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到四川某古镇游玩,在路边摊吃到了久违的油勺儿,满足感完美爆棚。油勺是川渝陕云贵等地都有的油炸小吃,所用食材以面粉、红薯和萝卜等为主,将裹淀粉浆的菜蔬舀在勺子里入锅油炸,其形圆凹如勺。
这次吃到的油勺用了红薯、萝卜等多种菜蔬,比小时候要丰盛得多,毕竟经济水平不一样了嘛。其香味,干香与油香并重;其口感,外干酥不挂油,内软嫩香甜,很有层次感。卖油勺的老大爷很健谈,用方言交流也很亲切,还聊了一些老大爷年轻时的故事,这样的氛围市井而亲切。要不是前面吃了太多小吃,太撑实在是塞不下,就要多吃几个了。
记得当年在镇上读初中时,学校侧门铁栅栏外有一老头炸油勺,只有红苕颗颗,5毛一个,完全不用出学校就能完成交易。红苕是软甜的,面饼是油酥的,满足感是很足的,那时候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如今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也吃了不少,口腹之欲倒很满足,可总觉得少了些精神上的满足感。
其实骨子里就喜欢这些市井小吃,手工出品,便宜实惠,也比较好地保留了传统味道。社会在变迁,城市化在加速,手艺人在老去,餐饮业在标准化,很多童年时的地道传统小吃也会变得越发稀缺甚至消逝。当然也会有年轻人来升级改造这些传统小吃,装修是精致的,情怀氛围是有的,价格却变得不再那么亲民了,味道也很难再有传统的市井滋味。
童年记忆,是成长记忆,是缺食的记忆,总有那么些小吃能勾起无限的童年记忆,甚至令人老泪纵横。经历越多越发怀念清苦成长岁月里的味道,每每过年回老家都要去县城或乡场上寻觅。偶尔能遇到有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售卖,吃上一个超级满足,虽然味道早已不是曾经的样子。对我们这代农村长大后定居城市的城一代来说,这些小吃是儿时的味道记忆,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返乡过年令人欣喜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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