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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双十一又要开始推书啦,因为《白色橄榄树》,最近比较迷兵哥哥的人设文,刚好看到篇还不错的,沉稳的兵哥哥vs霸气侧漏女总裁,喜欢的大人们可千万不要错过哦~


推荐书名:《他与爱同罪》

作者:北倾

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一次寻常的海峡贸易,被当地海盗瞄上扣了船,连人带货要求支付高额赎金,霸气侧漏的女主来和海盗谈判,意外接触到在执行任务的海军小哥哥,一来二去看对了眼,回国后启动高撩模式。追小哥哥的路漫漫其修远,女主不懈努力中。然而等她追到了手,才发现这小哥哥是挖坑等她主动送上门的大阴谋。

男女主的故事节奏:男强女强文,基本属于势均力敌的匹配,相互动心,男主更心机些,不动声色的等着女主主动送上门。女主霸气高撩,敢爱敢恨,搭配沉稳内敛的男主,很有看点的CP,霸气无虐,情节推进流。


推荐片段:

1、初遇

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了。

车里加上她三个人,别说有武力值了,连自保能力可能都是呈负数增长。

而车外,数十个人,她们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

“砰”一声闷响,木仓托捶着碎裂的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燕绥惊得从后座上站起,双臂持平,持木仓对准窗口。

后座卫星电话的铃声几乎是和第二次锤玻璃的闷响同时响起,系统自带的铃声急促,不知道是哪首歌的旋律,音色单调,还透着一股年代感。

燕绥却忽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舒泛了些。她伸手够到手机,转身靠着副驾的椅背,一手握木仓继续对准车窗,一脚踩着后座的坐垫,让发软的双腿有个支撑点。

随即,微微屈身,用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喂?”声音沙哑,疲惫不堪。

傅征下意识皱眉,抬手伸上吉普车的车窗,把风声阻隔在窗外。

耳麦里清晰地传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确认通话安全后,他敛眸,直截了当道:“我是傅征,中国海军陆战队队长。”

回应他的是一声短暂沉默后的轻笑声,燕绥偏头看了眼窗外。

夜色像掀不开的黑纱,她触目所及,就连长在路边的荒树都透着一股凄凉。

她踩着坐垫,拱高身子,四下打量:“我的安保和索马里人勾结,我和我的助理,翻译被困在车内,后座的车窗坚持不了很久。”

这个姿势有些吃力,燕绥喘了口气,继续道:“车里还有一名当地的司机,本想做人质拖延时间,但索马里的黑鬼并不关心他的死活。我手上除了一把木仓,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傅征本以为,自己开口后要先安抚受惊的女人,在浪费几分钟后才能问清她的周围情况。

此时听对方条理清晰交代完情况,有些意外。

他挑眉,沉思数秒后,回答:“我还需要十分钟。”

他没说大概,没说也许,也没说可能,而是很肯定的告诉她,他到达救援还需要十分钟。

这种确定的语气无端让燕绥的心镇定下来,她算了算时间,难得有开玩笑的兴致:“长官,十分钟你只能给我收尸了。”

她话音刚落,耳麦那端陡然传来一声木仓响。

傅征的眸色一凝,手下方向盘速打一圈,飞快从索马里狭窄的巷道穿过,驶上公路。

——

燕绥在剧烈抖动的车身里一头撞上车顶的扶手,额头剧痛。

她“嘶”了声,手机没拿稳,跌至后座。也顾不得去捡手机,她在后座玻璃彻底被捅碎前,拉过辛芽推至身后。

握着木仓柄的手收紧,燕绥龇牙,没犹豫太久。

她调转木仓口对准仪表盘,一咬牙,“砰”的一声开了一木仓。

木仓的后坐力震得她虎口发麻,耳边嗡嗡嗡的一阵耳鸣。整条手臂像被人拧着转了一圈,瞬间酸软。

突如其来的木仓响以及司机被碎裂的仪表盘刮伤的吃痛声让一切戛然而止。

夜色忽然静了。

燕绥双手持木仓,因后坐力不断颤抖的手指带着木仓口也微微颤动着。她的眉目间却丝毫没有一点惧色,她微微抿唇,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完了……”

一直留意着那端动静的傅征眉心几不可查地一蹙,本该肃容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有些想笑。

完了?

