅的人仰马翻,不得已赐给她一座宫外府邸,她就高高兴兴搬出去了,接着开了酒楼,还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风评不好,至今没有婚约。

———

苏棠回到北镇扶司,陆煜摇着扇子,坐在木椅上,悠闲地品茶,“苏大人,夜会公主去了?”

“不要胡说。”

“怎么,脸又臭又黑,谁惹你了,还是公主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陆大人若闲得慌,桌上,书架上,库房里一摞案件挨个查吧!”

陆煜赶紧正襟危坐,“朝中大臣对公主颇有微词,监察史和督察史上奏说公主通敌叛国,与西蒙联合,欲挑起战争,你觉得这是后宫那位的意思?还是圣上的意思?”

苏棠解开身上的披风,言辞淡淡,表情却凝重,“皇后的死,对公主的打击太大,她表面上看起来放浪形骸,其实她想报复的是皇上,想让皇上为她操心,让朝臣为她头疼。若说通敌叛国,倒还不至于。”

“你看,凡是当年建议皇上逼死皇后,迎娶蓝贵妃的大臣,全都死亡蹊跷,莫不是公主私下报仇?皇上也不予追究,也不曾派我们调查。”

“陆煜,快,杨大人有难,快去他府上!”

“哎,你去哪?”

“公主府。”

苏棠如果没猜错,公主是要对杨大人下手了,他在朝堂上对着文武百官和皇上罗列她的罪行,她岂能放过他。

飞鱼服翻墙越脊,绣春刀夜光下翻飞,又是一个无眠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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