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你的未婚夫能出轨一次,那以后还能出轨第二次,对于这样的渣男,我的建议是宁可不要,毕竟,婚姻那么漫长,婚前识破渣男,总比婚后才发现强百倍吧。”
“那苏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妹妹没有错?苏小姐你这不是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所以才会和小三感同身受。”
对方的话,显然已经有了刁难苏牧婉的意思。
录音室里的几个工作人员,纷纷不约而同的将奇奇怪怪的目光投向了苏牧婉,等待她的反应。
苏牧婉一直低着头,心脏狠狠的扯了下。小三这样的字眼,像是一根针,直直的扎在了她的心上。
冷静后,她才绽开了一个笑容,“我的意思,看个人理解吧。虽然您的妹妹做了你感情的小三,但是你也应该积极面对,不应该杯弓蛇影,看别人都像小三。感情可以治愈,公主病却不好治。”
没有成功激怒到对方,反而被对方嘲笑,宋一菲撇了撇嘴,正想反驳。
哪怕他没有说一个字,她都能辨别出来。
……
节目录制结束,苏牧婉从录音室走出来,黑漆漆的窗外还在飘着小雪。
她不自觉的拢紧身上白色的毛呢大衣。
助理乔欣从后面追上来,心疼的看着苏牧婉,关心的道,“牧婉姐,刚才那个听众的话,你千万别在意,她一定是自己失恋了,故意折腾别人。真是的,谁也不欠她的,她凭什么那样啊——”
“没关系的。”苏牧婉摇了摇头,抬步往外走。
“恩恩,谁不知道,我们牧婉姐那么优秀,而且还嫁了个好老公,怎么会是个小三。”乔欣笑眯眯的道。
好老公——
陆景年,他算吗?
结婚两年,她和陆景年一直是隐婚,在公众面前,没有人认识苏牧婉,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丈夫居然会是在盐城可以只手遮天的陆氏总裁。
原因,大抵是以后就算两人离婚了,把苏云曦的总裁夫人身份替换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苏牧婉笑了笑,望了眼空空的无名指,所谓的婚姻,连基本的结婚照和结婚戒指都不曾有过。
下班了,苏牧婉还是一如往常,打出租车回陆园。
……
出租车停在了陆园门外,苏牧婉下了车,雪已经停了,沿着覆盖着小雪的柏油路,徒步走向别墅。
远远的,她看见陆园别墅门前,居然亮了灯。
她一惊,是他回来了?
大概有一个月了,作为丈夫的陆景年,都没有回过这个所谓的家了吧。
还未走进别墅,苏牧婉的视线被停在别墅门口的一辆迈巴赫吸引住了。
她认得,是陆景年的车。
在她走过去时,银灰色的迈巴赫轻微的晃起来。然后,车身越来越——
透过车窗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车座。
目光刚触及到车上坐着的男人,苏牧婉心惊的立即收回了视线,再不敢多看一眼。
拎着手提包,不为所动的往前走。
然而,迈巴赫车内,女人的声音传入耳里。
令苏牧婉不得不顿住了双脚。
这里是陆园,她是陆太太——
她做了个深呼吸,掉过头,走回来,站在车门前,抬起素手敲了敲车窗玻璃,悦耳的嗓音,好心的提醒道,“别为了省房钱,就选择在车里,被记者拍到,太损面子了。”
以为车厢里的人不会回应她,没想到,下一刻,车窗玻璃缓缓的拉下。
车厢内的画面,一览无余。
一个女人粘在陆景年的身上。
陆景年的西服外套丢在一边,身上只一件黑色衬衫。
结婚两年,有关陆景年的花边新闻就没有消停过。不是今天和这个小明星,就是明天和那个名模被拍到——
只是,苏牧婉知道,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做戏给她看的。他的心里,只有她姐姐苏云曦一个。
苏牧婉本以为面对这种事情,她早应该麻木了。
但是当真真切切的看见他当着她的面,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她的心口还是一阵钝痛,犹如万箭穿心……
她偏过头,将视线转向别处,怕多看一眼,眼泪会不自觉的掉下来。
“陆总,这不是陆太太吗?”宋一菲抱着陆景年,挑衅的道。
“呵!陆太太?她苏牧婉配吗?”陆景年冷哼,阴鸷的黑眸,深不见底。
苏牧婉强装微笑,原来他难得回家一次,也不过是为了带个女人回来羞辱她——
“不管我配不配,我是陆太太的身份,都是不争的事实。作为陆太太,自然要考虑维护丈夫的名誉。这点开酒店的钱,陆家出的起。”
她一边微笑着,一边打开手提包,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全数塞进车里。“一间豪华套房,这些应该够了,剩余的钱,就当做是宋小姐陪了我丈夫一晚上的小费吧。”
落落大方,一派宽容大度的正室形象。
可是,落在陆景年眼里,却直想把她这张假惺惺的脸撕下来。
“陆总,她……她这是羞辱我呢,人家不依啊……你要替人家做主……”宋一菲撅着红唇,一脸委屈的将头埋在陆景年的肩上。
什么小费,这个苏牧婉话里话外的不就是把她当做陪客的吗?
