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为主人的包爽都没意见,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大家虽然气愤,却也无奈老头对包爽说:“选牌吧”包爽将所有牌拿到身前,用身体遮挡,不让别人看他如何他是要给在场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奇,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那可是十五万包爽按照事先的想法,挑走十二张小四,又挑走十二张小三,最后又拿了六张小二他先把自己选的牌整理好,叠在一起后,再把剩余的牌,推到老头面前,让老头选牌,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生死局最后一把输了你跑都跑不掉?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生死局最后一把输了你跑都跑不掉(生死局爽文)

生死局最后一把输了你跑都跑不掉

既然身为主人的包爽都没意见,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大家虽然气愤,却也无奈。老头对包爽说:“选牌吧。”包爽将所有牌拿到身前,用身体遮挡,不让别人看他如何。他是要给在场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奇,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那可是十五万。包爽按照事先的想法,挑走十二张小四,又挑走十二张小三,最后又拿了六张小二。他先把自己选的牌整理好,叠在一起后,再把剩余的牌,推到老头面前,让老头选牌。

老头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没像之前那般随意抽牌,而是先洗牌。他每洗一次牌,便选出一张。也不见他洗牌手法,有多花哨快捷,反而是干净利落,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洗牌有三分钟时间,才终于选出三十张牌。老头将剩余扑克牌放在一边,对包爽说:“开牌吧。”包爽自信一笑,也不将牌拿在手里,而是故作高深状,拿起最上面一张牌,扔向桌面中间,那是一张红桃小四。包爽故意制造玄机,将十二张四全部放在上面。果然老头打出一张五,正好比他大一点。

包爽一连出了六张四,老头跟了六张五。这一切都在包爽意料之中,他正要翻开第七张,老头却对他说:“一张一张的出太慢了,你要是都从上面按顺序出的话,那就六张牌一起来,我先出吧。”老头也不管包爽同不同意,数了六张牌,掀开后扔到桌子中间,那是六张小八。包爽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知道自己下面六张牌,还是六张小四,因此老头已然是输了。他心里想着:让你嚣张。可手上动作不慢,从上面数好六张牌,也扔向桌子中间,不过却不是六张小四,而是六张小七。老头出的是六张小八,仍旧每张牌比他大一点。

旁观众人倒没觉得什么,他们看了一下午这种赌法,老头一次没输,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包爽却愣住了,他明明选了十二张四,并且全部放在最上面。已经打出六张小四,应该还剩六张小四才对,他也没选小七的牌,怎么出来六个小七?包爽把剩下的牌,拿起来一看,当即傻了眼。余下的十八张牌,分别是六个小二,六个小三,六个小五。根本不是原先自己选的牌,他疑惑了一下,把牌一下子扔到桌上,指着老头说:“他妈的,你敢出老千?”老头不理会他,也翻开所有的牌,正好是六个小三,六个小四,还有六个小六。可以看配得出,每张牌只比包爽的牌大一点,也就是包爽输了。然后才对包爽说:“牌品太差,场地是你的,扑克牌也是你的,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能出千?”

包爽不相信,将所有的牌挨个检查一遍,从A到K每个点数的牌,都是十二张,一丝不错。他又将扑克牌翻了过来,扑克牌的反面,花纹质地一样,确实是他中午拿出的牌,连新旧也都一样。包爽仍不死心,上前要搜老头的身。老头倒也配合,脱去外套长裤,只穿裤头背心,情形已经一目了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也没有藏牌。忙活了半个多钟头,包爽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地,暗暗后悔起来。责怪自己不该逞能,要与老头对赌。更不该想着哗众取宠,选牌时没让大家看,要不然也有人可以为自己作个见证。

现在是既输了牌,又输了品,还输了人。包爽有些发呆,老头却慢慢穿好衣服,然后顺手拿起桌边垃圾桶,将里面的一些垃圾倒掉,再把所有钱都装进垃圾桶,然后高举起垃圾桶,冲周围人转了一圈,说:“今天收摊,明天请起早,八点准时开始。”金枝母亲知道包爽输了,冲进人群,走到他身边,对他又打又踢,哭着说:“你个杀千刀的,让你别赌非要赌,脸都被你丢尽了,这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包爽一言不发,任凭老婆打骂。老头瞅着金枝母亲,坏笑着说:“别闹了,去给我做饭吧,我饿了。反正还有一个礼拜时间,如果有人能赢走我的钱,你将丝毫无损。如果没人能赢走我的钱,那你陪我一晚上,这些钱都是你的。我一分钱也不会带走,你反正不会亏本。”

