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花3年挖穿一座山(19岁小伙与大10岁寡妇私奔进山)(1)

徐朝清与刘国江

“无论有几高,就如绝路,隔绝尘俗只想要跟你可终老。来跨出那地图不需好报,都只想你好能共你沿途来爬天梯,不用忌讳,中伤流言全悍卫。”

2011年,张智霖在香港红馆举办了一场演唱会,期间他饱含深情地演唱了一首名为《天梯》的歌曲。这首歌的歌词,是根据真人真事创作的。

一位名叫刘国江的男人,在19岁那年不顾流言蜚语,和比自己年长10岁的徐朝清私奔,遁入山林之中,花费大半生时间,为爱人徒手凿出6208级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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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与懵懂的不期而遇

1942年6月,在重庆高滩村内,村民们正喜气洋洋地聚在一处吴姓人家的门口,这天正是这家人的大喜之日。

6岁的刘国江正和伙伴们追着花轿,因为他有件小事需要请新娘帮忙。当地有个习俗,如果小孩子的门牙掉了,只要让新娘摸一下,新牙很快便能长出来。正巧,几天前刘国江不小心把门牙磕断了。

追上花轿后,刘国江的家人向新娘提出了这个小请求。刘国江低头张着嘴站在轿子前忐忑不安,只见一只纤纤玉手从红布帘后伸了出来,轻轻地放进了刘国江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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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紧张,刘国江嘴里不自觉流出了口水,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却不小心把新娘的手指咬住了,吓得新娘连忙掀开帘子查看。

这时,刘国江抬头看到了对方微怒和诧异的目光,呆呆地发起了愣。一袭红衣的新娘,在刘国江眼中,就像神话故事中的仙女一般。

轿子继续向吴家走去,刘国江依旧愣在原地。在场的大妈大婶们见状,笑哈哈地打趣刘国江:“发啥子癫,你长大了也要找个这样的漂亮媳妇。”这句话,正是刘国江此时心中的所想所思。

后来刘国江得知新娘名叫徐朝清,比他年长10岁。因此当有人问他长大要娶怎样的媳妇时,他总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像徐姑姑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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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年轻时照片

虽然刘国江回答地很干脆,可每当他在路上看到徐朝清后,对方只会出现在他的余光中,因为青涩的他从来不敢正眼去看徐朝清。

后来回想起当初年幼时的自己,69岁的刘国江坦然地笑道:“那时小,没得那些意思,只觉得她尊贵,我看她一眼就会脏了她。”

那时懵懂的刘国江对徐朝清更多的是尊重,对方在他心里是神圣高洁的,宛若仙子一般只可远观。

他只把徐朝清当作自己的择偶标准,盼望着自己日后也能有这般福气,能娶到如徐朝清一般的仙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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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

1952年,已经是4个孩子母亲的徐朝清,家中突遭变故:丈夫不幸因急性脑膜炎逝世。

失去了顶梁柱的一家人,日子变得更为拮据。徐朝清终日靠织草鞋为生,一双鞋只能卖5分钱,每天还卖不出去几双,但是这里盐都要3分钱一斤。

更令她感到绝望的是,在这个封建闭塞的小村子里,很快就传起了流言蜚语,说徐朝清的丈夫是被她“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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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闲人”不同的是,刘国江对徐朝清母子格外同情,同时内心也特别纠结。他想出手帮徐朝清一家,却又怕给徐朝清带来麻烦,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他眼看徐朝清受罪,却只能干着急。

一天傍晚,刘国江在家中隐约听到了一阵呼救声,走出院子循声望去,发现家旁边的飞龙河中有一个妇女,定睛一看正是背着孩子的徐朝清。

原来,这天徐朝清背着孩子到河边打水,一不小心滑进了河水中。说时迟那时快,刘国江毫不犹豫地跳入河水中,将徐朝清母子从水中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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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刘国江10年以来,第一次正眼看徐朝清。看着这对惊魂未定的母子,刘国江下定决心不顾流言蜚语,想尽办法帮助她们。

