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华盖集•战士和苍蝇》
所谓“无欲望状态”，是死亡的第一步。
【且介亭杂文附集•“这也是生活”】
人类总有一种理想，一种希望。虽然高下不同，必须有个意义。自他两利固好，至少也得有益本身。
【坟•我之节烈观】
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的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
【华盖集•这个与那个】
你们（青年）所多的是生力，遇见深林，可以辟成平地的，遇见旷野，可以栽种树木的，遇见沙漠，可以开掘井泉的。
【华盖集•导师】
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狭谷，火坑，都由我自己负责。
【华盖集•北京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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