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的下午,正在攻读考研的书籍,突然接到父亲来电“聋子奶奶去世了……如你考试时间紧就不要回来了”我顿时就愣住了,下意识说到:“我一定回去”父亲重重地嗯了下,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遇见鬼真的有鬼吗?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遇见鬼真的有鬼吗
2002年11月的下午,正在攻读考研的书籍,突然接到父亲来电“聋子奶奶去世了……如你考试时间紧就不要回来了。”我顿时就愣住了,下意识说到:“我一定回去。”父亲重重地嗯了下。
聋子奶奶不是我亲奶奶,她是我亲爷爷的小姐姐。爷爷最小,有两个姐姐。我老太太(爷爷的母亲)在三十岁不到,老太爷(爷爷的父亲)被别人暗算因病去世,老太太终生未嫁,独自一人带着一儿两女生活,她老人家经历清末民国新中国,如还健在的话应该有一百二十多岁。在那个动荡的社会,一个小脚的妇道人家把三个小孩抚养成人谈何容易呀!
生活总是不容易的。聋子奶奶在七八岁时,一个夏天的傍晚,老太太在河边洗完衣服,正准备桶水回去,但忘了带水桶。由于爷爷大姐姐给别人帮佣还未回家,老太太就喊聋子奶奶给她送水桶过去。那时的水桶都是木头的,很笨重,一个七八岁小孩得用双手提着才能勉强提起来。当奶奶费尽气力把水桶送到河边时,突然对着河中感到:“妈妈,河里有个人头!”老太太顿时愣住了,忙问:“在哪里?”奶奶指着河大喊:“就在你前边!”老太太定睛看了几遍,河面上连片树叶都没有,哪来的人头?但是奶奶还在叫:“人头!人头!”老太太赶忙从河下边走上来,抱住奶奶说:“没有人头,我都没看见,河里什么都没有。”于是抱着奶奶赶快回家。谁知第二天奶奶就有些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此后不知看了多少郎中和巫术,都没有治好。至此奶奶有时无缘无故的对天生气怒骂,有时莫名其妙的发笑,后来渐渐的耳朵也听不很清楚了。
时光荏苒,爷爷的大姐姐远嫁了,爷爷也成家了,老太太带着奶奶和爷爷一起过。再后来我父亲也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老太太行动也不很利索了。爷爷有四个子女,父亲是老大。有天,太太叫住爷爷、亲奶奶和父亲母亲:“我年龄也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唯一不放心的是她,青(父亲的名字)是家里长子长孙,以后她就和你们一起过日子。”接着老太太对母亲说:“花,以后就更要辛苦你了。”随后转向爷爷和奶奶:“你们也慢慢老了,还有三个孩子没操成家,青和花都是很懂事的人,让他们分担些吧。以后小孩都叫她聋子奶奶吧。”母亲当时就说:“老太太、爸、妈,青毕竟还是小学教员,老太太和姑姑我们养着吧。”其实父亲那时工资很低每月只有十几元,母亲在生产队都是捡重活做,因为重活工分高些。亲奶奶拉着母亲的手:“花,真难为你了!”从此老太太和聋子奶奶就和我父母亲一起生活了。
记忆中的小时候生活很清苦,但没感到不快乐。父亲总是匆匆忙忙赶到学校上课,又匆匆忙忙赶回家干活,母亲总是任劳任怨的不知疲倦的干活,不管是轻活还是重活。父亲经常对母亲流露出愧疚的眼神,母亲总是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不要紧。”我上学之前,老太太就带着我走村串户和村里老人们聊天,有时带着我在菜园里劳作下。聋子奶奶基本上是自由状态,有时会去地里干点活,有时在家做饭。其实父亲母亲都没指望她做什么,因为一是她没规律二是也做不太好,但她又喜欢独自一个做,于是父亲就专门留了很小的一块菜园给她随便弄。至于做饭,一般都是母亲做,孩子大了后,只要上学时间不紧就是自己做。聋子奶奶做饭时,因为她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做饭,所以也没办法帮她,但是吃饭的时间就不能确定了,常常父亲到学校去都没吃上饭,母亲干活很饿了也只有忍住。
母亲做饭是最好吃的,虽然一年也吃不了几次肉,但每餐都吃的都香。但凡父亲买了肉和鱼回来时,母亲都是先给老太太和聋子奶奶、爷爷、奶奶端过去,然后再给孩子们。最后剩下仅仅是泛着几滴油星的几口汤,父亲和母亲都要推来推去几次,在母亲假装生气的情况下,父亲才一点一点地喝。
