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起雪飞暖气来 雪花炉火送绵绸(1)

儿时的冬天总是寒风凛冽,大雪漫天。

冬至一过,数九寒天里,总会伴有一场鹅毛大雪。

纷纷扬扬的大雪从天而降,一下就是一整天。跨越了白天与黑夜的界限,一睁眼,整个世界就变成了雪白一片。

窗外屋檐上的冰凌直直的倒垂下来,冰天雪地也不过是如此境界。

小时候的我居住在四合院里,打开门,便可与雪亲密无间。

走在厚厚的积雪上面,脚步一深一浅的在雪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扫雪的人群,在雪停之后倾巢而动,把地上的积雪清扫堆积在一起,不一会的功夫,一条棕色的小路,便在雪地里蜿蜒伸展开来,成为了白色世界里,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寻路而来的孩子们,踏着小路闻声出动,打雪仗、堆雪人,也似乎是雪天里,不变的一种乐趣。

动辄零下几十度的北方雪天里,在雪堆里打上几个滚,便冻着脸颊通红。

屋外冬雪飘零,屋内却温暖如春。在儿时的记忆里,屋内屋外似乎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而屋里的一方暖炉,也似乎成为了雪天里,找寻温暖的一种归宿。

没有暖风机和暖气的平房间里,一台在雪天里烧热的暖炉,就是雪天里最温暖的记忆。

雪天里的火炉总是烧得很旺,熊熊燃烧着的烈焰,把冰冷的空气变得温暖。

围坐在火炉边,把屋外的寒凉,化成一丝丝细密的水珠,或者水汽,冰封千里的雪天里,也因此多了一点温度。炉上的炉火烧着,炉子周围的苹果、地瓜被烤得滋滋冒油,香气扑面而来,温暖了在雪天里被冰冻的味蕾,把雪天的记忆,熬制的浓密而又绵绸,不再冰冷而没有温度。

雪天里的雪花飘散,炉火中烧,冷暖交织在一起,似乎为小时候的雪天,送来了一道独特的记忆,冷是雪的纯粹,暖是火的赤城。

下雪是被期盼的,炉火是温暖的,冷暖和雪花火焰,就这么缠绵着,生发出一种,绵长而又浓稠的情愫。

长大后,似乎很少再有儿时的大雪,坐着不再有暖炉的屋子里,看着窗外的雪花,突然觉得,幸福的记忆,是如此绵绸……

壹点号 泉心泉意泉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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