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发表后,引起了一片轰动,这是一本聊未来世界的"软科幻"小说,很多读者里面联想到了在此之前出版的《我们》和《美丽新世界》三部小说不管是叙事角度、传达意义上都略微相似,都是站在社会生产力突飞猛进的年代,经济发展致使上层建筑呈现混乱,人们开始思索按照这种节奏发展下未来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对于现实的思考和对未来的焦虑,让这三部小说虽出自不同作家的手,却相同地折射对社会现实的讽刺部部皆为经典,于是读者们便将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基于社会现状,我们不得不思考,当社会的进步与女性地位的不断攀升,在乌托邦的世界中,她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品格生存呢?女性的命运变化实际才是最能反映社会状态的标志,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反乌托邦文章?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反乌托邦文章(反乌托邦三部曲)

反乌托邦文章

1949年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发表后,引起了一片轰动,这是一本聊未来世界的"软科幻"小说,很多读者里面联想到了在此之前出版的《我们》和《美丽新世界》。三部小说不管是叙事角度、传达意义上都略微相似,都是站在社会生产力突飞猛进的年代,经济发展致使上层建筑呈现混乱,人们开始思索按照这种节奏发展下未来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对于现实的思考和对未来的焦虑,让这三部小说虽出自不同作家的手,却相同地折射对社会现实的讽刺。部部皆为经典,于是读者们便将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基于社会现状,我们不得不思考,当社会的进步与女性地位的不断攀升,在乌托邦的世界中,她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品格生存呢?女性的命运变化实际才是最能反映社会状态的标志。

"出生"不同,命运雷同

所谓的"出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概念,而是指脱胎于三部不同小说的背景的角色。

·《我们》:I-90所代表的一群卑微女性

在《我们》一书当中,女主是典型的俄罗斯妇女代表,没有具体的名字,只要代号I-90,这种称谓方式颇有些黑色幽默味道。要知道这本小说出版于1921年,因此从名字上赋予这位女性的机械式或者冷模式个性,甚至一度让她深爱的对象D-503从根本上就不认同她的女性身份,他愤怒地呐喊着:"你们这些女号码,我看,都让偏见害的无药可救了。你们完全不会抽象思维。"

"女号码"三个字用得极其出色,不禁来自于小说角色的直观讽刺,也给读者造成了冲击。对于这种不尊重,I-90却选择原谅,她是一位温柔贤惠且忍耐力极强的女性,当D-503抛弃她时,周旋在其她女人身边,并把她们视为感情和生物工具时,女主也丝毫没有怨言。这群女性其实更像传统社会中为爱隐忍的女人,从这个层面上说,即便这本小说是在畅想未来的乌托邦世界,但是女性的生活空间依旧没有改善。把视线转回到现实生活中,基于1921年俄国的社会背景看,活在大一统帝国中的女性根本没有获得社会地位的攀升,要么没有工作,没有权利,仅仅是卑微地活着,与拥有光辉职业的男性群体形成了两个极端,所谓的女性权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社会秩序更是毫无伦理道德。所以这种乌托邦社会中,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实在令人唏嘘。、

·《一九八四》:三个女人统一折射悲剧

与《我们》不同,英国作家所描绘的乌托邦世界里,似乎给社会罩上了一层和谐至极的朦胧。因此两位典型女性代表:凯瑟琳、裘莉亚,名字让人很亲切,至少它们不是"女号码"。凯瑟琳是温斯顿的妻子,一个正统又循规蹈矩的女人,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在丈夫眼中她成了一个愚蠢、俗不可耐、令人厌恶的角色。凯瑟琳严格的按照组织下达的任务执行,在禁欲思想笼罩着她对一切生理需求都很排斥,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丈夫来说,这便是最大的侮辱和无趣。

相比之下,裘莉亚就显得与众不同,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想方设法取悦温斯顿,想让自己丢弃"束缚",成为真正的女人。当然裘莉亚达到了自己的目标,成为了温斯顿的"附属品",两人各取所需地在强大的组织管控下,做着一系列违规的事情。当温斯顿的行为被发现时,向来委屈求全的母亲却站出来为就温斯顿而献出生命。在这种乌托邦世界里,并没有给到女性一种合理的权益,抬升的社会地位,她们仍旧是男人们的附属品。三大女性的生存方式对比差异较大,但是不耽误她们共同折射女性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扭曲,这种悲剧命运与《我们》中的女性们如出一辙。

·《美丽新世界》:消失殆尽的女性权利

比起前两部小说,《美丽新世界》带给读者的感受更加沉重,一方面来自于科幻设想相对比较"硬科幻",整个社会的运转靠着科技掌控人的思想和行动,这是新世界的基本生存法则。在理性占主导的世界里,属于动物性的婚姻和爱情都被看成了劣质的存在,拥有就会被谴责。所以有关两性关系的混乱才是正常现象,这让人不由得想到了"波洛洛制度"下的社会——消亡的婚姻。