小学二年级时,老太太去世了,有些印象。记得一大清早,姑姑把我和弟妹叫醒,一边忙着给弟弟妹妹穿衣,一边对我说:“快点!老太太见不到你就不咽气。”那时不太明白死是什么,懵懵懂懂的知道死就是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我也急了,不管衣服有没有穿好就往外跑。老太太去世后,聋子奶奶一个人住在东屋,冬天冷。再则父母我弟妹五个人挤在西屋一张床上,着实有些拥挤,父亲就让我和聋子奶奶一起睡,一人睡一头。冬天晚上,聋子奶奶都是把我的脚抱的紧紧的,用她体温给我暖脚,就这样还生怕半夜冻着我脚了。那时床上垫的是稻草,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旧棉絮,经常在天气晴好时,把垫的稻草拿到外面晒下,只要是当天晒过的,连着好几天,晚上睡觉都觉得好暖和,这时我就把脚时时伸出被窝,聋子奶奶不厌其烦的把被子给我盖好并又紧紧的抱住,有时会嘿嘿的笑:“伸脚,伸脚。”每当我把这事告诉母亲时,母亲总会对父亲笑着说:“自老太太走后,聋子奶奶好像好点了。”父亲也总是很开心的笑了笑。
记忆中,小学时,放学回来会经常很饿,每当看到聋子奶奶做饭,我就嫌她做的慢,于是不问三七二十一,赶紧去烧火或者炒菜,并且还催她快点。这时,她还偏偏不让我干这些事,有时我急得就朝她大喊:“我饿了,下午还要上学,来不及了。”她也朝我大声说:“朝我嘻(叫的意思),朝我嘻,你爸爸妈妈都不朝我嘻的。”于是在我们不配合过程中,我快速的做好了饭,每当这时,聋子奶奶会低着头莫名其妙的嘿嘿笑。
初中是在离家近二十里地方上学,每周回家一次。每次回家,聋子奶奶看到我后,先是远远的低头嘿嘿的笑,然后走到我身边又嘿嘿的笑。高中离家一百多里,一个月回来一次,聋子奶奶看到我,一开始都是远远的看着,好像有些陌生,慢慢的才走近我低着头嘿嘿的一声轻笑。
大学基本上一个学期才回家一次,大一寒假回家,帮着父母干些农活,接近中午时分,母亲对我说:“你先回去休息下吧,顺便看下聋子奶奶有没有做好饭,下午活重些也紧些。”这时我也有些饿了,想着到家帮助做下饭好尽快填饱肚子。当我到家门口时,发现聋子奶奶居然还在门口菜园摘菜,离做饭早着了。本来就饿的肚子,突然感觉更饿了,于是朝她喊到:“我来弄,搞快点,下午还有事。”聋子奶奶看了看我,瞪着眼:“你上大学了,就对我嘻了。”一下子,我惊呆了,她居然知道我上大学了!父母回来后,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惊讶,因为谁也没告诉她我考上大学了呀。母亲高兴的对父亲说到:“聋子奶奶越活越明白了!”
大学毕业分配到异地工作,春节回来,给聋子奶奶买了件棉袄。她远远的再三看着我,仿佛不认识一般,当我把棉袄递给她时,母亲对她说:“这是你大孙子给你买的。”她抬起头,两眼泛着精光,带着喜悦和些许忧伤。说到:“毕业了,工作了,就是**那个地方太远了。”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地方工作,这个地方在我没去工作前,就是父亲也没听说过呀!因为几十年来,聋子奶奶根本没变过,还是时不时怼天骂地,还是无缘无故嘿嘿傻笑,还是半夜开门不知干什么事,还是做饭极不准时,还是……。
成家后有段时间,孩子没人带,于是就带回老家,让我父亲带他上幼儿园,父母亲都很高兴。其时,我单位工资不高,妹刚毕业,弟还在读大学,家里底子本来就差,所以父母还是照旧忙碌,只是心情舒畅多了。秋天一个傍晚,天一般都黑的早,预报夜间要下雨,地里棉花还没有摘完,他们一边抓紧摘棉花,一边又担心我的孩子和聋子奶奶在家,时间有些晚了,孩子害不害怕饿不饿。父亲对母亲说:“你先回去看看,就剩下这一点了,我自己就好了。”母亲什么话都没说,急忙赶回家。当母亲赶到家门口时看见:聋子奶奶坐在门外边凳子上,姿势的很端正,手里还拿着她的拐杖,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前方,仿佛在守卫什么。屋里亮着灯,孩子安静的看着图画书。母亲后来告诉我:几十年来,从来没见过聋子奶奶这样的坐着过,也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坐在门外守护着一个人。我孩子告诉我母亲,他说他一回来就对老太太说饿了,老太太笑了笑,就去做饭,还时时从厨房出来看看他,不一会晚饭就做好了,还给他盛了吃,后来老太太把灯打开,就一直坐在门外,不让他出去。
