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学习书法之余,喜欢趴在椅子上看世界地图,总觉得被一种奇妙的美感莫名地吸引着,怎么看也看不够中学时学地理,老师说,外国科学家提出地球表面最早存在一个泛大陆,这个超级大陆后来分裂,经过几亿年的漂移形成现在的海洋和陆地原来是本为一体的大陆,分散成为了个体它们离而不散,远隔重洋,遥遥相望,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可怕的俄罗斯方块?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可怕的俄罗斯方块(神秘的俄罗斯方块)

可怕的俄罗斯方块

小时候,学习书法之余,喜欢趴在椅子上看世界地图,总觉得被一种奇妙的美感莫名地吸引着,怎么看也看不够。中学时学地理,老师说,外国科学家提出地球表面最早存在一个泛大陆,这个超级大陆后来分裂,经过几亿年的漂移形成现在的海洋和陆地。原来是本为一体的大陆,分散成为了个体。它们离而不散,远隔重洋,遥遥相望。

参加工作后,一度痴迷游戏“俄罗斯方块”,随机出现且杂乱无章的条、块、拐角自天而降,玩家通过调整,将其嵌合为整体,落底消失,反之,如果在空中没有调整好彼此之间的关系,落底则形成堆积,越积越多,久而出局;当调整正确,各种条、块、拐角在空中遥相对应,由散趋聚的移动过程,视觉效果是和谐的,落地消失的瞬间给人带来非常愉悦的感觉。

近年,随着对书法研习的不断深入,渐渐发现世界地图、俄罗斯方块与书法之间有着同样的“遥相呼应”的美学原理。

世界地图是一个各大板块以地球表面为限度由聚而散的过程;俄罗斯方块是一个以游戏屏幕之底为限度由散趋聚的过程。这两个过程带给人的视觉效果是高度一致的。世界地图中非洲和南美洲相对海岸线的“锯齿状拟合”,正如自天而降,被我们调整好的、运动中的俄罗斯方块,都带给我们一种动态的、遥相呼应的美感。无论是聚是散,其灵魂离不开一个“依”字,也就是“运动”与“联系”。

同样,一幅完整的书法作品,是以纸张大小为限度,由点画成字,由字成列,由列成篇,最后加盖印章形成的。经典的书法作品其点画之间、列与列之间、印章与主体之间是有机联系的整体,也存在若有若无的嵌合关系。这正是书法的生命活力所在。

老子《道德经》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冲就是动,和就是阴阳达到了平衡。冲气的过程,就是阴阳对立的矛盾过程。书法也同此理。整幅作品由第一笔入手开始,由一而二、而三、而整篇。二因一的粗细、大小、方位、、结构、干湿而产生,三因二而生,由此类推,以成字、成篇。小到一字,中到一列,大到一篇,离不开一个“和”字。这个“和”源于点画间外在的呼应与内在的联系,也就是冲。

由线条的运动产生点画、由点画间内在的联系形成字,由字与字之间的嵌合产生列,由列与列之间的呼应产生作品的主体,由印章与主体之间的协同配合完成整幅书法作品。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离开“法”,何以谈“书法”。所谓“法”,我以为就是书法创作的规律。对此,我的感受是:

布局时,以纸张大小为限度,将整幅作品视作一个大家庭,作品内容视作家庭成员,赋每个字以鲜活的生命力。整幅作品好似大宅门里几代老少聚集一堂,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就单个字而言,左右结构或似夫妻相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或似母亲携领幼子,有高有底,有胖有瘦;上下结构或如爷爷扛孙儿于肩上,或似雄狮踩绣球于脚下,轻重有别,错落有致;独体字则根据上下左右的需要,因字立形,或大或小,或粗或细,但均离不开协调,要悉心把握一个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上下字之间或如大人戏抛孩儿,高接低抱,险而不倒;或如饿虎扑食,势在必得,取之不放,动静之间,遥相呼应,这离不开协调与联系。大人对孩子,虎口对食物的关注与运动中的联系,来不得半点马虎。

列与列之间如侠客对招,你进我退,你守我攻,仍离不开协调。既然相遇成为了必然,只有在冲突中通过调整各自的心态与步伐,求得动态的平衡。

在整幅作品的节奏把握上,则以两三个字作为一个小单元,将小单元视同一个字对待,顺势而为,自然黏合。有如诗词中的“平仄相应”,配以墨色的浓淡、干湿,运笔的流畅、滞缓,达到余音袅袅,绕梁三日的效果。

曾经写过这样一幅对联,聊以为尾:

上下左右避让,字里行间章法似当朝将相,齐心协力;

横竖撇捺较劲,偏旁部首取势如满月弩弦,拔箭张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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