不存在的。

他垂眸看了眼离他越来越近的定位,低声保证:“你怎么来的我怎么带你回去。”

2、惦记

一路畅通无阻,三小时后,燕绥终于看到了从机场出来的那条黄土小路。

机场就在眼前了。

陆啸是燕氏集团在埃塞俄比亚海外项目的翻译,虽说项目已经在收尾阶段,但缺了陆啸还真得不行。是以,到了机场,三个人还要分成两路。

这一趟出生入死,辛芽和陆啸倒是建立起了革命友谊,还在车上,就已经讨论起了等陆啸回国,去哪哪餐厅庆祝一下此行大难不死。

辛芽的小棉袄属性燕绥一直知道,正听着辛芽关照陆啸要平安回来,转头她又春风煦暖地关切胡桥:“胡桥,你们什么时候休假啊?”

路黄昏抢答:“还有小半年,年前军舰归港。”

竖着耳朵听清休假时间的燕总笑眯眯的:“辛芽你等会把大家电话都记下来,等大家休假了,我做东,大家再聚聚。”

说着,悄咪咪扫了眼傅征的脸色……

嗯,面无表情。

还挺沉得住气。

——

燕绥这趟返程,中国驻索马里的大使馆提前和机场做好了沟通。傅征出示□□后,机场工作人员并没有加予阻拦便行了方便。

在柜台领了登机牌,航空公司的接引人员接引一行人去贵宾室稍作等待。

陆啸的航班更早一些,过了安检直接去登机口检票登机。

半小时后,燕绥的航班也开始检票。

头等舱的席位,前面只排了一对夫妻,很快检票通过轮到她和辛芽。

燕绥的机票刚递出去,又反悔——就这么走了,怪不甘心的。

她转身,看向离她仅两步远的傅征:“这两天,多谢傅长官的关照。”

傅征微微颔首,客气又疏离:“应该的。”

燕绥笑了笑,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饶有几分未收整的狼狈,也因脸上那抹笑容显得格外明艳。

她像是生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挽了发,笑意微敛,道:“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些话经不起藏。”顿了顿,她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傅长官你也就是占了时间的便宜,放几百年以前,你这样可是要娶我的。”

说完,也不等他什么反应。

她的目光穿过他看向身后的三人,用比对他客气多的姿态,告了辞。转身,肆意潇洒地检票,进入舱口,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了仿佛深不见底的通道里。

傅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身后听完全过程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立正站军姿……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生怕燕绥一走,被殃及的就是他们。

意外的,傅征什么也没说,深深看了眼登机口,压低了帽檐,转身离开机场。

胡桥和路黄昏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五个字——这事还没完。

3、找事情

“带我做下热身,拉拉筋。”燕绥取下背在肩上的单肩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依次往外掏拳套,缠手带,水杯,速干毛巾。

托尼看着她一样一样取出来,咕咚咽了下口水,试探道:“今晚心情不好?”

燕绥没理他,继续说:“我荒废一年了,格斗动作也帮我复习下。”

托尼默了默,咬牙挤出一个“好”字。

一年没练,燕绥的体能有点跟不上,腕部力量和腿部力量退化严重,除了身体本能的敏捷反应,真没有一点能拿出来秀技的。

再次把托尼撂倒在拳台上,燕绥喘息着,闭了闭眼,“你先回去吧,过两小时来锁门。”

托尼刚活动开筋骨,听说自己今晚不用陪练,莫名还有些小失落。

他撑着拳台起身,三两下翻出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燕绥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电子屏,时间正好指向八点整。运动后,耳膜鼓动,她听着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在拳台上坐下来,摘了手套,解开缠手带,拿起手机给傅征打电话。

八点零三分,电话接通。

先入耳的是听筒里传来“订婚快乐”的碰杯声,燕绥眼前似恍惚了下,视野一暗。

傅征看了眼仍在通话中的显示屏,问:“燕绥?”

“是我。”燕绥用手背蹭掉顺着眼睑下落的汗水,喘息未平,她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我被教练性骚扰了……”

傅征眉头一拧,他起身离席,快速穿过会场,开门出去:“你在哪?”