放下电话,我赶紧去车站订票,我们一家三口在聋子奶奶去世后第二天下午赶到家。当天晚上按照风俗由和尚诵经,所有亲人围着棺材磕头,村里人都说父亲这次做的很隆重,规格很高。一般这里请和尚诵经最多不超过三个,父亲请了五个。第三天上午就要把棺材移出屋子,这里的规矩就很大了,谁干嘛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不可乱套。上午很忙也很乱,移出棺材后,本来是安排有人移出垫在棺材下面的砖,有人移出衣物,有人移出打扫……。当时可能太忙和乱了,有块砖没移出,我看后就随手拿到外面了。一整天都是在忙与乱中度过。晚上又要商议第二天运送到墓葬地的事宜和分工,大约快十二点了大家才各自睡去。由于所有的亲戚都来了,父亲、我和弟弟睡在楼上,母亲、我妻子和我孩子睡在楼下,其他亲戚都安排在家里各个房间休息,有些分到隔壁的叔叔家休息。
由于白天很累,躺下后就似乎要睡着了。突然,我感觉一个我从我身体中漂浮而起,而我的肉体相对而言在往下坠落。不过这样的感觉很舒服,非常惬意。从我身体漂浮的物体–暂且叫作灵魂吧,因为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就是感觉从我脑海和体内漂浮出来的,感觉它非常轻盈,似有形似无形,似透明似朦胧,不可说不可说。它慢慢的上浮越来越高,我感到由衷的喜悦和放松,不知不觉中它看了眼下面,看见了父亲、弟弟和我安静的睡着。猛然间觉得它飘的有些高了,远了点,再飘上去就要脱离我的感觉了,此时我心里感到一点不安,就在我决定要不要停下来时,忽然它直接钻进一个界面,那时一个比较黑的界面。可能有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或几十分钟,因为我此时对时间概念有些不明确了,它来到了一个一望无边的寂静辽阔的灰白色的世界,那个世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什么都没有,满眼的都是灰白色。此刻我心中没有不安,只有好奇,正想着往哪里去。突然觉得脚下有条非常宽阔的路,这条路是日光或是月光照射出来的,一直笔直的朝前延伸着,没有尽头,于是我就走上了这条路。不知走了多选,路边偶尔出来三三两两人群,白的衣服,长的头发,他们仿佛在走又仿佛在飘行。起初,他们只是看了下我,我也看了下他们,没看见他们的脸,我有些疑惑但浑然不在意。不知道他们当中是谁不经意间用手拉了下我,我反手推了下他,继续前行。接着有几个他来来拉我,我一一推开,此刻我心想是找我麻烦吗?但你们找错人了。正想着,突然涌上来好多他,挡住我的去路,并争先恐后的撕扯着我。但我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我想着,在高中时练过武术,经常和高年级的以及社会上所谓小痞子打架,在当地我还是很有名的,除非专门练武的,一般情况下我都不怕打不过他们。于是我奋起拳脚与他们撕打起来,越打他们数量越多,仿佛有着千军万马,我决定杀出一条路来。我动用全身力量,拳打脚踢,头撞牙咬,如野兽般凶猛,力量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几次撕开了口子,杀出了路子,但又被他们层层围住。没有妥协和沮丧,只有战意昂扬,最后决定调整下再战,于是打出一片空间,盘坐在地,此刻内心无比的愤怒,区区毛人竟敢阻我去路,看我不杀尽尔等。不知哪里来的洪荒巨力由丹田而起,直冲云霄,于是我双目圆瞪,大吼一声,犹如狮子吼般,更像火山从地底喷发,大地都为之几震,顷刻间他们灰飞烟灭,整个空间还是如刚来的时候一样,只有寂静、寥廓、乳白。
后来据弟弟说,而现实的我是这样。我们刚睡下不久,弟弟被我蹬醒了,开始他没在意,但反复几次,于是弟弟就起身看我到底怎么回事。他先是叫我几声,叫我没答应,又拍拍我,我还是没反应。弟弟觉得很奇怪,因为他知道我睡觉时警觉性特别高,一有风吹草动我就会清醒过来的。于是他拉亮灯,掀开被子看了下我。只见我一动不动,但嘴角上有鲜血,吓得把和他睡在一头的父亲叫醒。他们又是叫我又是推我,甚至弟弟还打了我几巴掌,但我依旧无动于衷,仿佛就是个植物人,没丝毫反应。这下可急坏了他们,弟弟赶紧把住在我家的亲戚全部叫来,他们用尽办法依旧叫不醒我。有个亲戚提醒赶快叫医生,于是把河对面的村医接过来,村医翻了翻我眼睛,听了听心率。他说看不到我瞳孔听不到我心跳探不到我脉搏和呼吸,建议打120。结果镇上和县里的120都说来不了,父亲突然想起前几天还来吊唁的他的一个学生,在镇政府开车,离我家隔着两个村,让他过来拉着我去医院。此时,我能感觉到很多人来到我身边,他们所做的事我也听的到。打完电话,父亲略微放点心,于是回头看了下我。他发现我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步跨到地上,想冲去房往外跑。