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郑秋冬离开北京之时,因为罗伊人给的两笔钱,他说过他会记着罗伊人的情意,可也正因为这两笔钱,他感激多于爱意,也不敢奢望罗伊人是否能永远怀念自己,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不堪,太不值得记忆和怀念了!
甚至到罗伊人第一次来杭州找自己,自己都不敢说在感情上可以和罗伊人平起平坐了。
但这一次从北京回来,从郑秋冬的角度来看可以说是被罗伊人拒绝而回来的,他和罗伊人有过几句对白。
罗伊人问他:“事儿办完了就回杭州了吧?”
郑秋冬说:“应该是吧。”
罗伊人:“你好像 对北京没什么兴趣?”
郑秋冬:“是北京对我没什么兴趣。”
来看这一段两人的表演,从郑秋冬在宾馆收拾东西开始,看到带来的《挪威的森林》,想起自己还没有着落的感情,于是决定给罗伊人打电话。
比起之前所有给罗伊人打过的电话,这一次电话是郑秋冬打得最轻松的一次,一方面北京的事情在罗伊人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之下有了一个明显可见的好结果,而且通过这次的事情自己也有了面对过往的勇气,或说放下了一些对不堪往事的执念;另一方面,罗伊人去了云南探班,这也代表了她在感情上做出了选择,自己和熊青春的事情说不说也就没什么影响了,所以郑秋冬算得上心情愉快没什么负担的和罗伊人接通了电话。
通话内容随着场景的变换而变化着,在宾馆里提到了小丑演员变喜剧演员了,从儿童剧到演电影了;
在北京航站楼里是对猎取曲闽京的感慨;
在飞机上是确定的说出了与熊青春的分手;
下了飞机是解释自己在北京没说的原因和对分手的无奈;
最后在出租车上才是真正与罗伊人的感情交流。
罗伊人说熊青春离开得越决绝表示她越心痛,不忍逗留,假装决绝。
郑秋冬说:“你说的那就是对的……”。
然后说让罗伊人好好珍惜那位“朴实的喜剧”,并表示理解罗伊人的选择:“你以前大江、大海、大码头,心多累啊,现在这种闲适的生活,养人。”这是真正像亲人一样关心对方才生出的一种疼惜。
罗伊人表示这辈子就是他了“死活走下去”。
郑秋冬伤感、失落但又有着一丝佩服和尊重。
啊,我太喜欢胡歌歌的表演了!听到罗伊人这些话时,他伤感的短暂沉默,些微的叹气,略略颔首好像在压下心头的一丝苦涩,称赞对方有勇气,却更担心对方用情过深受伤害。转眼为了掩饰自己流露的真情,迅速转移话题说到还钱,结果心情激荡之下却没有听出罗伊人对他要还自己钱的失落。
说到这两笔钱让他“不清净”的时候,郑秋冬就开始在割舍自己的感情了,罗伊人也明白他为什么割舍,恩情,恩情,还了恩,才能留住情。
所以通话结束后他对罗伊人虽然仍心有愧疚,但已经仅仅是情分上的愧疚,而非恩义上的亏欠了。
郑秋冬明白,罗伊人也明白,两人的情意成为心有灵犀的默契,只是这份默契和与之相应的笃定,此时的郑秋冬还没有意识到,却已经开始对他后来的感情经历产生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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