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尔兹相比现在随处可见的广场舞,或许大家很难想象1996年大家喜闻乐见的群体健身运动是什么没错,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们一定很怀念,当年广场上,悠扬的音乐声里,一对对翩翩起舞的身影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国内兴起了前所未有的国标舞风潮,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大家无不对之着迷当时更受欢迎的叫法是交际舞,健身不健身的无所谓,主要目标还是为了交际,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那时候的爱情很纯真 那时候的爱情9一12?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那时候的爱情很纯真 那时候的爱情9一12

那时候的爱情很纯真 那时候的爱情9一12

九、华尔兹

相比现在随处可见的广场舞,或许大家很难想象1996年大家喜闻乐见的群体健身运动是什么。没错,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们一定很怀念,当年广场上,悠扬的音乐声里,一对对翩翩起舞的身影。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国内兴起了前所未有的国标舞风潮,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大家无不对之着迷。当时更受欢迎的叫法是交际舞,健身不健身的无所谓,主要目标还是为了交际。

刚上大一不久,我就被同学拉着去学跳国标。地点在餐厅二楼。男男女女的挤作一团,好不热闹。教课的老师其实就是我们英语老师,那时我还未满18岁,哪里看过这样的阵仗,既新鲜又羞涩,最后硬是被同班的小姐姐强行拉去做了舞伴。但对方五大三粗的样子却让我从此对舞蹈产生了阴影,以致最后再也不也涉足舞池。

但真正的高手都在民间。那天晚上,我和陈星在公园里漫步,发现一堆大爷大妈们聚在一起,在欢快的音乐中热情地舞动,动作优雅而飘逸,引起了人群的驻足。

“我们也跳一曲吧?”陈星忍不住说。

“算了吧,我要是跳的话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哎呀,华尔兹最简单不过了,我来带你就成。”

说罢,便不由分说把我拉了进去。

我只能生硬地扶住她的肩膀,手指轻轻地贴在她背上,生破抓疼了她似的。她却大方地搂住了我。

“注意我手上动作,你跟着我走就成,把握好节奏。”

这话说的,好象我真的不会是似的。

“嗨,小朋友,你放松点好不好,我又不会吃了你。”跳着跳着,她有些气恼地说。

“那可不一定,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

“怎么了,我像坏人吗?”

“像。”

“像什么?”

“像是个女流氓。”我笑着说。

她气的顺势就掐起我来,我连忙笑着躲开。

“你给我站住,我今天还就耍流氓啦。”她笑着追过来,突然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摔坏。

“好象脚有些扭了。”她痛楚地说。

我扶她就近坐下,俯下身子帮她把鞋子脱掉,捧住她小巧的脚丫轻轻地揉着。

“轻点,疼。”她略带呻吟地说。

我跑到附近的医院买了膏药给她敷上,可是该怎么回去呢。

“要不,我背你回去吧,反正也没几步路。”我试着问道。

“呸,你才流氓呢,就知道沾人家便宜。”她撒娇地说。

尽管如此,她还是顺从地俯在我背上。

走在路上,我一再提醒自己,一定要把持住啊,她可是阿连的心上人,决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然而,我却似乎听到了内心另外一种声音,她又不是阿连的女朋友,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呢?

第二天中午再见她时,我问她脚恢复的怎么样了,她说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有些戏肿,不影响正常走路。突然,她凑到我面前,指着自己的脸撒娇地说:“你看你看,都怪你。”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我的眼睛,肿的都成熊猫了。”

我仔细一看,果然,她的眼袋处有些发青,便安慰她:“熊猫是国宝,多可爱呀,我就爱熊猫。”

“讨厌你,害的我都没法见人了。”她撅起了小嘴。

看着那副可爱的样子,我竟忍不住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却招来了她一阵碎拳。

“完了,出事了。”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十、火锅

1997年的春节令人难忘。一回到家里,我就开始了对陈星的想念,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跟以前一样,还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2月19日,也就是正月十三那天,正当人们还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之中,一个噩耗突然传来,一代伟人,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因病逝世,享年93岁。要知道再过几个月就是香港回归的大日子,老人家终究没能实现到香港这块自己的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的愿望。那年的元宵节静悄悄的,各地本已筹办灯会、晚会全部取消,大家一起用这种方式送别这位老人。

返校后,我们五个第一时间组织了聚餐,地点选在了一家火锅店。

虽然假期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大家却仿佛久别重逢的样子,一时间觥筹交错,聊得不亦乐乎。

因为大家是第一次聚餐,阿连吃饭的样子让陈星和老三觉得很惊异。

他夹起菜来并不急于往嘴里送,而是要在空中慢慢晃两下,缓缓地放入口中,再细细地咀嚼。

“阿连,你这是在表演慢动作吗?”老三不禁问道。

“没有啊。”阿连反而奇怪了。

“他就这样,你们不知道,”我和痞子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痞子继续说,“我们平常在食堂吃饭时,他都是最后一个吃完的,我们俩已经撑的不行了,他还拿着馒头蘸菜汤呢。”

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吗?阿连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树獭。”老三捂着嘴笑了起了,阿连被说的脸憋的通红,不如道如何回应。