“小妖精。”陆景年宠溺的捏了捏宋一菲的鼻尖。尔后,才缓缓的将目光投向苏牧婉,那眼神里像是淬了冰,一片冷漠。
“刚才试过了,酒店的床单太脏,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换来换去,还是这样我比较喜欢。苏牧婉,我想在哪里,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几次,你也要关心?”
未完待续……
书名:尚左年之十年爱情
推荐一
艾辉浑浑噩噩,体内一片混乱。辛辛苦苦修炼出来的手足宫和本命元府,全都化为乌有。不仅如此,就连其他没有开辟出来的宫,都被破坏。血毒渗入肌肉、骨骼的深层,从根本上改变它们的结构和组成。
他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内而外的每个角落,都在血毒的刺激下,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这是一场轰轰烈烈、喧闹的蜕变。
但是,有一个地方风平浪静,那就是天宫眉心。
血毒霸道猛烈,手足宫和本命元府,都迅速被攻陷,唯独天宫始终稳如磐石。艾辉的脸庞,浮现密密麻麻的血色花纹,就连紧闭的双目,都浮现细密的血纹。
唯独眉心处,空白如故。
无论血毒多么猛烈汹涌,把天宫围得水泄不通,但是天宫就是巍然不动。
血纹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像成群结队的红色毒虫,在他身上不断游走变幻,忽聚忽散。
青狼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艾辉,嚎了两声,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羡慕。嚎完之后,它又在地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距离艾辉被绑处几百里外。
红衣女子看着面前一脸狼狈的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呵斥道:“怎么弄成这样?”
男子大约四十多岁,满脸愁苦,看上去就像憨厚老实的农夫,但是全身都是伤痕,头发散乱。
男子不由苦笑:“遇到几个硬茬。”
“硬茬?”红衣女子瞳孔一缩:“宗师?”
“要是宗师,你就见不到我了。”男子一脸愁苦:“我的运气不好,在血炼的时候,结果遇到了一小伙十三部的精锐。杀了几个,但是有个特别难缠。”
红衣女子松一口气:“不是宗师就好。”
血炼的时候,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的实力,会跌到谷底,倘若遇到敌人,那肯定会非常狼狈。
她不动声色问:“你还要血炼?”
男子脸上神情不变。依然一脸愁苦:“没办法,我的天赋比不上你们,只能多花一些功夫。”
两人虽然交谈一副熟稔的模样,但是相互戒备。两人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大家虽然属于一个阵营,但是关系很微妙,彼此既是队友,又是竞争对手。红衣女子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坚持给自己血炼。
哪怕是他们,血炼也有一定的危险。每一步都需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霸道无双,他们到底还是凡胎肉体,能够承受的血炼也同样有极限。一味的血炼,只会得到爆体而亡这个结果。
血灾之中,唾手可得,力量如海,需要的是克制,而不是一味的精进。
眼前的男子名为田宽,从她第一次见到。就是一脸愁苦的模样。他不仅是他们之中天赋最差者,也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者,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选上。众人之中,他是最不被看好者。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轮轮的血炼下来,淘汰无数人,田宽反而坚持到最后,成为六人之一。
到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小看他。剩下的最后六人,没有一个弱角色。每人都是踏着无数尸骨才走到最后一步。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田宽依然把加之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的极限早就已经达到,需要不断的修炼,才能够再次提高极限。才能够进行下一轮的血炼。盲目修炼,风险极高。所以大家都想着用这一批,来制造一批属下。
田宽的行为,实在太疯狂了!
红衣少女心中暗动,她觉得自己要重新看待田宽。太疯狂的人,要么死于疯狂。要么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你可以抓一些学员,或者野兽。”红衣少女淡淡道:“下次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还是算了。”田宽摇头拒绝:“我习惯了独来独往。”
红衣女子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你的小爬虫来了。”
现在血海的上空,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全。随着飞禽逐渐完成血炼,元修想要在感应场的上空自由飞行,也会变得越来越危险。但是现在完成血炼的飞禽数量很少,还无法对使用云翼的元修构成什么威胁。
树林虽然危险,但是在天空,现阶段还是比较安全的。
红衣少女看着不断飞近的元修,神情自若。几名十三部的普通精锐,她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如果田宽不是在血炼之中,遇到麻烦,也绝对不会被这么几个小爬虫给弄得这么狼狈。
“你欠我一个人情。”红衣少女悠然道。
“虽然不是太想,但是确实没有办法。”田宽苦着脸:“想要安安静静血炼都不行。”
“是你自己想不开。”红衣少女嗤笑道,她旋即有些不解:“难道你以后就一个人?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做下来?”
