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道元是如何写成水经注的(故事是文献作业)(1)

郦道元是如何写成水经注的(故事是文献作业)(2)

对于当今南襄两地所争议的诸葛亮"躬耕于南阳"之南阳在哪里的问题:

"南阳方面"以前四史历史地理论证南阳的历史沿革及其不同历史时期的郡望郡境边界记载,佐证"南阳"在汉水以北,历史当事人主证认定在南阳,历史事件的发生地亦在于沔之阳地区,而不是汉江以南或于沔之阴的南郡或襄阳郡地区。

东汉行政区划治之南阳,及三国行政区划治之南阳,《三国志》之行政区划分地理记载非常清楚,印证"南阳方面"所提供史证的真实性及正确性。

"襄阳方面"是拿不出来"任何一条"前四史历史地理来证明自己"论述"的合理性的,他们拿出来逆反前四史历史地理及行政区划治的《汉晋春秋》之"号曰隆中"说或"邓县隆中"说为核心史证,拿出来《水经注》对号"号曰隆中"的文献作业,以此为据来证明自己论述的真实性及合理性,而全然不顾"邓县隆中"这个论条是推翻前四史历史地理认定,推翻《三国志》历史地理认定及行政区划治、推翻襄阳历代方志历史地理边界记载的伪历史论述——而"邓县隆中"说是被《汉晋春秋》著书者习凿齿本人"襄阳有孔明故宅"及"自汉以北为南阳郡"所否定的奇葩伪历史论述。

当然,《汉晋春秋》曰"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是经不起历史地理史料来印证的,于是,"襄阳说"者又借以郦道元《水经注》所录存的文献作业,来证明自己"论述"的合理性;因为《水经注》作为一部地理书籍,远比《汉晋春秋》的杜撰及历史故事"靠谱","襄阳说"者们可以蹭一些"合理性"的光环披挂在自己的身上,并以此混淆视听去忽悠大众。

《汉晋春秋》成书时间距离诸葛亮本人认定"躬耕于南阳"居草庐的时间有两百年,而《水经注》记载的"旧宅"说,距离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居草庐的时间有三百多年……我滴个天啊,一个草庐历经二百年或三百年不倒而"尚存",这是不是有点奇葩?是谁的脑袋"深"且"大"呢?

我对《汉晋春秋》的"邓县隆中"这伪论条驳斥已经举史证写了几篇文章,今天在这个地方不谈这个溴话题,我们在这里谈谈"郦道元"——郦道元怎么啦?

我们知道,后来的历史记载者或文献撰书者,所据皆有"材料":他们以什么样的"版本",就会唱出来什么样的"戏"来——而这些问题在溯源追究上,很容易从他们"论述"里,辨析出他们的使用的"版本",或其出处及源头。而研究历史课题,追溯本原记载,从源头上辨析论证历史问题,这一点很重要!历史记载的衍生物,不足以证明该历史记载的正确性,而是需要其它印证。

郦道元是如何写成水经注的(故事是文献作业)(3)

下面我们看《水经注》相关记载。

《水经注·沔水》记载:

沔水又东迳乐山北,昔诸葛亮好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乐山为名。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

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鞞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

后六十馀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

我们辨析论证《水经注》记载的这一段话:

1)沔水又东迳乐山北,昔诸葛亮好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乐山为名。

郦道元记载的"乐山",显然在汉江以南,而比郦道元更早一些的盛弘之《荆州记》记载:邓城西七里独乐山——盛弘之的"独乐山"在汉江以北。

乐山是一个什么东东?它怎么可能汉江南北来回"跑动"呢?而习凿齿本人的《襄阳记》和《汉晋春秋》里,没有发现对于"乐山"的记载,《三国志》及其前四史记载里,亦没有"乐山"记载。

"乐山"是谁凿造出来了历史虚无文化传述?是郦道元?还是盛弘之?……这些都是缘由当地故事传说吧?——乐山,是对诸葛亮传说中的美化及造假地标,而这些已不是历史,是虚无历史文化传说。

2)、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

诸葛亮《寄子书》确认:襄阳城里有宅。

习凿齿本人说"襄阳有孔明故宅"

"故宅"在襄阳城里,何来郦道元记载"旧宅"于荒郊野外?