此后4年,刘国江经常去徐朝清家帮忙,替她做些挑水砍柴的力气活,为命运坎坷的徐朝清和孩子们撑起了一片天。

眼看20岁的刘国江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却有事没事往“寡妇”家跑,家人们急得一个劲催他赶紧娶个媳妇,不要被徐朝清耽误一辈子。

徐朝清的婆婆也不给忙前忙后的刘国江好脸色,生怕他抢走自己的儿媳妇,把刘国江当成小偷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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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8月,心事重重的刘国江在路上碰到了徐朝清,他刚想上前搭话,却没想到徐朝清冷冰冰地回应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说完,徐朝清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徒留刘国江一人愣在原地。

当晚,刘国江来到徐朝清家中,认真地看着徐朝清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娶你。”徐朝清听完先是怔了怔,接着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何尝不知刘国江的心意,又何尝不爱眼前这个男人。

可自己比对方大10岁,而且还是带着四个孩子的“寡妇”,这对刘国江不公平,此时她只能哽咽着摇头。刘国江见状,直接牢牢抱住徐朝清,在她耳边斩钉截铁地宣誓:“真的!”

次日,当村民过来找徐朝清时,却发现徐朝清和四个孩子都不见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徐朝清。这下村民才恍然大悟,两人这是带着孩子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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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尘俗只愿终老

刘国江和徐朝清两人带着孩子,跑到了一处名为“半坡头”的高山上。这里海拔1500米,几乎没什么人来,相对比较隐秘。而且周围都是深山野林,村里面很难相信他们会躲在这里。

这个地方是刘国江选的,他之前砍柴的时候偶然来过这里,知道这里有两处废弃的茅草屋。

“老妈子,我们以后就带着孩子在这过吧。”“这地蛮好的,都听你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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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里住下后徐朝清负责在山里采些野菜野果,刘国江则去河里捕鱼。可如果要长期在这里定居,光靠“大自然的馈赠”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他们又开垦了几片菜园,种些红薯土豆玉米等蔬菜。外出采野菜的时候,也会顺手摘些木浆树的叶子,带回家磨成粉当储备干粮。

除了蔬菜外,他们又养了几只鸡,不光有鸡蛋吃,偶尔还能沾点荤腥。刘国江甚至养起了蜜蜂,让孩子们能喝上蜂蜜,补充点营养,多出的部分还能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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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这种生活看似自给自足,却过得并不怎么称心如意。一天,刘国江和徐朝清大清早起床后,走到田里发现玉米一夜之间消失了。

能在爬到山上偷玉米的,基本只有山里的猴子们了。

还有一次,刘国江和徐朝清眼睁睁看着一只老鹰忽地下落滑翔,将一只马上要生蛋的母鸡抓走了,徐朝清当场急得潸然泪下。

除了“食”外,他们在“住”这方面也遭遇了一场大变故。1957年6月,山里突降一场大暴雨,本就简陋的茅草屋承受不住这种冲刷,随着山洪被卷到了山下湍急的河水之中。

刘国江只得拽着徐朝清和孩子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跑到了一处岩洞中避难,咱这里暂时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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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徐朝清经常会听到山虎的咆哮声,这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很多个晚上我都听到老虎在叫,声音好大,地都在抖。”

徐朝清心里的恐惧越来越甚,最终她抽泣着和刘国江说:“小伙子,我好想有间瓦房住啊.......”刘国江沉默不语地紧紧抱着徐朝清,开始在心里定下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清晨,刘国江带着徐朝清和孩子们到两公里外的山坳里挖泥巴,把泥巴背回家后,刘国江垒砌了一个石窑,将泥巴塑性后烧制成瓦。

就这样,一家人自食其力,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才把要用的瓦烧完,一点点将徐朝清心心念念的瓦房给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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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8级爱情天梯

刘国江徒手打造的不只有瓦房,还有一个足以流传万世的奇迹:一条6208级台阶的“爱情天梯”。

建造这条“天梯”的初衷,是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又高又陡,路上还遍布荆棘藤蔓,旁边更有很不可见的万丈深渊,刘国江担心徐朝清会在下山的时候出现意外。

