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科室里柜子旁边堆放了几个大西瓜,夏一木问刘美:“谁送给的西瓜?”

“想得美,谁会给西瓜?是我来医院的路上自己掏钱买的。”刘美道。

“怎么来上班的时候买西瓜?不会下班之后再买啊?顺路带回去多方便,省的来回提着,也不嫌累。”夏一木感觉刘美有时候挺傻的。

“我来上班的路上遇见了你的老乡卖西瓜,为了帮助他尽快卖完,只好先买了带到医院了。”刘美振振有词道。

“我的老乡?谁呀?”夏一木疑惑道。

“就是在执法局的胖大哥啊,前段时间还请咱们去‘苗寨啤酒鸭’吃过饭的,你的病号。”刘美提醒夏一木道。

“老乡兰光聚改行卖西瓜?不做城管了?”夏一木随之又点头道:“不做城管也好,省的挨小贩们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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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老乡可是一个十足的好城管,大家都称赞他呢。今天他执法过程中发现那个路边西瓜车的主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瓜农患了病躺在席子上,就送瓜农去附近的卫生室,测体温竟然高烧39度,就让那儿大夫给他打针,他帮瓜农付了药钱,还吆喝着帮瓜农卖那一车西瓜,好让瓜农一家三口尽早回家。”刘美不由地夸赞兰光聚城管。

“嗯,我老乡确实不错。”夏一木竖大拇指道。

任曦曦从对面保健科室过来,一脸的不高兴。

“那个娇小的演员又来找黄保站按摩了?咱们开门诊的是不能够对顾客挑三拣四的,再说,你难道对黄保站不放心?我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再像黄保站如此这般对你好的了。”刘美安慰任曦曦道。

“那女人一边按摩一边打电话,竟然睁眼说瞎话,说自己输水,低烧,没有嗓子,去了也不能表演节目,目的只是为了骗某个好色董事长。”任曦曦嘲笑:“嘿嘿,指不定是被哪个大款包养的呢!”

“呵呵。”夏一木笑了,“这种话千万别让人家听见。”

黄保站也进来了。

刘美问:“那个娇滴滴的小演员走了?”

“嗯,走了。”黄保站道。

任曦曦问夏一木:“夏老师,你女儿到底叫夏什么?喝满月酒那天我没有听清。”

是的,徐素贞为夏一木生了一个女儿,名字就叫“夏优菡”,已经两个月了。

“夏优菡。”夏一木给任曦曦说过之后,把女儿的名字写在纸上,给黄保站、刘美讲解道:“‘菡’和‘萏’组成一个连绵词,就是荷花,读handan,都读四声。‘优菡’表示优雅的荷花。开始打算想起名叫‘悠菡’的,表示久远的悠长的荷花。你们说哪个好一点?”

“我觉得还是现在的‘优菡’比较好。”刘美道。

“这两个字很文雅,可是现在的老师水平不够,我怕上学的时候老师们不会读妞妞的名字,呵呵。”黄保站笑道。

“从此之后,我就是一个父亲了,长了辈分,我要认真工作,挣钱养孩子。”夏一木感慨道。

“你们搬到新房子去住了,还有了自己可爱的宝宝,真让人羡慕啊。”刘美真心羡慕道。

同行冤家孙道一老大夫拿着一份新报纸进来,表情怪怪地对夏一木道:“夏大夫,还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吧?上面有你的报道哦。”

黄保站于是把桌子那边的报纸递给夏一木观看。刘美看着孙道一报纸那一页报道惊呼:“怎么这样?这不是诬陷吗?!”

是一篇记者暗访报道,暗访记者竟然把夏一木写成了是一位把正常人诊断成二期的股骨头坏死的庸医,在网上进行虚假宣传的假博士!明显是记者设计的骗局,让夏一木上套。因为记者在文章中也交代,他是拿了别人的股骨头坏死的x光片子,故意装作一瘸一拐来让夏一木诊断。夏一木想不上当都难啊。

眼看夏一木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孙道一大夫心满意足地溜走了。

“这家报社曾经做过刘吉的专访,可以肯定,就是刘吉大夫使的坏。或许他认定是夏大夫帮助那个买药的老乡去卫生局告发了他卖假药,害得他在咱们家医院呆不下去了,而当时夏大夫正好可以承包骨伤科。”刘美分析道。

“应该是刘吉买通了报社。”黄保站恼怒道:“卑鄙的孙道一肯定与之狼狈为奸参加了报复夏老师的行动。”

像庸医承包医院科室的这种事情,往常是很容易糊弄过去的,因为大家对这种违规不违法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不巧的是,这一段时间正好赶上严查,并且这一篇报道报导之后可能受到了哪一位正好闲着无聊的大领导的注意,于是媒体开始紧追不舍地追踪报道,搅和的医院声名狼藉,惶惶不可终日。

本来还顾忌夏一木卫生局有人的程院长如今顾不了那么多了,舍卒保车,客气地让夏一木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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