汉襄阳城在邹家湾襄阳邑城,这是襄阳侯习郁封地,代表当时襄阳最高行政划治——诸葛亮去南阳躬耕发生在公元197年,是建安二年,襄阳故宅当在邹家湾襄阳汉城。

北津戌襄阳城垒是东晋襄阳城前身,以公元377年夫人城建而逐步完善,于389年侨置雍州。诸葛亮"宅"不是北津戌襄阳城,习凿齿说"襄阳有孔明故宅"当然也不是在北津戌襄阳城,其所指应当也是邹家湾襄阳城——而此去诸葛亮躬耕南阳"居草庐"的时间已经过去180年。

邹家湾襄阳城历经公元220年曹仁毁掉襄樊二城,它在公元310年又遭遇大火烧死3000多人毁城,它在公元330年遭遇郭敬入侵、毁城、迁居民于汉江以北——至公元377年北津戌东晋襄阳城垒复建之时,邹家湾襄阳城早已经是灰飞烟灭,诸葛"宅"也是无影无踪。故《汉晋春秋》"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是一条彻头彻尾的造谎附会之说,而郦道元以此为"版本"所缔造出来的"旧宅"说,依然让人们不可捉摸。

诸葛亮出师表云:躬耕于南阳,居草庐,三顾茅庐——这些历史事件发生地在南阳,在同一个地方。

郦道元不读《三国志》,不知道三国行政区划治,不了解东汉及三国时南阳郡之行政地理:东汉南阳郡居于汉江分界线以北,三国南阳郡居于义阳郡新野县以北,三国襄阳郡已经跨过汉水割走并辖治东汉南阳之三地:鄾县、邓城县、山都县。

郦道元不读出师表,他理解不了"躬耕南阳"、"居草庐"、"三顾茅庐"是发生在汉水以北的南阳,而不是汉水以南的襄阳。

诸葛亮本人认定"居草庐",而历经300年,郦道元认定"即此宅也"——好笑不好笑?惊喜不惊喜?郦道元的脑袋出现了什么问题?草庐历经300年尚存,而"此宅"居汉水以南亦不是南阳之境!

我们看看《水经注》对水系记载很缜密,也不似郦道元脑袋有问题——但《水经注》这些矛盾地理论述问题出现在哪里?完全不似脑逻辑正常人所为啊!

还有一点解释,郦道元是依据"资料"抄录作业而已,不过脑子而已。

"襄阳说"者们认定《水经注》没有记载"南阳诸葛亮"而否定南阳,而郦道元当然是拿着襄阳"版本"记载襄阳——郦道元不拿《三国志》版本当然不记载"南阳诸葛亮",一个把三国史、出师表都没有弄明白的"郦道元",我们能说他正常呢,还是不正常呢?但其中一定有缘由有问题!

3)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鞞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

我们看得出:刘弘将军的诸葛故乡在"于沔之阳","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于远望中。郦道元把"于沔之阳"之躬耕南阳

之诸葛故乡,论述在"于沔之阴"即此宅也(躬耕南阳,居草庐,三顾茅庐)……这是什么鬼头逻辑啊?

郦道元把"于沔之阳"和"于沔之阴"都弄不懂?他把自己记载的湖阳东二里隆山都健忘……这种"脑思维逻辑"让人们哭笑不得!

郦道元不可能是这么无知无智的一个人,是《水经注》在历代传承下来时出现了问题。

4)后六十馀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

对于习凿齿及其著述,我的见解是:其谎言、杜撰、故事与历史并存,其原著散失,后被人整理。对于习凿齿本人的记载或论述,其自相矛盾、自我否定的言论,要么是习凿齿在说谎?要么是后人把习凿齿当成傀儡利用他去"说谎"?没有其它解释这一种自相矛盾、自我否定会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

"后六十馀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对于这一句话辨析论证,是后人在杜撰造谎。习凿齿附会李兴的《诸葛故宅铭》所写的一首《故宅铭》,或以文人虚拟文学手法,无实景。

这是我对《水经注》这一段记载的辨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而解决诸葛亮躬耕于南阳的历史课题,应当从历史主证上演绎论证并推理南阳,而不是拿此后几百年的"号曰"、"传云"资料,否定或推翻三国史记载,去舍本求末来口水历史。

郦道元是如何写成水经注的(故事是文献作业)(4)

郦道元是如何写成水经注的(故事是文献作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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