可山崖峭壁尚且不便行走,要在上面修出一条“天梯”必然是难如登天。即便如此,刘国江依旧义无反顾地开始着手修建“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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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农闲的时候,他就会带着几个煮熟的土豆和铁锨榔头,充满干劲地走到山脚。伴随着欢快的“叮叮当当”声,刘国江一直干到日落黄昏。

中间休息的时候,他会就近找一处山泉痛饮几口,再用水冲洗下身上的泥污,这是汗水和泥土的结合,也是刘国江辛劳忙碌的证明。

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眨眼间半个世纪过去了,“小伙子”的头发逐渐花白,脸上也被岁月划出了一道道皱纹,可他的臂膀却越发健壮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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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20多把工具,和自己最宝贵的近50年光阴,徒手打造出了这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天梯”。这条天梯看似粗糙冰冷,走上去后心里会油然而生出一种感动。

向上爬行时,即便右侧是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渊,可左侧峭壁上的无数小坑却让人格外安心,这是细心的刘国江专门一点点凿出的“手掰窝”,用来辅助上山。

这条“天梯”灌注了刘国江的汗水与浓浓爱意,正因如此,虽然石板泥土冰冷生硬,却能够让人体会到刘国江与徐朝清之间刻骨铭心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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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提及这条天梯,幸福的泪花在徐朝清眼中打转:“我心疼,可他总是说,路修好了,我出山就方便了。其实,我一辈子也没出山几次。”

话音未落,徐朝清不禁泪洒当场。刘国江见状立马伸手轻轻为徐朝清抹去泪水:“我还能动。”说罢,刘国江紧紧握住徐朝清的手。虽然两人的手都粗糙得满是老茧,却格外柔软温暖。

在这半个世纪中,刘国江两人的爱情结晶除了这条“天梯”外,还多了四个孩子,都是“小伙子”亲自接生,只可惜当初上山时最小的孩子,在5岁那年因意外早逝了。

即使7个孩子逐渐长大,刘国江和徐朝清也没有想过下山生活,他们只想在自己的“世外桃源”中白头偕老,过着平淡的生活。不过随着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世外桃源”终会被人们探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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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桃源终被“武陵人”发现

2001年中秋刚过两三天,正在山里砍柴的刘国江和徐朝清,隐约听到山下传来一阵说话声。

当两人走近后,发现这群人衣着怪异,有的人年纪不大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棍。老两口压抑着内心的疑惑,微笑着和“访客”寒暄道:“毛主席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对方一听这话,一时也愣住了,同样好奇地打量起了刘国江和徐朝清。两人穿着身上的蓝布衫虽然早已洗得发白,看起来却比较干净,不像他们印象中的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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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有的人开始端起照相机对两人拍照。当闪光灯忽地一下亮起后,徐朝清突然惊恐地往刘国江身后躲去:“你那个恁亮,杀人血脉,不要整了。”

自觉失礼的“访客”,和两位老人诚恳地道了歉,并且向对方道明自己的身份。原来,这些人是渝北鸳鸯镇的户外旅行客,也就是“驴友”。他们此行是想到半坡山上探险。

经过沟通后,刘国江和徐朝清对这些人有了一些认识和了解,但是有件事徐朝清感觉不太理解:“驴友这名字怪头怪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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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友们在两位老人的带领下,沿着6208级天梯爬到了山顶。两位老人热情地接待着这帮远道而来的访客,给他们递去烤玉米和烤土豆,和他们说起了自己这半个世纪的“桃园生活”。

听到两位老人这半个世纪以来的经历后,众人都被这段感天动地的爱情打动,当场潸然泪下。

探险队下山后,将这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慢慢地,刘国江两人发现“访客”越来越多了,这些都是慕名而来,想亲眼目睹下“爱情天梯”和两位老人。

