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电影的性别秩序研究(双子杀手李安家庭伦理)(1)

《双子杀手》(Gemini Man)是李安导演2019年带来的科幻动作电影作品,台湾片商选在10月23日,他的生日上映。先前在北美上映评价,创下李安电影作品的新低,但电影真的有那么不好看吗?在下觉得电影仍有李安独特的风格,近两小时的片长,不至于沉闷,如果你选择IMAX或者3D版本,观影视觉会有更清晰、明亮的体验。

不过《双子杀手》不是娱乐爽片,也不是完全走故事叙理的剧情片,综合了李安电影不少特色,但也失去了一些好的角色塑造及故事演进,尤其角色的心境反转少了一些铺陈,翻转得有些快,应该有不少影评,甚至观众认为剧中想刻画的「人性」,甚至表演的情感关系,过于简化,不够深入,自然少了说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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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杀手》题材是科幻电影常见的「复制人」,自然剧情会挑战人类的亲情伦理关系的思考,《双子杀手》也不例外,电影故事以国安局退休狙击手51岁的亨利(威尔史密斯饰演)及其复制人23岁的小克,还有曾训练他的国安局高层克雷(克里夫欧文饰演)三角关系,来讨论另类的父子关系,甚至是兄弟关系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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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些关系的进展,多用对白和针锋相对的台词,情绪性的带过,如果电影能安排一些亨利与克雷最早军中的情谊,再来是如何洗脑小克的教育,还有小克复制人多些心境和质疑自己的由来,或许会更好。剧中小克一角似乎有些多愁善感,不过应该是他继承了「不完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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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杀手》电影一开场,似乎更聚焦的是一场阴谋的发生,从亨利被设局陷害误杀了俄国生化学家,再到国安局高层克雷现身直接破哏,他就是电影的反派,一个执行「双子计划」的首脑和军事野心家。之后亨利与监视她的特务丹妮两人互相了解,却同时引来杀机,一路被克雷安排的杀手追杀,而追杀的那个强大的年轻杀手就是样貌如同20多年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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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伊莉莎白文斯蒂德饰演丹妮一角,和3年前演出《科洛弗道10号》相比,感觉她外型变了一些,应该和加强动作训练和健身有关吧!除此也不再是那个尖叫演惊悚片的女角,未来她也会是DC《猛禽小队和哈莉·奎茵》的一员女将喔!

后来为了查明「双子计划」的来龙去脉,亨利找上国安局服役的好友巴隆帮忙。(班尼迪克黄在《双子杀手》与威尔史密斯搭档,但这角色近乎像跑龙套般,表演有点像他在《奇异博士》与班尼迪克康柏拜区互动的甘草人物,但此部电影更像工具人般,没有太多鲜明的发挥,然后居然在结局的一场炸弹伏击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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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作案件的计划,与「复制人」成为战争的武器有关,如何才能成为最强的杀人武器,就是要克服人类人性的弱点,亨利是战技一流的狙击手,但他对蜜蜂过敏,也有溺水的恐惧,复制人小克虽然后天免除了这些缺点,但DNA不变,遗传了亨利的人性,那个亨利口中说的「不完美」的人性,他只要在战场上每杀一人,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而小克的多愁善感,原因也来自与亨性相同的性格,会有自省和良善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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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一心想打造最强的战争武器,最终他仍秘密执行了,在最后结局,当亨利揭开有如无敌机器人般强大的杀手,或许你会猜到是谁的复制人?但如果是克雷的复制人,或许故事又有续集的多面性了。

有想过为何剧中年老的亨利仍然战胜自己年轻的复制人,甚至最后他们又能联手制伏去化人性的复制人?《双子杀手》电影虽然没有很明白的演出,但应是亨利有着人类人性的生活经验,经验的累积,使他在各项的判断上,比少了思考的复制人,多了更深一层的战斗价值,更懂得利用战术来击退对手。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何时又该退?就如他选择退休的心境,别人以为他成功,但他的经验告诉他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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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的三角对质,有一些亲情关系的冲击,克雷真的仍在乎那个他抚养长的复制人小克吗?如果小克杀了克雷,是另类的子弑父?他会良心不安?所以由亨利代劳?亨利与小克的关系,如同兄弟般,非因他的DNA有了小克,而是小克的父亲,小克也想拥有人的身份,于是定义了自己与亨利的关系,追问亨利母亲的过往。这些都算是《双子杀手》「家庭伦理」命题上,对复制人的思考,而挑战「家庭伦理」的思考命题,也是李安导演过去作品中,常会放入的元素。

李安在这部电影中,以未来3D的打造,继《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后,再次以3D、4K解析度及每秒120帧的高帧率拍摄,这样的拍摄技术,虽然在戏院放映上跟不上他的技术,观影这部电影的动作戏时,也有些目不睱给,但相信李安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想呈现更「真」的画面和质感给观众,比如在同是威尔史密斯三角中的动作速度是有差异性的,还有演员脸部的表情等,他想带给观众在观影上更贴近故事中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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