所以女主角雷宁娜和男朋友保持了四个月的关系就被认为不正常,为此好友芬妮建议她在亨利之外再选择多个对象共处,这才是符合当下社会生活的规则。另外一个女性琳达进入到新世界后也只能用毒品和"杂交"来麻痹自己,寻求短暂的快感,既认识不到自己的可悲,也显得女性在新世界中的愚蠢和卑微。因此整体上拉低了女性的社会地位,整部小说中没有一个女性拥有独立自主、突破束缚改变自我的成功案例。

因此赫胥黎用最极端的手法将这些女性投放到新世界中,辛辣地讽刺了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下社会文化、伦理道德的崩塌。再巧妙地借助孵化器生育人类的场景,对于女性本身来说就是极大的讽刺,从根本上否定了女性存在价值。所以《美丽新世界》中的女性地位已经消失殆尽,比《我们》和《一九八四》的三观冲刷更加直接。

抛开形形色色的个性,她们却有着极大的共性:无一例外地生存在黑暗的社会环境中,权力得不到保障,也没有能够倾诉的空间。于是读者不仅慨叹,三部曲明明是畅想未来社会生活的小说,却塑造了一个比当前社会更加残酷的世界,作者们都试图将现实的反思折射到未来的某个时空,工业文明和腐朽统治之间的矛盾比较极大地影响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而作者通过女性形象,更加直接或间接地揭露那个令人悚然的未来世界,也冲击了当时社会的人群要不断反思,冲破枷锁。

共同命运下,个性突破中的"警示"功能

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女性们不仅是脱胎于不同作者笔下,而且即便是同一个社会空间中她们有带着自我人物性格和特色。但是总带给读者一种微妙的感觉,因为每一个个体似乎都在暗示当时社会生活中的群体,不要坐以待毙,要起来反抗,否则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比如说在《我们》当中,另外一个女性角色是I-330。她表面上看是革命的领导者,希望通过女性的觉醒和抗争实现对社会状态的逆反,成为领导男性的力量,摆脱女性长期被压制被驯服的处境。但是这种想法在大统一国中视为离经叛道的

想法,从本身的社会形态来看就存在不足,所以她只能从行动上表达对集权者的抗议。实际上从思想固化层面看,她依旧没有深刻的意识和反省,反而有一种传统腐朽社会中妇女面对社会现状的无力感和迷茫感。因此这种缺乏坚定思想信念和对抗统治的行动目标,无奈地挣扎便是当时社会最真实的写照,即便是臆想着换了时空场景,也从根本上没有改变女性的地位。

《美丽新世界》中女性则是逐步融入到了高科技管控下的享乐社会,各种通过科技文明催生的生物需求衍生品带给了这个时代人物身体上的快感。也就是说经济的发展虽然带给了人类先进的科学技术,但是也导致了人类精神信仰的流失。面对物欲横流的世界,女性到底应该倾向于哪边都是不受自我控制的,这就让

现实生活中的女性开始反思:比如为什么琳达在到达新世界之前本来拥有政策的女性权利,恋爱和生育,这是传统女性社会地位的表现。但是在新世界中这些都被通通被视为非正常的权力。比对差异的冲突让琳达迷失自我,也同时在警示现实生活中的女性,要时刻关注自己的权利。

再看《一九八四》中裘莉亚和正常受控制女性的差异,她对集权统治的反抗是有计划、有目的性的。乔治·奥威尔将她刻画成为了一个从思想到行动都在声张反抗集权的角色代表,所以站在积极的角度下看,即便是面临处处监控,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的威胁,裘莉亚都决心以实际行动对抗"老大哥"。所以她在跳出伦理纲常之后,就以飞蛾扑火的态势去警示女性要从思想境界上突破,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呼唤,自己的失败反倒是彻底地震动了现实社会中群众的心。

为什么乌托邦中的女性"呼吁"力量如此强大

乌托邦的文学造诣本身在西方文学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作者以美好的未来社会为核心,本想着向人们展示一个"世外桃源"的世界。但到了20世纪,科技更加进步,文化更加融合,人情越加冷漠,这让我们再一次产生怀疑,乌托邦是不是如想象中的美好。因此一种新的与传统乌托邦文学相悖的题材出现了,即反乌托邦。

在这样的世界人,人们看到的是一切行为准则和原始权力的反常,三位作者恰好通过女性的命运对比和变化,最后悲剧性结尾来揭示现实和理想的差距。

那么作品中的女性不管是从个性变化还是共性发展来看,都在直接或间接地体现未来世界对女性生存空间的压缩,比起"画大饼"地畅想未来美好世界,用反向的警示力度能够警示和呼吁当时社会女性要从思想上挣脱束缚,时刻关注自我权利的作用。所以再回头读前辈们的著作时,钩沉出心理的恐慌和反省,原来任何时代的人都会随时代进步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