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姐生于60年代,姊妹姐弟六人,大姐从小就帮助父母携带弟妹们,那时候农村父母要干农活,经常就是大姐在家带着我们玩耍学习,有时候还要帮着干活回来的父母做饭,这样的大姐从小就在我们心中很有威严,甚至我们听从她的比父母还多,所以她也就继承了父亲的耿直的同时也继承了父亲的脾气的强硬,不过t多是为了保护幼小的我们,在我们面前一直很有耐心,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怀念我的大姐?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怀念我的大姐(我的大姐)

怀念我的大姐

我的大姐生于60年代,姊妹姐弟六人,大姐从小就帮助父母携带弟妹们,那时候农村父母要干农活,经常就是大姐在家带着我们玩耍学习,有时候还要帮着干活回来的父母做饭,这样的大姐从小就在我们心中很有威严,甚至我们听从她的比父母还多,所以她也就继承了父亲的耿直的同时也继承了父亲的脾气的强硬,不过t多是为了保护幼小的我们,在我们面前一直很有耐心。

所以长大嫁人母亲就很担心她的脾气难以和公婆相处,人家找女婿都要家里条件好的,父母年轻能帮忙的,母亲却一心找了一个父母早亡的,家里艰难的,父母经常说的话就是:“只要人能干,日子会好起来的。”姐夫确实也能吃苦,在大姐嫁过去几年他们也比农村其他家庭早几年扒了土房子,盖起来了三间平房,那时候在村里都算不错的家庭了,连着生了两个儿子,姐姐姐夫就更加努力的过日子,姐夫不但能吃苦,也很有挣钱的头脑,那几年农村吃水井浅,十几米深,基本家家都有,姐夫就带人挖井,过几年水位下降了,又淘井,总之虽然吃苦大点,一天收入比大工干几天都多,最后水位下降人工不能淘井了,我们附近开始开发征地了,很多树木又需要砍伐,姐夫又买车带人收树木,收树主要就在自己伐树,收入也不错,眼看着两个儿子都结婚生子了,姐夫也不收树了,买了个三轮拉坐,挣钱够他们零花就行了,我们也常说他们也该享享福了,捎带干点就行了,谁知大姐却从此疾病连连,先是膝盖疼,看了几年,最后换了膝盖,说是好点了,我们也都放心了,我儿子结婚那年冬季,姐姐们都相聚一起,很开心都说这下大姐轻松了,以前年年冬季膝盖疼,风湿啥的看了好多年,这下彻底好了,大姐也很开心,就是说眼睛有点不舒服,家里事情忙完,我们陪她一起去看眼睛,做了白内障手术后,她很开心,说这下看东西清晰的很,那年过年因为疫情影响,全国封闭,我们没有拜年来往,年后解封了我们,听说大姐有点脑梗,我们去看她,谁知她已经坐轮椅了了,不过人还很清醒,说话和正常人一样,姐夫和孩子们也搁短段时间陪她去医院康复,大姐也不知是病后心态变了还是摔倒了几次人怕了。,人家康复都很努力她总是不愿在康复机上做,上去一会就喊着下来,姐夫也没有办法,总是迁就着她,我见过很多脑梗很多年的人,所以我一直把这个也没有重视,总以为慢慢就恢复了,结果去年就几次夜里发病越来越重,发展到去年说不出话来,我才知道这种病也很危险,从不能说话后,大姐情况每况日下,加上她从小要强的脾气,最终于今年秋季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从她行动不便后,我二姐三姐就基本天天攒出时间去看她,给她梳梳洗洗,有时拿点喜欢吃的,虽然有时吃不上几口,三姐还经常干活,有时候干活回来下午也要挤时间去看看!总之姐妹情深,她们村里人都很赞叹,虽然从她去年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结果,甚至我和几个姐姐私下都说过,与其受这样痛苦,还不如早早的去了,但是真的接到她不在的消息,我才知道,有那个坐轮椅痴痴呆呆的姐姐在着,总是我们一个寄托,真不在了,心里的难过难以诉说,在广东当老师的小妹,电话里大哭,我一边安慰她:“走了也好,她那样其实还是受罪。”嘴上说着,自己也哽咽难言。

外甥们给她买好了墓地,本来选择上个礼拜她五七的时候骨灰安葬到墓地,结果全区疫情封控,只有往后安排了,今日又逢六七,我想起大姐,心绪紊乱,言不由衷,廖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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