边上人听了,从开始对包爽的鄙夷辱骂,变成了羡慕。那可是十五六万,而且后面几天,要是有人继续挑战,只要老头不输,还不知道涨到多少。就算是大明星,陪一晚也就差不多这些钱吧。要是老头输了,没有钱了,人也就没事,反正确实不亏。

老头果然信守诺言,赢的钱一分没动,第二天早上八点整,吃过金枝母亲做的早饭,就拎着装钱的垃圾桶,走到外面场地中。然后将一桶的钞票,放在昨天的桌子上,也不说话,但等别人来挑战。已经有七八个人等在那里,老头刚坐下,坐在对面位置上的人,摸出两百块,拍在桌子上对老头说:“我买四张牌,不过你先选牌,我后选牌。”这要求近乎无理,除非老头是个先知,要么他是个神人,否则哪知道他最后会抽的什么牌?不过老头竟然也没拒绝,对那人说:“也行,但这种赌法,难度太高,你两百块只能买一张牌。”那人一咬牙,也同意了。老头随手抽出一张牌,那人磨磨蹭蹭抽了一张,随后翻开牌,是张黑桃Q,老头也翻开手里的牌,正好是张方块K,依旧是老头赢。

这才刚开始,人却越来越多,有看热闹的,有博运气的,也有因为好奇,想上来搞一把的。毕竟五十块,可以博到十几万,且钱就摆在那里,但凡一个赌徒,都想要来上一把。只是一直到了傍晚,仍然没人能赢老头一次。他的钱也越来越多,已经由小垃圾桶,换成了大的油漆桶,里面钞票压得严严实实,足有好几十万。消息传得飞快,第三天时,不止是邻村邻镇有人来挑战,隔壁的县市,也有多人来此,要挑战老头。大家已经不只是玩扑克牌,提出各种赌斗方式。

什么麻将牌九骰子,还有要与老头比眨眼睛的,两人相互对视,谁先眨眼谁输。老头竟也同意,只要有人提出赌斗,无论那种方式,老头来者不拒。他只会根据方式的难易程度,来定赌注多少。这让一些老弱妇孺,都敢上前与他赌上一把。老头闲暇时,就用橡皮筋将钞票一捆捆理好,十万为一捆。第三天结束后,已经有十五捆,还有些散碎钞票,油漆桶堆得老高。等到第四天时,那个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老板又来了,还带来了几个朋友。其中一人提出要赌骰子,他说每人各拿三粒骰子,自己掷出几点,老头也要掷出几点,并且要两人同时掷下骰子。这算是无理刁难,两人一同掷骰子,怎么可能做到点数一样?

但老头并不拒绝,只对他说,这难度不小,你需要出十万赌注。十万相比老头的钱来说,仅二十分之一,那人自然同意。包爽取来六粒一模一样的骰子,两人各分三粒,再一同掷下,结果点数还真就一样。旁观众人,已不分敌我,对于这种惊奇,已经麻木,所以也都麻木地喝彩。那人继续挑战,不过提出要增加骰子。老头已然没意见,只是说,每增加一粒骰子,注码要跟着增加一万。那人连掷了十把,赌注从十万增加到了二十万,骰子也从三粒增加到十三粒,他还是一次没赢。

他忽然心血来潮,对老头说,这次我只选择一粒骰子。老头点点头说:“行,不过注码你要出五十万。”那人好奇问道:“骰子增加,注码跟着增加,这我明白,因为骰子越多,难度也就越高。可骰子变少,不是注码也要跟着变少的吗?怎么反而注码增加的更多了?”老头只淡淡说道:“因为规矩是我定的,你可以选择不玩。”那人最终没有选择一粒骰子,而是提出新的赌斗方式。他要两人用盅盖住骰子,然后一起摇动,最后老头的点数,包括骰子在盅里的姿势方位,也要与他的一样。

老头也不解释,只简短地说:“赌注一百万,增加一粒骰子,赌注加码十万。”那人同意,连摇了四把,骰子从三粒增加到六粒,仍旧一次没赢。每次两人同时揭开盅后,里面的骰子点数方位,以及骰子落地的姿势,完全一模一样。在输了五百多万后,那人起身冲老头扑通跪下,死活要拜老头为师。老头被他缠磨的没办法,只得答应他,等这次的赌斗结束再说,让他先在旁边好好看看。

