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沈抱书
《红楼梦》十二金钗“秦可卿”是一个给读者留下疑问最多，也最神秘的人物。【甲戌回末：“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不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读者对于作者删减秦可卿故事至今一头雾水，“史笔”在一般读者眼里认为是写实，史与实大有不同，脂砚斋之言绝不是指写实的意思，而是春秋之笔。
我们不妨对秦氏做个全面解析，以证此言。第十三回写贾宝玉听到秦可卿死讯，作者是这样描写的：却说宝玉因近日林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恓，也不和人玩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秦氏死讯牵动了贾府上上下下，其影响之大可见一斑，然而秦可卿死因不明，从原文与脂批分析，病亡是一，自缢为二，自缢删去后原文未改，读者不必怀疑作者是疏忽，根据脂批理解，此为不写之写。详见《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十三回这段描写：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甲戌眉批：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
红学家研究《红楼梦》已有上百年，对作者的写作技法所知并不多，秦氏亡宝玉吐血，这明显是分身写法，宝玉因代表皇权，秦氏与贾宝玉合二为一则指某一特定的皇帝。读者若不理解，可通过下面秦可卿葬礼分析，深刻体会帝王葬礼之隆重。
第十四回中写秦可卿送葬发引，且不说前来送殡的王孙公子之多，队伍之浩荡，单就四王祭棚向读者提醒一下，依次是东平王、南安王、西宁王、北静王，其顺序如视作方位暗示，正好是东南西北绕了一圈往北去了。
明朝帝王送殡发引有记载。皇帝驾崩后发引线路是：由降殿请梓宫出左门（东侧门），先过金水桥、午门、端门至大明门，旋即回首往北至德胜门，队伍再乘马径直往北，至天寿山安寝入宫。紫禁城面南背北，确定是绕一圈往北而去。大家都知道《红楼梦》作者处处精雕细琢，此处断不会随意落笔，推理秦可卿葬礼为明帝王之丧更合理。
笔者认为作者暗示秦可卿影射帝王，用密码法分析秦可卿两个丫环，瑞珠谐音是锐珠，锐即锋利的意思，则理解为珠有尖，谐音朱由检；宝珠谐音是趵珠，趵即跳的意思，可理解为珠有脚，谐音即朱由校。秦可卿又名兼美，作者采用贴身丫鬟暗示秦氏影射的人物名字。
查阅史料并结合从小说写秦可卿病后诊治过程分析，张友士原型是霍建华，明史记载霍建华的药是养生丸，朱由校吃了全身浮肿，而秦可卿正好相反全身瘦没了，作者这么反写无非是回避文字狱审查。熟悉脂本的读者都知道，所有手抄本中，唯独甲戌本第十三回首出现一角被撕掉了，很多学者对此表示遗憾，其实这是作者做的一个哑谜。正面看是撕去了左下角，反面看却是“撕了右角”，谐音即“死了由校”。作者此意秦氏之死仅影射了朱由校之死，秦氏所影射的朱由检托梦给王熙凤，正应了王熙凤探望秦氏后所点的一出《还魂》戏。这才有了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姐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王熙凤和贾宝玉同时发病，王熙凤见鸡杀鸡，见人杀人，宝玉直喊要死，二人合二为一影射了朱由检亡国后的疯狂之举。
这一密码法解读是否正确，我们不妨回头看看第五回宝玉随贾母一行人前往宁国府观赏梅花，写贾宝玉睡秦可卿房梦幻太虚，宝玉先是闻到一丝细细甜香【甲戌侧批：此香名“引梦香”】，宝玉顿觉“眼饧骨软”，警幻仙子称作“群芳髓”，凭宝玉闻香后的反应这明显是中了“迷魂香”。
《明史》载，崇祯帝即位后，魏忠贤与客氏始终无法猜透朱由检的心思，于是送一些美女给崇祯帝。崇祯帝不好色，对美色毫无兴趣。但怕引起魏忠贤的疑心，崇祯帝将送来的4名女子全部留下，仔细搜身，发现4名女子的裙带顶端，都系着一颗细小的药丸，宫中称为“迷魂香”，实际上是一种能自然挥发的春药。魏忠贤一计不成，另生一计，就派一个小太监坐在宫中的复壁内，手中持“迷魂香”，使室中自然氤氲着一种奇异的幽香，以达到催情的效果。这一招，同样被崇祯帝识破。崇祯帝对此大发感叹：“皇考、皇兄皆为此误矣！”
读者但凡有点家国情怀，对警幻仙姑所酿制的“千红一窟”、“万艳同杯”不会仅仅视为红颜薄命，这明显是对无数闺阁之女子被迫害致死的愤慨。当然，这些闺阁之女子，也不是真正意思上的女子，而是作者借女子隐喻的忠臣良将，无数的爱国志士。
我们再看秦可卿棺椁用料小说作了一番描写，按薛蟠之言此仍千岁义忠亲王生前定制，产自铁网山的樯木（据笔者密码法，樯密码词组是：南墙，分开是：南木和墙木，谐音即楠木和樯木），铁网同义词即金丝，据小说描写听其音观其纹，确为楠木。明朝历史上，被称为千岁的众所周知是魏忠贤，有野史记载，魏忠贤生前为自己打造的棺木置于其私宅，一直无人敢动，李自成攻陷京师，为收敛朱由检遗体，派人找到了魏忠贤的棺材将崇祯帝敛了。
在送葬过程中，贾宝玉随王熙凤去村野打尖，所遇二丫头就是田妃墓，宝玉走时见二丫头抱着小兄弟，心里不舍离去，作者深深刻画了人物感情的痛苦，生不能共守死怎忍分离。因朱由检葬于嫔妃陵，明末二帝是唯一被作者塑造成女性的大明皇帝。
参考资料：《明史》、《清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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