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周的工作在自己的努力下圆满完成,周末给心灵放个假,潜意识中最渴望的是回到大河的老房子。
有老房子必定有个菜园子相依相伴,迎着夕阳,踏着暮色,我在菜园子里徘徊留恋,园子被邻居阿姨规划有序的种上了各种农作物,它们顺应四季,等待着慢慢生长、发芽、开花、结果。
唯独数年前妈妈从别处采挖到的椒蒿根栽种到自家菜园子里,如今却因的一排排一簇簇。“四月的椒,五月的蒿,六七月当柴烧”。也许是因为四月阳光的格外眷顾,园子里的椒蒿生的鲜嫩、水灵、高挑,不因人的离开而自弃。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掐下那嫩绿的茎叶,急急的用袖子擦擦,便塞进了嘴里,奇异的清香,夹杂着麻烈烈的感觉蔓延在我的舌尖,瞬间明白这是我记忆中乡愁的味道,成长的味道。那种清香里永远记载着我家老房子的故事和生活。
我属于那种椒蒿对钟爱至极,欲罢不能的人,它藏在我的胃里。正如我的故乡住在我的心里一样。
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和妈妈会把椒蒿做成各种各样的美味,端上饭桌,看着我们吃,她们笑。长大了才明白:那是妈妈对孩子深深的疼爱!这美食何以如此让我魂牵梦绕?伴随着孩子的成长,我重走了外婆和妈妈的人生轨迹,爱与责任同行的人生叫幸福!
还记得求学在外地的日子,刚开始时各种的不适应,感觉那里的水喝起来都是苦涩和无味的,而梦中家中老压井压出的水却是甘甜、侵润心肺的畅快淋漓。所以心心念念的是:放假与回家。
因为回家了妈妈会包我爱吃的椒蒿饺子,我会告诉妈妈:“妈,你多包点,我要吃20个,30个...........”。时隔多年,品尝了许多种馅味的饺子,唯有妈妈做的椒蒿饺子,成了谁也无法复制和模仿的味道。那种味道里夹杂着太多的情感...........。椒蒿,可以说是我们情感交流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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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巴里坤人誉为草原“珍宝”和“森林蔬菜”的椒蒿,在味蕾上在精神上,不知给了几代人的缠绵的爱恋与浓郁的故乡情。我对椒蒿的特殊情感,犹如伊犁的锡伯族诗人阿苏,有首吟咏椒蒿的诗《对一茎椒蒿的吟诵》:
当神秘的椒蒿悠然出现
并且靠近我,这时
我发现:一抹绿意在它的草叶上颤栗
纤维里奔走日光的泪滴
在词语和追忆之间,有一个
短暂的静默
这是椒蒿在持续着永久的隐秘
我的血液里,肯定有一茎游动的椒蒿
它在命定的道路上
并不言说
……
我的血液里,也有一茎游动的椒蒿,它早已定格在了我的生命里。
文:娟娟细语 部份图片来自网络
本文编辑:曲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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