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发红 小区单元楼前植有银杏树,约摸有五十棵我住在五楼,站在窗前俯视,就被这些银杏树所吸引,不住遐想万千 银杏树又称公孙树,正是公公或爷爷辈种树,到了孙子辈才能看到它的花果观赏银杏树,不必去看它橙色杏一般的果,也不去探求其果去皮后露出的银白色,而是欣赏银杏树的叶,还有银杏树笔直的干 银杏树的干让我联想到茅盾先生的《白杨礼赞》如果说白杨树笔直的干“像傲然挺立的守卫家乡的哨兵”的话,那么小区楼下银杏树笔直的干则“像整齐划一的礼兵在为业主迎来送往” 我时常为银杏树的叶,准确地说是为叶的嫩绿与金黄所陶醉,每每至此,我流连忘返 银杏树三四月间萌动展叶,五月份后叶子先青后绿,夏时便繁茂得层层叠叠尤其是叶的颜色——嫩绿色,天真烂漫,生机盎然,给人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真切感受 进入丰收的十月,银杏树的绿叶也会“打秋风”,它不像刘姥姥到荣国府那样仅讨点儿碎银以度饥荒,它拿到的全是黄金,那富有张力的嫩绿色全然变成了让人垂涎三尺的金黄 这片金黄色,让我想到了胡杨林那一年国庆节我们去内蒙古额济纳旗,到达时已是子夜,鞍马劳顿,一觉起来竟是杲杲出日错过了旭日始旦,我们却走进了金光灿烂的胡杨林,目睹着红衣女子在金色海洋里翩翩起舞,更记住了胡杨林“活着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的传奇沧桑 这片金黄色,让我想到了千阳县城的银杏树2020年11月1日,我随几位良师益友去那里观看新编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步入千阳县城,大家异口同声地喊道:“银杏树”但见街道两旁遍植银杏,树距约5米,树围非大人不能合抱,树高超过四层楼,树冠蓬大,枝繁叶茂,凡突出的梢部叶子一律镀金染黄,而紧贴树身的叶子绿黄相间这一街两行、一眼望不到头的银杏树,在蓝天白云下蔚为壮观,在夕阳余晖中葳蕤生光我们留恋这片地方,和银杏树合影,有人干脆靠着树干,有人跳跳高努力地去摘叶子我在想,我们到底是喜欢银杏树的绿叶呢,还是喜欢它的黄叶?在绘画颜料的调配中,天蓝色 黄色=嫩绿,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银杏树到了秋季,将蓝色还给了旻天,于是天更蓝,而树叶也更黄? 霜降以后,银杏树满满的黄叶随着阵阵寒风,义无反顾地扑向树根,扑向枝叶之下的泥土,即便旋风骤起,这些黄叶总在围绕着树干,久久盘桓那一大片金色的祥云,抑或一个偌大的蛋黄从天而降,层层叠叠,围成一片片金场,一个个金堆如果有行人穿过,宛如踏上了一条金光大道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说:“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银杏树叶以绚烂之色归于泥土,而静美之嫩绿与金黄则来年可期,尤为可贵的是支撑这些枝叶的树干依然笔直地傲然挺立,生生不息,直越千年 于是,我下楼走上那条洒满金色的大道,捡拾两片银杏树叶,依次抚摸笔直的树干,顿感心旷神怡,自不待言,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文坊银杏树?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文坊银杏树
郭发红 小区单元楼前植有银杏树,约摸有五十棵。我住在五楼,站在窗前俯视,就被这些银杏树所吸引,不住遐想万千。 银杏树又称公孙树,正是公公或爷爷辈种树,到了孙子辈才能看到它的花果。观赏银杏树,不必去看它橙色杏一般的果,也不去探求其果去皮后露出的银白色,而是欣赏银杏树的叶,还有银杏树笔直的干。 银杏树的干让我联想到茅盾先生的《白杨礼赞》。如果说白杨树笔直的干“像傲然挺立的守卫家乡的哨兵”的话,那么小区楼下银杏树笔直的干则“像整齐划一的礼兵在为业主迎来送往”。 我时常为银杏树的叶,准确地说是为叶的嫩绿与金黄所陶醉,每每至此,我流连忘返。 银杏树三四月间萌动展叶,五月份后叶子先青后绿,夏时便繁茂得层层叠叠。尤其是叶的颜色——嫩绿色,天真烂漫,生机盎然,给人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真切感受。 进入丰收的十月,银杏树的绿叶也会“打秋风”,它不像刘姥姥到荣国府那样仅讨点儿碎银以度饥荒,它拿到的全是黄金,那富有张力的嫩绿色全然变成了让人垂涎三尺的金黄。 这片金黄色,让我想到了胡杨林。那一年国庆节我们去内蒙古额济纳旗,到达时已是子夜,鞍马劳顿,一觉起来竟是杲杲出日。错过了旭日始旦,我们却走进了金光灿烂的胡杨林,目睹着红衣女子在金色海洋里翩翩起舞,更记住了胡杨林“活着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的传奇沧桑。 这片金黄色,让我想到了千阳县城的银杏树。2020年11月1日,我随几位良师益友去那里观看新编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步入千阳县城,大家异口同声地喊道:“银杏树!”但见街道两旁遍植银杏,树距约5米,树围非大人不能合抱,树高超过四层楼,树冠蓬大,枝繁叶茂,凡突出的梢部叶子一律镀金染黄,而紧贴树身的叶子绿黄相间。这一街两行、一眼望不到头的银杏树,在蓝天白云下蔚为壮观,在夕阳余晖中葳蕤生光。我们留恋这片地方,和银杏树合影,有人干脆靠着树干,有人跳跳高努力地去摘叶子。我在想,我们到底是喜欢银杏树的绿叶呢,还是喜欢它的黄叶?在绘画颜料的调配中,天蓝色 黄色=嫩绿,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银杏树到了秋季,将蓝色还给了旻天,于是天更蓝,而树叶也更黄? 霜降以后,银杏树满满的黄叶随着阵阵寒风,义无反顾地扑向树根,扑向枝叶之下的泥土,即便旋风骤起,这些黄叶总在围绕着树干,久久盘桓。那一大片金色的祥云,抑或一个偌大的蛋黄从天而降,层层叠叠,围成一片片金场,一个个金堆。如果有行人穿过,宛如踏上了一条金光大道。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说:“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银杏树叶以绚烂之色归于泥土,而静美之嫩绿与金黄则来年可期,尤为可贵的是支撑这些枝叶的树干依然笔直地傲然挺立,生生不息,直越千年。 于是,我下楼走上那条洒满金色的大道,捡拾两片银杏树叶,依次抚摸笔直的树干,顿感心旷神怡,自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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