“习惯了一个人。”田宽淡淡道:“而且这么强大的力量,还是放在自己身上最安全。”
“你一个人用不完这么多的神之血。”
“和别人打交道太麻烦。”
“不要坏了大事。”
“放心,我可不想死。”
两人识趣地同时终止聊天,实在聊不下去。红衣少女难以理解田宽的思维,宁愿自己独自吸收根本无法吸收的力量。她心中暗自警惕,这是一个绝对不会相信别人的人。
不过她也不会相信对方。
活下来的六人,每一个都是从无数鲜血和背叛中活下来。
红衣少女也不再劝说,大家谈不上多熟,而且能够存活下来,都不是正常人,谁没有点怪癖?
李维极力催动自己的云翼,眼中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是仇恨的火焰。
他同行的其他同伴,为了诛杀此人,全都牺牲,只剩下他一人。他心中无比悲伤。在前线那么多年,早就见惯生死,但是像这次全队覆没,却从未有过。但是他的战友没有白白牺牲。敌人同样遭受重创。
推荐二
姜天兴如今施展的手段,就连血厉,好像都没办法达成。
熟读血典的秦烈,也同样被姜天兴惊到,知道在那半部血典当中,记载的血妖之术,绝不会如此诡异奇妙。
“难道,在摒弃理智良知,以鲜血为食,自甘堕落,坠入邪道之后,血灵诀也随之发生了变化?”秦烈暗暗费解。
“嘭!”
太古灵龟的庞大身躯,突然爆炸,从它身上释放的青耀结界,因没有后续能量的补充,一下子散掉了。
这具古老的灵龟遗体,碎裂的时候,血肉jīng华迅速流失。
“吼!”
爆炸的血妖,伴随着吼声,又从灵龟体内凝结而出。
这一次,他身上的血煞之气,浓郁的简直如汪洋血海,气势遮天盖地,让封魔碑和三大灵体,都注意到了来自于他的威胁。
“呼呼呼!”
一个冰莹的龙卷风,不知从何而来,以冰冻天地的寒意朝着血妖席卷而来。
狂暴的龙卷风内,厉风呼啸着,寒流涌动,隐隐能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姿,在飓风当中停止不动。
她如冰之女神般主宰着寒流旋风。
“珈玥!”冰湖边,高宇冰寒的眼睛中,shè出一道激动光芒。
血妖一见冰灵席卷寒流旋风而来,疯狂地咆哮着,也气势惊人地迎了上去。
一瞬间,血妖便冲入寒流旋风中,在彻骨极寒的龙卷风内,和化身珈玥的冰灵激战在一块儿。
一道道血光,从飓风内疾shè八方,一束束冰棱冰刀,锋利的切割着血妖。
极寒之力,水波纹般层层笼罩下来,要将血妖都给冻成血sè冰雕。
血妖怒啸着,猩红的眼睛中,流露出毁灭天地的血煞气息,疯狂挣扎扭动着身体,血淋琳的光幕中,凝现出灵龟和木族族人的身影,似在助涨血妖的气势,帮血妖来力抗冰灵,要让冰灵封冻的力量破碎。
“这……”杜向阳哑然。
在无人能阻止姜天兴,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天兴,朝着一个个太古生灵遗体痛下杀手的时候,藏匿起来的冰灵竟主动站了出来。
冰灵在阻止血妖对葬神之地的毁灭颠覆!
身为冰灵,身为冰之禁地的主人,身为守护葬神之地的守灵,它在一心走出神葬场的同时,好像要守着神葬场,让神葬场成为它以后的力量源泉!
它不允许血妖将葬神之地的太古生灵遗体一一吞杀。
在它心中,那些遗体永远属于它,也只属于它!
“好像没我们什么事。”秦烈也是愣住。
关键时刻,竟然是冰灵冒出来,将姜天兴化身的血妖罩住,要封冻住血妖,以免他继续破坏那些太古生灵的遗体。
这么一来,下方的局势,变成了封魔碑战土灵、金灵、水灵,冰灵则是战血妖,几方在葬神之地斗个旗鼓相当,不可开交。
他们仿佛都成了局外人。
“看戏吧,我们看戏就成了。”杜向阳一屁股坐下,取出几块灵石来,眯着眼恢复。
宋婷玉众人忽视一眼,也都学着他坐下,在下方争斗之际,尽量多恢复一点力量,好准备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惊变。
秦烈也坐了下来,也惊异看向下方,等候着局势发生新的变化。
一会儿后。
“咻!”
一道绵长猩红血光,突然从他眉心释放,只见先前被他吸入镇魂珠的血sè骨龙,还有血之始祖的遗骨,竟伴随着血光重新飞出。
“啪嗒!”
嗜血龙缩小了数百倍,变成半截手臂长的袖珍形,如一根血sè晶莹龙骨,血光熠熠。
血之始祖遗骨,像是一个晶莹的赤红冰雕,身形倒是正常。
“咻!”
藏匿在秦烈空间戒内的半部血典,不受控制地疾shè出来,像是一块血sè骨片,突然飞入了血祖胸口。
一闪而逝。
“呼!”
血典飞出的那一霎,静静落在地上的嗜血龙,猛地抖动起来,化为护臂的形态紧紧扣在血祖的左臂上。
血之始祖的这具尸骨,则是在这一瞬间,爆shè出灿灿血光。
无比的耀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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