燕绥听着耳边属于他那个世界的乐声和祝福远去,随着关门声,他周边一静,她顿了顿,报上地址。

傅征觉得地址有些耳熟,随手拦了正要进会场的服务员询问泰拳馆的方位,服务员想了想,说:“不远,就在隔壁商场的三层,不过那家泰拳馆收费昂贵,地方也很偏,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倒闭。”

傅征道过谢,很快想起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商场一楼有座银楼,傅衍给女方准备的钻戒尺寸偏大,送去银楼修改尺寸,订婚宴前让他帮忙取来。

他记得酒店二楼有直达商场的外桥,以他的速度,五分钟内就能赶到。

——

燕绥挂了电话,抬眼看对面墙上的虎头标志。为了艺术感,托尼还在周围刷了一层五颜六色的油漆,看上去……挺不伦不类的。

她盯着虎头出神,盯得久了眼睛有些酸,她却很满意此时完全放空的状态。

她不想去猜她刚才听到的那声“订婚快乐”是不是祝福他的,也不想猜如果真的是他,他隐瞒自己又欺骗他的未婚妻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潜意识里,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不是他。

可是这种信任,在知道答案前,像架在炉子上翻烤的鱼,焦灼不安。

不管是不是,他来了不就知道吗?

——

傅征来得比燕绥预期的要快十多分钟。

紧闭的大门被“砰”地一声用力推开,她抬眼看去,昏暗的只有一束壁灯的门口,傅征站在门口,西装笔挺。

不知道是不是西装有些小,腰身收得紧,他修长挺拔,只是站在那,燕绥就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傅征一路跑来,到泰拳馆时,却见她盘膝坐在拳台中央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布带。

燕绥也看着他,眼神和他对视着。布带已经缠在腕间固定,她勾勾手指,示意他上台。

空旷的泰拳馆里,只有拳台上一束灯光照得发亮。

傅征在原地站了一会,看她戴好拳套,几步走上来,单手撑着拳台边沿翻上来,站到她面前。脸色阴沉,居高临下地睨她:“不是说被教练性骚扰?”

燕绥摆出无辜的表情:“教练刚来啊。”

傅征眉头一蹙,难得反应延时了几秒。等明白过来她说的教练是指他,拐着弯地调戏自己,呼吸起伏了几次。

他捏着领结微微用力,扯松了领带顺手抛出拳台,身上的西装外套有些贵,他三两下脱下挂在软绳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解了袖口,挽起。

全程,他的眼神都没离开过燕绥。

那深沉的,像要把她吞下去的眼神,直直地锁住她,一字一句道:“过来,我好好给你讲讲道理。”

4、亲昵

燕绥那小区离公司近,车停在地下停车库,她领傅征上楼,重新翻修清扫过的公寓连她也是第一次来。

她开门,换鞋,进厨房给他倒水:“喝什么?茶,酒,饮料?”话音刚落,听见傅征跟进来的脚步声,正欲转头。

他从身后拥上来,一手环在她腰侧微微一收,从后把她揽进怀里,另一手越过她,抽走她手心里的茶杯随手放在流理台上:“去睡会,这些我自己来,嗯?”

他声音低沉,嗓音似自带共鸣,燕绥被他抱在怀中,感受他胸腔的震动,耳朵忽然有些发烫。

她怔了几秒,没敢回头:“那不管你了,你自己随意?”

“嗯。”他低头,鼻尖在她耳后轻轻蹭了蹭,摩挲到她有些湿漉的发丝,带了微微的凉意:“把头发先吹干。”

明明……他也没做什么,燕绥却被他诱惑得一塌糊涂。

她吞咽了一声,在他怀里转身,后腰倚着流理台,抬眼看他:“辛芽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跟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傅征反问:“非得她跟我说什么,我才能哄着你?”

燕绥的视线从他一丝不苟锁好纽扣的领口滑至他的喉结,又缓缓落到他的唇上,最后才在他的凝视下和他对视。

她笑眯眯的,微微踮脚,伸手环住他的后颈:“你不是最能看透我吗,那你看看,我现在在想什么?”

她一双眼,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眼里有流光,有星辉,全部揉碎在她的眼底,顾盼生辉。

傅征情不自禁低下头:“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

燕绥笑起来,指尖抵住他的嘴唇,和他就着彼此呼吸可闻的危险距离,一字一句问:“辛芽是不是跟你说我有起床气,得小心哄着?”

