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东京的新宿御苑,被哪里的景色深深吸引。被修剪得精致如画的园林,散发悠长历史记忆的亭台古树,长椅、草地上晒太阳的情侣和家庭……漫步在林间和池畔的凉亭,不觉想到新海诚的《言叶之庭》,这部片长46分钟的唯美动画,主要背景就是这座新宿御苑。

别跟中年妇女谈爱情(成年不代表成熟)(1)

别跟中年妇女谈爱情(成年不代表成熟)(2)

别跟中年妇女谈爱情(成年不代表成熟)(3)

被称为壁纸狂魔的新海诚,他的每一部影片都可以随意截取一帧做为桌面壁纸。那种唯美的艺术品味,若非生活、成长在这样唯美的风景画卷中是很难滋养出来的。新海诚出生于日本长野县南佐久郡小海町,少年时代就生活在美丽静谧的山林中。故乡的山水树木,都成为他创作的灵感来源。但最大的灵感来源,应该还是停留在十几岁的学生时代。新海诚在学生时期有过暗恋的女生和失败的情感经历,在他的作品中,主人公都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大约这个年纪的爱情,总是最纯真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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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叶之庭》里的雪野百香里,是一个27岁的女教师,但是她的心理年龄只有15岁。她敏感而懦弱,为了躲避学校的流言蜚语,她选择在雨天翘班躲在公园的亭子里喝酒。“二十七岁的我,丝毫不比十五岁的我聪明,只有我 一直停留在原地……”之前有评论吐槽雪野的人设,是故意为了跟15岁但相对成熟的秋月孝雄对照。但这句台词却击中了我,或许因为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在人前维持着“大人”该有的行为举止,用各种办法掩饰内心的不成熟和对外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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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15岁的秋月孝雄,却是一个努力打工、拥有梦想,为了家庭甘愿付出的成熟男生。他痴迷于手工制鞋,唯独头疼学校的学业。习惯于在雨天逃课的秋月,就这样与同样雨天翘班的雪野相遇了。少年做鞋子的心愿有了第一个具体的对象,他为雪野量脚的尺寸,要把第一双手工鞋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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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两颗孤独的心更容易接近,而少年的激情也终于找到了出口,在梅雨季节,给这样两颗心带来了靠近的契机。对于秋月的好感,雪野开始是拒绝的,作为一个理智的“大人”,她克制着自己,不能逾越与秋月之间年龄和身份的鸿沟。但是晴朗的天气,打乱了两人见面的进程,也扰乱了她们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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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高潮部分,两人在大雨中重逢,雪野把秋月带回了自己家。在雪野又一次拒绝秋月后,十五岁的男生失望离去。而雪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光脚跑出去追雪野。在雨中,秋月把自己的爱意、委屈全部呐喊出来,而雪野也紧紧拥抱着秋月,告诉他“是你,给了我前行的力量。”是啊,十五岁少年的勇敢爱情,足以给二十七岁的熟女带来力量。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观众可以自行想象她们的爱情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的一条新闻,汶川地震中一名战士救出一个女孩,十年后,女孩深情告白“我长大了,你该来娶我了”,两人最终真的走到了一起。或许“你等我长大”是一种极致浪漫的表白吧,只是在东方文化里,如果年长一方换成是女性,更难被社会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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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机智的网友,在观看《你的名字》的时候,就认出了里面的老师就是雪野香百里。让人不禁联想到《言叶之庭》的结尾,秋月带着自己做好的鞋子回到两人相遇的凉亭,雪野是否出现了呢?她们是否拥有了完美的结局,这里应该给到了一个更积极的暗示。我更愿意相信这个结局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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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化中的含蓄隐忍,是一种特殊的美学。这种情绪如果太过,会给人压抑的感觉。但新海诚笔下少男少女的爱情,却浪漫得恰到好处,不过激也不退缩,包含着勇气却不矫情。相比在国内大火的《你的名字》,更喜欢《言叶之庭》的细腻与简洁。剧中的雪野是一位古文老师,一段《万叶集》中的和歌成为了她与秋月相遇的点睛之笔,“隐约雷鸣阴霾天空 但盼风雨来 能留你在此”“隐约雷鸣阴霾天空 即使天无雨 我亦留此地”。两人的爱情起于风雨,但风雨过后,依然有人在守护。面对生活的现实,依然能相信爱情的人,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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