第四天结束后,老头的钱已达到七百多万。不过第五天时,却再无人问津,虽然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七百多万也诱惑力巨大,可再也无人敢上前挑战。在场之人,大都是输过的,尽管输得不多,一般也就几十几百,可那也是钱。明知是个输,还要送钱,岂不是傻?第六天只来了几波外县市的人,输了几百万,灰溜溜地走了。然后再无别人比斗,老头只好收摊,似乎心事重重。

明天是最后一天,要是再没人能赢老头,金枝她母亲,可就要遭殃了,不,是赚大发了,那可是近千万。所有人都开始期待起来,他们在跟包爽与他老婆说话时,有嘲讽的,也有祝贺的,而祝贺也是语带讥刺。

鲍金枝与张明生相亲后,她怕老爸会一直唠叨,要让她考虑跟着张明生,因此当天就去小姐妹家了,直到礼拜一早上才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一个陌生老头,又听到妈妈对老爸大发雷霆,还非打即骂,便问老妈所为何事?她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她听,一边说一边骂上包爽几句。鲍金枝知道事情原委后,也是抱怨他爸,这么能做出这种事?顺带着埋怨包爽,竟然想把自己介绍给张明生那么挫的家伙。

想到张明生,鲍金枝才想起,他是赢过赌圣的人。或许只有他,才能将老头的钱赢走。虽然那是千万财富,她们几辈子都赚不到,但真要发生了这种事,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谁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背负一生的骂名。鲍金枝当即来到张明生家,祈求他出手,将老头的钱赢了,赶紧打发他走人。张明生还没说话,他父母听到了,都来劝张明生,说是一个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帮就帮一把。

其实张明生相亲一百多次不成功,已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只是碍于张明生的赌技声名,大家也不会当面多说什么。不过他父母心里可不是滋味,能有一次机会出头,可以扬眉吐气,这倒是其次。主要是办成这事,鲍金枝愿意以身相许,解决了终身大事,人家才不会笑话。他们也知道,凭儿子的卖相,想要谈个老婆,那是难上加难。父母对于张明生的赌术,那是十分自信,觉得是必赢的,这才不停的劝说他。

张明生可没有父母那么大的信心,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之所以能赢赌圣潘汉思,完全是师傅的精妙安排,而不是源于本身赌技。加上他被人嫌弃的多了,心情也十分低落,于是婉言拒绝了鲍金枝的请求。今天是最后一天,张明生又是她最后的希望,鲍金枝那里肯走,几乎要跪下求他。父母也在一旁劝说,甚至开始埋怨起来,张明生无奈,只好同意去试试。不过他结结巴巴的对鲍金枝说:“我不一定行的,要是输了,你可别怪我,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鲍金枝连忙道谢,拉着张明生的手,就往家里跑。

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村里的居多,也都认识张明生,见到他来,自动让开一条路,直通老头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着期盼,或许只为想见老头输一次。因为他们觉得,虽然张明生赢过赌圣潘汉思,但表现并不突出。而老头这几天展现出来的手段,简直神乎其神。大家本来在印象里,对张明生还有所期待,可见到他怯懦的样子,瞬间信心崩塌。

张明生在大家的注视中,明显紧张局促,磨磨蹭蹭走到老头对面,然后坐了下来。老头面无表情,对张明生说:“你终于来了!”这是老头第一次主动与人说话,言下之意,似乎专为张明生而来。张明生也是愣了下,本来他低着头,这时抬眼看着老头,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你……,我……。”老头打断了他,指着装钱的油漆桶说:“不错,我专为你而来。要不然我在这里耗了一个礼拜,难不成只是为了这点小钱?”张明生有些惊奇,问道:“我我我们认认识?”老头摇摇头:“不认识,但我跟你师傅,一定是认识的。”

老头也知道张明生说话困难,不等他开口,继续说道:“老夫聂苍山,纵横赌坛几十年,从无一败。因此人送绰号赌坛魔手,也有人叫我油泥鳅,还有人叫我眼睛蛇的。不过十五年前,我却败在了赌坛奇人的飞雪局之下。往后我便苦练赌技,想等到赌技大有进步时,再找猎豹一雪前耻。可是后来家中遭逢变故,我也在开始隐姓埋名。老夫往后余生,只为两件事,一是血刃仇人,二是再找猎豹,一较高下。可是十多年前,猎豹忽然从赌坛销声匿迹,从此杳无音信。我以为这辈想找猎豹已经无望,谁知却从电视上,再次见到了飞雪局。于是我特地从杭州赶来无为县,打听到你的住处,然后又赶来这里,摆下这个局,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张明生从未问过师傅,他叫什么名字,甚至姓什么都不知道。关于师傅的一切,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张明生只记住一点,师傅虽然说严厉了些,不过对自己很好。单伯去找他师傅的时候,两个人的谈话,张明生听的似懂非懂。单伯也未提及师傅名讳,因此张明生至今以为,师傅就是个烧的一手好菜的厨子。他师傅让他去挑战赌圣,只是教他怎么对付潘汉思,而没有对他说,那些赌法,其实是有名堂的。因此张明生根本不知道,麻将的赌法叫诛心局,而扑克牌的玩法,就是飞雪局。