陈星站起来说道:“行啦,不带你们这样欺负老实人的。阿连你慢慢吃,今天管够。”

痞子立刻起哄说,“噢噢,有人心疼啦。”

“心疼你个鬼,让你胡说八道,必须罚酒三杯。”陈星反驳说。

“喝就喝,不过你得陪我一个。”

酒过半酣,我问痞子现在和凌云怎么样了,刚聚几天又马上分开是不是已经开始想念了。

他一脸不屑地说:“拉倒吧,我可不象你,大丈夫四海为家,何患无妻?俗话说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在我眼里,只有咱们哥们才是最铁的人。”

“注意用词呀,”我提醒说,“还有星儿和老三呢。”

“在我眼里,她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今天我还就把话撂到这里,今后如果谁背叛我们的友谊,我第一个饶不过他。”痞子醉醺醺地说。

“好好好,那就让我们为了友谊干杯。”我随即提议。

“干杯。”

离开饭店时大家已经喝的摇摇晃晃,我没想到,看上去略显柔弱的陈星酒量居然很大,

老三醉的已经快走不成路,只能由痞子阿连搀着,她却看上去几乎没什么问题。我在后面陪着她,考虑着他们三个在前面,我只是拉着她的胳膊,不敢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她却借着酒劲主动靠在我身上,慢慢向校园走去。

十一、旱冰

淄博位于鲁中地区,是一个典型的工业城市,淄博人的性格也一如这个城市简单耿直。这一点从城市道路的命名上足见一斑。市区中心南北向主干道叫中心路,以此为界,两边依次叫“东一路、东二路、东三路.......西一路、西二路、西三路......”,迄今为止,我还未在国内发现有第二座如此简单直白命名道路的城市。我们学校位于西五和西六路之间,西六路往西就是著名的城市公园小西湖,往南两个街区是博物馆和展览馆,那里也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因为馆前有着面积巨大的广场。那年春天,我跟着陈星学会了轮滑。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下午,我和阿连陈星老三四个一起到馆前广场,痞子打了通宵的牌还在补觉。广场上专门划出一块场地,十几年少年三五成群地滑着轮滑。

“我们也一起滑吧。”陈星提议。

“可以呀星儿,这个你也会?”我有些惊讶。

“那是,没想到吧,本小姐不仅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还多才多艺呢。”她一脸自得地说。

“瞧你美的吧。”我弯起中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可是,我和阿连都不会呀。”

“那有什么难得,轮滑很简单的,我和老三免费给你们当教练,包教包会。”

虽然听她这么说,可阿连还是无论如何不肯参与。

我已经跃跃欲试了。

换上鞋子,她滑到我身旁亲自作起了示范。

“你要先学会站和走,对,就这样,身体下蹲,膝盖微屈,双脚象我这样向内扣,站好了,找找感觉。”

不知道我是否有这种天赋,不一会,我大概已经掌握了动作要领,开始慢慢地走了起来。

“我说的没错吧,很简单的。”

“那是,明师出高徒嘛。”我正得意间,左腿向后划的力度大了一点,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趴在了地上。

她赶紧过来扶起我,嗔怪着说:“活该,叫你自鸣得意。手没摔破吧?”

我变得更加谨慎起来,还好,很快就可以自由滑行了。

就这样,老三打头,她居中,我尾随,我们三个组起了小队。

这时,前边的队伍开始了接龙游戏,我们立即也跟了上去,我在后面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指间的温柔让我慢慢陶醉起来。

我们在场上尽情地玩着,大家都似乎忘记了阿连的存在。

十二、恐怖片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

爱情有时是轰隆而来,一开始便是排山倒海的架式;有时却是不动声色,悄悄然然地走进你的心里,甚至你自己都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知从何时开始,陈星走进了我的心里,越走越深,坚定地驻足下来。现在我每天脑海中都满是她的影子,她的音容笑貎始终回荡在耳边,我知道我已经沦陷了。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现在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自责之中。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有时看着单纯的有些可怜的阿连,我几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她,有时甚至故意避阿连单独约她,她从未拒绝过我的邀请。大街上,我们就这样的牵着手,互相搂着肩膀,仿佛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但我们却始终还是把握了分寸,谁也不愿主动说出那几个字,似乎谁也没有想好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然而,愈是如此,我愈是期待找一个时机突破,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当时正在上映一部恐怖片《阿姆斯特丹的水鬼》,于是我便约她来到了影院。这还是痞子以前传授的追女生大招呢。

“为什么要选这种片子?好怕怕呀。”她笑着说

“进口大片嘛,听说很好看的,放心,有我啦。”

“切,小鬼,你好象没安什么好心哪?”她笑眯眯着看着我。

“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有胆你就吃吃试试。”她暧昧地笑着。

不出意外,电影拍的真的不错,剧情起伏曲折,恐怖而刺激。意外的是,我居然只顾关注了电影,完全沉浸到情节里,却把此行的初衷抛到了九霄云外。随着剧情发展,我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当片中最恐怖一幕出现,水鬼从运河中突然冲破水面,张开血盆大嘴向观众扑来的时候,我居然被吓的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这可不是我想象的情景呀,不该是她害怕地扑到我怀里来吗?

再看看陈星,此时的她正满脸揶揄地笑着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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