原本与社会脱节的两位老人,也逐渐跟上了脚步。徐朝清看到闪光灯后不再闪躲,还会笑着和对方说道:“我晓得,你那个是相机,可以照照片的,不会杀人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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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江也会热情地接待来访的众人,并向他们推销自己的农产品:“你们买不买我们的土鸡和蜂蜜?真的是土鸡哟。”

2006年7月,刘国江受江苏电视台邀请,参加了“七夕东方情人节爱情盛典”,徐朝清因为害怕坐车而且不放心菜园和土鸡,执意要留下来看家。

在台上,当主持人问陈国军想说些什么时,他却紧张地回答:“我想回家”。正当全场鸦雀无声时,他又轻声补了一句:“我怕猴子来偷我的包谷。”

下了舞台后,刘国江才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去了恁多天,老妈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她摔倒了怎么办,没我陪,她晚上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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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天国的天梯

2007年12月7日凌晨,屋外下着蒙蒙细雨,刘国江像往常一样到菜园里巡视,防止有野猪猴子偷吃践踏。1个半小时左右后,刘国江回到家中坐在床沿。

突然,徐朝清被旁边一阵闷响惊醒,她在黑暗中隐约看到地上趴了个人。

“小伙子,哪个了?快起来!”,见刘国江毫无反应,徐朝清连忙下床轻轻推着刘国江,“小伙子,你可别吓我啊。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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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清心里越来越慌,她慌慌张张地到外面,对远在山脚下的儿子大喊:“刘三,快来,你老汉不行了!”

即使她喊得撕心裂肺,可声音必然无法穿破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在漆黑的雨夜中,徐朝清跌跌撞撞地走过那6208级天梯。

之前每每和“小伙子”牵着手走过这里,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可这晚她却觉得这条路太长了,太长了,仿佛连接着阴间和阳世,她觉得只要走到那头,“小伙子”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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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点钟左右,满身泥污的徐朝清把三儿子从梦中拽起,让他赶紧找人上山把刘国江送到医院。

只可惜,到了医院后刘国江被查出脑血管破裂,由于脑淤血处在半昏迷之中。

12日下午4点40分左右,刘国江最终还是没有挺过来,离开了自己亲手打造的6208级天梯,也离开了自己深爱一生的“老妈子”,享年72岁。

刘国江去世时,徐朝清一直死死攥着刘国江的手。这双手又枯老又粗糙,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凿出了6208级“天梯”,为她和孩子们撑起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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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你却要丢下我走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还说你身体比我好,比我年轻,会照顾我一辈子。你说话不算话……”随着徐朝清哽咽地“埋怨”,一滴滴泪水滴落在满是沟壑的手背上。

“小伙子”入土为安后,三儿子不放心徐朝清一个人待在山上,便把徐朝清接到山脚下生活。可徐朝清经常会沿着“天梯”爬到山顶老屋,看着周遭的物是人非,喃喃地和“小伙子”倾诉思念之情。

即便她走不动路了,也总会向“天梯”的方向眺望,虽然她眼睛已经看不清了,却觉得那6208级石阶格外清晰,她甚至看到“小伙子”在山顶冲她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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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30日晚上10点左右,徐朝清离开了这个没有“小伙子”的尘世,享年87岁。

次月4日,徐朝清老人的棺木于早上9点40分左右被抬出灵堂,被葬入自己心爱的“小伙子”的墓旁。

葬礼结束后,人们发现在天梯的入口处,有一颗用白玫瑰围成的爱心。抬头向上望去,那6208级石阶上,被人洒满了成千上万朵玫瑰。

白玫瑰的话语是:纯洁,浪漫,求爱之花,以及我足以与你相配。洒满白玫瑰的“爱情天梯”,正是刘国江与徐朝清跨越半个世纪爱情的象征。

参考资料

[1]《重庆商报》,2012年11月05日,《200人送别爱情天梯女主人公,撒万朵玫瑰》

[2]《重庆日报》,2012年11月05日,《记者忆爱情天梯曝光史:老人偶遇驴友,问候毛主席》

[3]《法治与社会》,2006年第08期,《6000级“爱情天梯”见证半世纪绝世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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