张明生十分奇怪,心想,你要找我,去我家也就是了,何必玩这么一出?再说我师傅,只是一个会做菜的厨师,又不是什么赌坛奇人,更不是什么猎豹,找我也是无用。张明生一肚子话说不出来,脸色憋的通红。老头见状,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对张明生说道:“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找你来,就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但我也不能白问,这样吧,我们也赌上三把,我赢一局,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必须要老实的回答。”聂苍山指着一桶的钞票,继续道:“你赢一局,这些钱都是你的。”然后又指着金枝母亲,说:“你能赢两局,她陪我的一晚,也是你的。”聂苍山接着从口袋摸出一张厚纸片,扔到桌子中间,对张明生说:“如果你三局全赢,这也是你的。”

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张明生虽然穷,人也很挫,可是品格绝对正派。从不受嗟来之食,不是自己的东西,他绝对不会要。虽然上千万财富,可以让很多人为之疯狂,但张明生却无动于衷。不过在在聂苍山说,金枝母亲陪他一晚时,连忙摆手,一个不字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第二个字。当聂苍山把纸片扔到桌上时,他看到纸片上印着逸仙庄三个字,还有编号及金额,瞪大眼睛指着聂苍山:“你……,”

只不过一个“你”字重复了几十遍,也不清楚他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说不出来。聂苍山听的急了,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对张明生道:“不错,这就是逸仙庄的票据,你跟潘汉思的赌斗,我买了一千万你赢,二十倍的赔率,所以这张纸片,价值两个亿。”张明生师傅也押了五百万买他赢,只是后来单伯上门求情,他师傅才撤了注码。不过据说还有人押了他,且金额更是高达一千万。张明生心想,原来是你啊。

他边用手比划,边对聂苍山说:“不赌,你问,我答……。”张明生说话一字一顿,连说带比划,聂苍山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不用比斗,你有什么事直接问,我一定回答。聂苍山自始至终一张死人脸,他对张明生说:“了解问题,倒是其次,我是想看看你的赌术,从中可以知道,你师傅这么多年,赌技有没有荒废,我的赌术,能否赢他。我下这么重的赌注,就是要逼出你的真正赌术。”聂苍山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如果你三局全输,你就要与你师傅断绝关系,从此唯我马首是瞻。

张明生只是受鲍金枝恳求,前来与老头赌一把,他是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可坐下以后才知道,聂苍山竟是冲着自己来的,并且赌注还搞的这么大。他心想,自己又不懂什么赌术,肯定必输无疑。但就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背叛师傅。于是他站了起来,对聂苍山说:“你问……,我答……,不然……,我走了…。”聂苍山也不强迫,说:“你可以选择不赌,我也没有叫你来。”张明生还没说话,鲍金枝已经拉住他胳膊,喊了声小哥,便再也说不下去,眼里还噙着泪水。张明生心一软,对聂苍山道:“赌……可以,先……放人。”他的意思是,我陪你赌可以,但是你要先将她妈妈放了,输赢都不能再提那种无理要求。聂苍山摇摇头,回道“我是不会放人的,除非你赢了我,那她就是你的了,放与不放,全凭与你。”张明生想走,鲍金枝却挡在身后,他已势成骑虎。只好一屁股坐下来,咬牙说道:“好。”然后双手一挥,跟着手掌压在桌面上。

这下出手,快如闪电,在场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就见张明生双手按住桌面,不知道他要干什。聂苍山微微点头:“有点意思。”他不紧不慢的从牌堆里,抽出八张扑克牌,然后直接掀开。八张牌分别是,三个六,三个七,两个八。张明生见聂苍山已经开牌,这才拿开双手。原来他每只手掌下面,都有扑克牌。他刚才挥手,其实在选扑克牌,只是手速太快,除了聂苍山以外,无人瞧得真切。

只不过张明生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拿了几张牌,又是什么花色点数。他看聂苍山已经开牌,于是把自己选的牌翻开,跟着扔到聂苍山的牌一起。大家一看,也正好是八张牌,分别是三个五,三个六,两个七。按照规则,聂苍山的牌,可以做到每张牌,只比他的牌大一点,这是张明生输了。

