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我倒了下去,轻飘飘的,毫无知觉,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在我去世满一年的时候?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在我去世满一年的时候(我死后的那几天)

在我去世满一年的时候

电梯口,我倒了下去,轻飘飘的,毫无知觉。

我看到有人跑过来施救,是的,我能看见。按道理说,从昏迷的那一刻开始不是应该毫无知觉了吗?此刻,我的身体确实没有反应,但我还能看见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是的,好像灵魂游离的感觉。

啊,是涂艳,大学时的班长,还是那么胖胖的、热情的她。施救的好像并不专业(没有要贬低的意思),地上的我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在对涂艳说话。啊,在留遗言,不长,只对父母说了,然后地上的我晕了过去。不不不,确切的说,死了。

嗯,没错,梦里的我死了,而且我亲眼所见。

场景切换到了公园。貌似是某一个公园的角落,有亭子,古风做旧的那种,还有我和我婆婆。准确地说,是我婆婆,以及死了的我。

她指了指地上,说:“是这里还是这里?”

我大概指了下位置,说:“随便吧,可能是这里。”

她在让我指咽气的地方。

她不愧是学医的,面对死亡都毫无情绪。我默默感叹,嗯,是我认识的那种冷血。

不过,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情绪,难道不应该是恐惧害怕加遗憾吗?

等等,我不是倒在了电梯口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指认?

来不及思索,我看到了王桃,在二街的一楼广场上边走边说话。到负一楼有石梯,下沉广场里酒吧已经亮了灯,啊,晚上了,轻歌曼舞紫醉金迷又开始了。王桃是我老公的发小,也是我以前同事,后来大家都成了好朋友。

哈哈哈,忘了说他说了什么了。大抵是说约着打麻将。(有那么一段时间,周末没事,几家人就经常约着打麻将[笑哭])

奇怪又奇妙,他们对我的死都没有觉得诧异惊讶难过等情绪,而死了的我也一样,并且觉得这样的大家很正常。

好像,他们在陪我的灵魂走最后那几天。

哈哈哈,好朋友陪伴的方式是约一场麻将,这很四川。

当然了,旁边陪着我的还有我老公,他在我身边默默陪着我走着,没有刻意说什么话。

下一眼,他带我躲进一个洞里。对,我说的是我老公。洞里荆棘密布,感觉像那种小区围栏上防小偷的铁丝,带刺的那种。

他腾挪出一处地方,坐下,打开一只手臂,我自然的坐过去,头靠在他张开的臂膀上,倒也安心。

我抬头看了一眼。咦?虽然很模糊,但那张脸为何不像我老公,倒好像是前男友。但,能带给我这份安心感觉到人,肯定是我老公。

哦哦哦,我意识到了,是我在退化,在失去知觉。不对,知觉在我倒下那一刻就没有了,是我在慢慢消失,灵魂和皮肉都在慢慢消失。

他看了看我,拿出一张我的照片对我说:“我们的那照片还没有去拍呢。”

哦,大抵是我们有约过拍纪念照什么的,一直还没去呢。

他拿出来的那张我的照片,好漂亮啊。化着精致的妆,微微笑着,还带点职场风格的味道。但我怎么没有印象我有这么张照片。

要不,还是去拍几张照片吧?虽然不知道现在拍还能不能在照片上留下我。

我有些许懊恼,但并不觉得遗憾,貌似最后也没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山洞里出来。山间走着走着,听到一个小伙子说:我要下到37层。

看了看,原来是要玩速降,37层,每层3米。啊,不想那么无聊,在梦里还要算数学,反正就挺高的。他身边还围着一对老年夫妇,一身的野外探险装备,看来这家子经常一起户外探险啊,有意思。

但是你看,就算是作为专业选手的他们,也担心孩子呢。哈哈哈,专业吗?不知道,不过看装备应该挺专业的。

说到装备,镜头转到了一辆绿皮卡车上,有个女的在装卸东西。应该认识吧,但我没认出来是谁。

我和老公坐在车上,离绿皮卡车不远的地方。开着车门,跟装卸东西的女人瞎聊着。

“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啊?”我对着女人问。

“诺,就是这样。”她边说边丢下一只骷颅头,绿色的。

我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呀,瞬间把我吓醒。

那是一张又小又白的脸。不不不,准确说那已经不算一张脸了,是一层耷拉在骷颅上的皮。

啊,原来我快走到最后了。

呀,照片还没拍呢,我心里想。

转念。

我去,我躺在我的被窝里呢。刚才镜子里的那张脸吓得我惊魂未定。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反正周围静悄悄,夜里吧。

躺在被窝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仔细梳理了一下刚才的梦,嗯,这好像是第二次梦到自己死了。上一次怎么样忘了,今天的我准备把它记录下来。

打开台灯,呀,四点。那被吓醒的时候估计三点半吧。

今天的梦也是梦见我死了。更侧重于死后灵魂停留的那几天,一直走到最后消失不见。

网易上有个热门话题,就是问人生的意义,评论区很有意思。以及,最近炒得很热的元宇宙,虚拟世界的另一种活法。其实,能带给你不同于现实世界感受的体验方式有很多,梦境就是一种。

至于梦境中表达了什么,其实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体验,以及这些体验让你明白哪些事更加重要。

写完了,五点半。要睡了,等会儿闹钟该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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