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 三剑客

回忆起毕业离别时的不舍(不变的我们又到毕业季)(1)

回忆起毕业离别时的不舍(不变的我们又到毕业季)(2)

我们

前两天,刘伟在宿舍群里面发了一张在医院的图片,寂静多时的大学室友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怎么搞的?”“伤得严重吗?”“疼不疼?”

刘伟平淡地回复了一句:“没事,小手术。”

这事要是放在两年前,我、二喜、东哥肯定笫一时间去医院看望刘伟,无奈的是自从毕业分配之后,大家天各一方,休假时间又很难凑到一起,想再见上一面是难上加难。

刘伟说:“很想回2322看看。”

是啊,2322,曾经熟悉的宿舍,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回忆起毕业离别时的不舍(不变的我们又到毕业季)(3)

小时候,总认为时间过得很慢,到现在都依稀记得小学升中学的那场考试,三张试卷270分钟,奋笔疾书、满头大汗。

长大后,时间却又过的很快,大学四年时间,说是白驹过隙也不为过,上一秒还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下一秒就拖着行李箱关上了2322的门。

时间给2322、给我们四个人打上了离别的烙印,是渐行渐远渐无书,亦或是故欹单枕梦中寻,我们似乎不再是当时的我们。

刘伟在我们四个中是最沉稳的,也是最拼的。记忆中他的三公里从来没有慢过12分钟。大三那年,为了弥补上年比武三公里第二名的遗憾,每天晚上十点半,他必定要拉着我们三个绕着学校跑一圈。

比武前一个月,刘伟更是早起加压跑,那段时间,宿舍里都是他拉伸时的哀嚎。比武前一周,刘伟总说他感觉左小腿隐隐作痛,我们都劝他停下来休息几天,他却是近乎偏执的和自己较劲,直到走路都一瘸一拐被我们强拉着去医院。

拿到片子时才发现骨裂了,外面又长了一层。刘伟还是推三阻四的不想打石膏,心心念念他的比武。我们三个近乎用“押解”才把他“制服”。当看到刘伟绑着从脚脖子到大腿根的石膏被护士搀出来,我们都没忍住哈恰大笑起来。二喜捂着肚子说:“你这块石膏,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长的,没有之一!”其实,刘伟不知道的是,我们三个为了让他断了参加比武的念想,故意让医生把石膏打到大腿根子。

从三楼宿舍到篮球场的距离不过八百多米,这短短的距离是每天出操、上课的必经之路。可是在我们的记忆里,这段路却是极其地漫长。

回忆起毕业离别时的不舍(不变的我们又到毕业季)(4)

我们宿舍四个人都好篮球,有事没事就想来个宿舍友谊赛,一度我们想组个2322战队,买套队服大杀四方,但是由于技术实在一般,组队计划最终搁浅。

一个休息日的晚上,大家窝在宿舍里都有些不耐烦了。东哥提议去打场篮球缓解一下心情,我们纷纷表示赞成。刚到篮球场,身体还没活动开,东哥就“光荣”崴脚了,本以为不严重,但是肿起来的脚踝让我们不得不放弃篮球。

东哥体型偏胖,比较壮,想要给他背回宿舍不是件容易事。

“怎么办,要不我们把东哥抬回去?”刘伟揶揄到。

“来来来,上肩!”看着东哥一脸无奈,我伸出手拉他。等到真的把东哥背起来迈出第一步时,我才知道,接下来的这段路不好走。我看着不到800米的路,心里却不禁泛起了一阵凉意,二喜拍拍我的肩说,“走,我们换着来。”

从体育场到三楼宿舍,我们整整花了20分钟才走完。我依稀记得,那晚昏黄路灯下的开怀大笑。

生活是个复合的形态,无论是正在进行式还是过去式,都是动态的一部分。无论我们走到哪,都是在充实着那段曾经重叠的时光。

最近又是毕业季。

回忆起毕业离别时的不舍(不变的我们又到毕业季)(5)

在网上看到这句话“毕业,biye,连的拼音里都包含着bye呀”。

离别的烙印是青葱岁月的总结,也是未来可期的开篇,我们担负着同样的使命、穿着同样的军装、守卫着同一片疆土、砥砺着同一颗初心。

我们,依然是我们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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