傅征失笑:“是说过。”

他拉下她那根手指,在手心里把玩着,有几分漫不经心:“哄你还得有权限?”

燕绥轻哼了一声,有那么几分小得意:“寻常人哄得起嘛?”

还真哄不起。

“我呢?”没了她手指的阻碍,他低下头来,鼻尖轻蹭了蹭她的,重复:“那我呢?”

鼻尖被他蹭过的地方像是点起了火星,酥酥麻麻的。

燕绥的意志力被他瓦解得零零碎碎,对视着他的眼睛,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她抵挡住了已经送上门的傅征。

她往后倚着流理台,试图和他拉开些距离。

这种时候,这个男人的强势顿时显露无疑,他寸步不让,甚至更加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他抵着她的脚尖又逼近一步。

半步的争让,燕绥已经退无可退。

她被迫和他继续对视:“你上一次亲我,我可以糊涂点不跟你计较。你再亲我,自己可要想好了。”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会更加故意的低缓和温柔:“谁准你糊涂了?”

“你……”燕绥顿时气乐了,环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捏了他一下。

傅征身材精瘦,她这一掐没掐疼他,倒是自己磕着了指甲。

他闷声笑,笑着笑着似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我想好了。”他干燥的唇轻轻碰了碰她,似试探一般。见燕绥不动,他低头吻上去:“不拥有你,我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5、酒局偶遇

燕绥在酒店同层的洗手间门口等他,她等人通常都不是纯粹的等。

镜面明亮,她照着镜子把几丝凌乱的头发勾至耳后,梳理服帖。又拧了支口红,沿着唇线慢条斯理地涂抹,填了色,她抿了抿唇,用小拇指指腹压匀。

做完这些,她低垂视线,把双手浸湿,压下洗手台上摆放的洗手液,耐心地涂满整手揉出泡沫,凑到感应区慢悠悠地顺着水流冲洗干净。

洗完手傅征还没来,她半点不见不耐烦,手放到烘干机风口处,慢悠悠地翻着手心手背。

轰轰作响的噪音里,一侧光影微暗。

燕绥一抬眼,就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傅征。

他面沉如水,眼睛漆黑,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看着她。

饶是燕绥,被他这种眼神盯着,也无法淡定。她的手从烘干机下缩回来,风声一止,比气氛凝结时的安静还要安静。

刚挑衅使坏时燕绥胆大包天,这会无处可躲,她莫名心虚,先发制人:“来之前知道我在这?”

“不知道。”

“看见我干嘛装陌生人?”

傅征掀了掀唇角,皮笑肉不笑:“你躲我眼神又是几个意思?”

来真的是吧!

燕绥狠狠一挑眉:“张总看你跟看未来女婿一样,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有意思?”

傅征眯眼,语气渐渐危险:“刚才故意的?”

“故意的!”

燕绥这人,不招惹她还好,一招惹,你杠她更杠。

傅征气乐了,他盯着燕绥的眼神似沁了水,短暂的安静后,他似笑非笑道:“能耐了。”

燕绥酒劲上来,就想和他对着来,不料,嘴微张还来不及说上一个字。他捏着她下巴一抬,低头吻下来:“不想听。”

尔后,他就像是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手心覆在她脑后,更深地咬住她,碾着她的唇,轻咬,重吮。

唇上触感酥麻,一路软至燕绥心口。

她刚冒出来的那点火气瞬间被掐灭,一双眼本就水亮得像是蕴着水,此刻湿亮漆黑,像一块上好的宝石,光华璀璨。

顾忌着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傅征的嘴唇轻轻蹭了蹭她,舍不得松开,又吮住。如此反复,最后终于后退寸许,鼻尖和她相抵,声音沙哑得有几分性感:“不跟我较劲了?”

燕绥仍旧嘴硬:“谁跟你较劲了?”

傅征接得也顺:“我女朋友。”

……

燕绥抬眼横他,“那你摆脸色给我看?”

傅征理亏,没作声。


文章在塑造女主时,各种语句用词都很带梗劲儿,文章中长篇,用时估计12h。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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