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情报处长神行太保戴宗是谁的心腹
梁山上神行太保戴宗,和宋江同患难,共生死,可谓生死之交。即是如此交情,作为梁山排名第二十位的将领,作为梁山总侦探长、情报处长,应是梁山当初二把手,后来一把手的宋江的心腹了。但是,实际上,戴宗是梁山心腹吗?
梁山头领宋江,可能将戴宗视为自己心腹。因为,两人共有一段同生死共患难之交情。这一段独特经历,为两人共有,所以,两人之情感,应是独特深厚。独特深厚感情,可以有独特深厚友谊。而独特深厚友谊,如果是兄弟之交,可以成为铁杆兄弟;如果是上下级,上级可以为下级坚强靠山,下级或许可称为上级心腹。为何是或许?因为,心腹部下和得力干将,还是有区别的。心腹,似是不一定得力;得力干将,不一定是心腹。
神行太保戴宗
宋江应肯定是将戴宗视为心腹,从情感上言,亦不能不视为心腹。因为,宋江欠戴宗半条命。若无有宋江,戴宗还会安安稳稳在江州当“院长。这“院长,”虽非江州城顶尖一流人物,但肯定是中层人士。向上一步,可踏入江州上流社会,亦可俯视“下流”社会。戴宗的小日子,在江州虽非呼风唤雨,却是受人羡慕。有一定权力,有一定地位,有比较广阔的的人脉市场。并且,有银子如细水长流,有浔阳楼酒可以一日三饮,有浔阳江上鲜鱼可及时常品。小日子,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但这一切,随着宋江到来,化为泡影。受了一场苦难,几乎身死,亦失去了社会地位,上了梁山,当了草寇。
宋朝此时社会,虽有奸臣朝中弄权,朝纲有些乌烟瘴气,但是,老百姓似乎并非皆是民不聊生,水深火热。奸臣弄权,并不影响戴宗在江州如鱼得水。戴宗,初始并不认识宋江,亦未有闻“乃时雨”大名,是吴用一封信,让他和宋江相识相熟。又是吴用一封信,为宋江故,使他几乎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水浒》这部书有记载,即是“梁山泊戴宗传假信。”
因宋江事,又因吴用疏忽,导致戴宗面临九死一生。以戴宗梁山之情报处长之聪明,不会不记得当年之苦难,不会不记得苦难从何而来。由此可见,戴宗不欠宋江,是宋江欠戴宗。如果,戴宗思念昔日江州之生活,对宋江,还应有一丝怨恨。
如果对宋江有怨恨,便不可能成为宋江心腹。其实,戴宗在梁山,不是和李逵一样,仰宋江鼻息。亦非如孔明、孔亮一样,在宋江面前差着辈分。他有点如武松、鲁智深一般,有些盟友味道。但戴宗应是文人气息多些,没有如武松、鲁智深那般明显表示出来。
戴宗和宋江李逵
由于宋江逐渐掌握梁山话语权,后来,直接成为一把手。聪慧戴宗,似是半推半就,又似是顺水推舟,不费力的继续扮演着宋江心腹之角色。这是戴宗聪慧之处,非李逵、武松可比,似乎亦非吴用可比。吴用对少年发小晁盖的渐渐背叛,产生怨恨于梁山“晁盖”派,只是顾及老情面及各种因素,未有发作而己。戴宗,似是并不感恩宋江,即是排名在前,似是内心并不感恩戴德。为何?梁山再好,却是常常面临腥风血雨,如何能比江州风和日丽。
戴宗不感恩戴德宋江,亦无理由需要感恩戴德。但是,梁山有一人,戴宗终身感恩戴德,若非此人,戴宗早身首异处。此人是谁?梁山托塔天王晁盖。是晁盖,率领梁山好汉,冒险潜入江州,在戴宗身命攸关关健之时,挺身而出,大闹江州,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了戴宗。如此大恩大德,戴宗如何能够忘记。和宋江是患难好朋友,但此难却由宋江而来。而晁盖,有救命之恩情于戴宗。患难之情,似是难抵救命之谊。所以,戴宗,并无将自己在内心里看作为宋江心腹,而却把晁盖视为救命恩人。
梁山大头领晁盖
戴宗的心情,晁盖再粗爽,亦能看出三分。何乐不为乎?晁盖逐渐失去梁山主导权,戴宗是看在眼里,忧虑在心,却因性格原因,不表露而己。但作为晁盖无有痕迹心腹之人,不能不暗暗叹息。晁盖中箭于曾头市,逝于梁山,戴宗内心应是悲痛。若无晁天王,何有今日之自己?征方腊后,授兖州府都统制之职,此为宋朝高官了。却上任不久,又“日行八百,”忽样自愿纳还官诰,在岳庙出家,多少令人意外。
出家,殷勤奉香,最后大笑而终。似是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似是看透了世态炎凉,似是为对自己“老长官”晁盖身死无能为力一份歉疚,而放弃荣华富贵,而出家岳庙。而那一声大笑,又是为何?为宋江?为宋江执意招安有喝药酒之结局?还是为自己看透人生,而做出出家岳庙之正确选择?戴宗之笑,别样意味深长。2018年12月22日写成(原创)于小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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