他吓坏了,因为我们住在楼上,房门正对着楼上走廊,走廊栏杆不高,并且家门前十几米选就是大河,以我这种状态冲出去不摔死也会淹死。关键是医生说我心跳都没了,现在又站起来了。他一下子抱住我,要把我拖到床上,但我却还是往外跑,于是我们就撕扯起来,谁知此刻父亲却撕扯不住我。父亲自幼力气很大,就是现在挑个两百来斤走上几里路也不是很累的。旁边的五六个亲戚一看我父亲拦不下我,就纷纷过来帮忙,他们都是农民,长期做体力活,正是力壮时期,但都控制不住我。后来他们都说,那时的我力大无穷,比一头壮年的水牛力量要大的多。这样我们就从地上撕扯到床上又从床上撕扯到地上,由于我家楼板是木头的,撕扯的声音震天动地。妻子和母亲早就来到,但呆住了。我们正在撕扯中,突然我坐回床上,双目圆睁,一声怒吼。那个吼声不是人类发出来,好像是从地底深处,是从坟墓中发出来了,眼睛是睁开了,但没有黑眼珠,全是白眼球。脸色是土黄色,仿佛刚从土地爬出来。所有在场的人后来都这么说。吼声至少传到方圆十里,因为第二天离我家至少十里远的一个亲戚来帮忙时说昨晚听到我家这个方向的吼声,他不知道是野兽还是什么发出的。
吼声吓得在场所有人心惊肉跳,母亲最先来到我身边,她看着我,表情很悲伤也很无奈,只有按照家乡的风俗喃喃叫着我的小名,让我回来。很奇怪的是,我听到她叫我的声音,心里莫名感到很熟悉,也有一丝慰藉,本来在次站起来往外冲就站住没动了。母亲一看,连忙走到我眼前,看着我那双只有白眼球的眼睛和土黄色的脸,听着我依旧低声咆哮的吼声。她伸出干裂粗糙温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一边仍旧喃喃的叫我回来。当母亲的说抚摸在我胸口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内心流进我的脑海流进我的灵魂,我感到安详与永恒,于是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是一旦母亲的手一离开我就又要暴走,如此反复多次。众人正无奈之际,一位年长的亲戚说:他听说遇到这种情况,用自家的红公鸡鸡冠的血滴在人眉毛中间,人会清醒过来。母亲一听特别激动的说:很多年我家都没养过红公鸡,不知道今年我心里就是特别想养红公鸡,就养了。父亲匆忙把那个红公鸡抓了来,母亲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牙齿咬破的鸡冠,血红的血泛着神秘的光在流淌着,母亲小心翼翼的拿起公鸡对准我的双眉之间滴了下去,当第一滴滴到我的额头时,一股清凉就像从天上直冲到我的心里。接着第二滴滴下来了,我感觉有个东西回到我的身体了,并且大脑似乎要清醒了。紧接着第三滴血下来了,我觉得我浑身顿觉清爽,于是眼睛慢慢恢复了视觉,很快眼前一亮,我看见母亲、父亲、弟弟、妻子和所有在场的亲戚、更有那只红公鸡!一刹那间我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第一句话就问:我孩子了?他怎么样了?赶快到他那里去看看。父母亲和妻子同时说:他没事,在睡着了。母亲接着说:“菩萨保佑我的孙子,这么大的动静,他一点都没醒。”后来,妻子问孩子那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孩子说他那天睡得特别好,仿佛在一个保护罩里一样,什么都没听见。我看见父母亲、弟弟、妻子以及亲戚们还是一直看着我,带着隐隐的忧愁。我笑了笑:我没事了,你们都去睡吧,都辛苦了,一早还有事要做了。他们此时微微露出了笑脸。父母亲还是有点不放心,父亲伸出了手指指着亲戚们一一问我是谁,我一一回答,最后我说我回过来,放心吧。父亲又问我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我说,亲戚们医生来时我隐约感觉到,叫120我也能隐约听得到,但我那时无法醒来,母亲叫我抚摸我用鸡血滴我感觉很清晰。接着,我说出了那个我所遇到的一切,
第二天,都很忙。他们都没说什么,但他们看到聋子奶奶的棺材和房间都很害怕,而我和孩子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
此后,就我遇到的这事情咨询了我医生朋友,有心脑血管专家、神经专家、心里专家,他们都说凭他们的知识和经验,我这症状都对不上他们领域的病症,他们也无法从科学角度给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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