张明生对赌钱无感,也不在意什么赌技赌术,因此对聂苍山的手段,没有多少惊奇。众目睽睽之下,出头而无果,未能救下金枝母亲,他只是无比的尴尬。他低头对聂苍山说:“你问吧……。”聂苍山却说:“这局不算。”

在场的观众,竟然没有多少失望。他们虽然知道张明生赢了赌圣,可是老头这几天展现出的赌术,一定是超越赌圣赌尊的,说不定达到了赌神境界。张明生输牌,在他们看来,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站在同乡立场上,大家还是希望他能赢。鲍金枝看老头又赢了,心里凉了半截,张明生选牌的手法很出彩,不过她认为怕是希望不大。张明生不敢看金枝,低着头看地面,听聂苍山说这局不算,这才抬头看着他,眼神充满疑问。聂苍山解释道:“这只不过是些障眼法,幻术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对上你师傅,没有半点用处,反而惹人笑柄。我要跟你赌真正的技术。”张明生问道:“你……想……赌……什么?聂苍山回答说:“你与潘汉思赌的是麻将,骰子与扑克牌,我们也赌三场,规则赌法一样。”

张明生有些犯难了,当时与潘汉思比斗,全凭师傅指点安排,自己不过是露个面而已。尤其是比骰子,自己都不会摇盅,完全就是以心里战,赢的赌圣潘汉思。可眼前的聂苍山,无论赌术赌技,或是心里素质,远非潘汉思可比。师傅又不在身边指点,再以当初的手段,想赢聂苍山,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张明生转念一想,别的我也不会,这几样我已经玩过,或许还有几分希望,于是便点头同意。聂苍山吩咐包爽收拾了桌子,又拿来一副麻将牌,再找来两个人对面站立,包爽则站在张明生身后,一切妥当,聂苍山这才对张明生说:“你当时玩的诛心局,不过是最初级的简易版。真正的诛心局,需要看牌十分钟,洗牌十分钟,而选牌,却只有十秒钟。你准备好了吗?”

张明生与潘汉思比斗时,场合比较正式,他穿的是师傅的西装,十分宽大,袖子总要掉下来。他为了撸袖子,耗费不少时间,以至于输给了赌圣。现在不是真正的比斗,没有赌协的见证,也不用那么正式。所以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将袖子挽起后,对聂苍山点了点头。聂苍山趁机跟站两边的人,介绍了规则,然后让他们将麻将牌,全部牌面朝上翻过来,接着吩咐包爽计时。

这种玩法,那是既耗脑力,又耗心力,还要眼明手快。不仅要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要有强大的记忆力,要具有一定的心境才能完成。张明生之前与潘汉思对赌时,赌圣便因为心境不够,最后呕血昏厥。而那还是简易版的诛心局,只记牌一分钟,洗牌一分钟,选牌却有三十秒。现在是看牌记牌十分钟,洗牌也是十分钟,而选牌短到只有十秒。记牌洗牌时间越长,记忆也就越混乱,尤其是洗牌,完全打乱之前麻将牌的方位,麻将牌相互之间,不停的穿插搅动,人的记忆被搅的细碎,那还能记住牌的位置。唯有用目光将所有麻将牌笼罩住,眼随牌动,心随意动,眼神跟着麻将牌走,才有可能记住。这是对眼力,心力,脑力的考验。

张明生平时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样子,但当他坐到赌台前的时候,整个人直了直身子,气势也为之一变,说话也变的利整起来。两个帮忙的人将牌翻过来,并且排列整齐以后,包爽喊了句开始计时。张明生与聂苍山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麻将牌上,用心记忆每张麻将的位置。

此时人越来越多,大家第一次见到聂苍山如此认真专注,联想到他刚刚说的,之前与他们玩的,不过是些障眼法幻术之类的小伎俩,那些输了钱的人,尽皆愤愤不平。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本事,自己便办不到,还发现不了。到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能为见到真正神奇的赌术,而兴奋不已,现场也慢慢安静下来。包爽喊了声时间到,两个帮忙的人,迅速将所有麻将牌翻转,使牌面朝下。接着两个人,四只手在麻将牌上不停搓动着,打乱麻将牌原先的位置。

张明生与聂苍山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桌面,眼神或盯着麻将牌,或盯着洗牌的四只手。看到三分钟时,张明生的脸开始变红,聂苍山虽然看不出脸色,但额头青筋暴起,显然两人都是用脑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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