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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公主怎么画 蓝色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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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罗,你说过有些人你很难爱他们,是吗?”

“是的。”

“没有爱心就不好吗?”

我回答说:“当然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说过爱心是基本法则。”

“那你先忘掉我说的话。假设我是骗你的,或者是我错了。你就想象一个没有爱心的宇宙吧!”

我开始想象没有爱心的宇宙会是什么情景:一切都是冷冰冰,人人都以自我为中心,冷酷无情。正如阿米说的,因为没有爱心,自我无限膨胀,人们你争我夺,自相残杀,自我毁灭。我想起阿米提到的种种毁灭性能源,那是可以给宇宙带来大灾难的。我想象有那么一位有能力,但没有感情的极端分子,或是自己受到伤害,导致狂热不顾一切,自我毁灭也在所不惜。我想象他因一己私怨按动“电钮”,那么银河系就会在连锁反应中爆炸……

“没有爱心,宇宙也就不存在了。”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爱心是创造,缺乏爱心就是毁灭呢?”

“当然可以。”

“谁创造了宇宙?”

“造物主。”

“如果爱心是创造,造物主又‘创造’了宇宙,那么造物主身上有爱心吗?”

“当然有!”我脑海里闪现出这样的形象:一位光芒普照、神奇无比的造物主创造银河、群星、宇宙……

阿米笑着说:“请你再次拿掉造物主脸上的胡须!”

他说得对。我又一次把造物主想象成一张面带胡须的人脸,不过这一次造物主不是在云端,而是在宇宙空间。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造物主是是很有爱心的了。”

我说:“当然!”

“好,那造物主为什么要创造宇宙呢?”

我想了好久,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随后,我抗议说:“你不认为我岁数还太小,回答这样艰深的大问题不合适吗?”

阿米没有理睬我的抗议。

“你为什么要把刚刚吃过的那种‘核桃’带给奶奶?”

“为了让她尝一尝这样美味的外星食物啊,她会高兴的。”

“为什么你愿意她高兴?”

我稍稍想了想,最后有了答案:“因为我爱她呀!”

一旦明白了爱心的另外一个特点是希望我们所爱的人快乐、幸福时,我吃了一惊。

“你就是因为想要奶奶幸福快乐,才希望奶奶喜欢‘核桃’,对吗?”

“是的,正是如此。”

“造物主为什么创造人和世界、创造风景和美味、创造颜色和芳香?”

“为了让我们幸福快乐!”我喊了起来,因为明白了从前不懂的事情而感到高兴。

“很好。那么,造物主爱我们吗?”

“当然。非常爱我们,造物主为我们创造了整个宇宙。”

“那么,既然造物主爱世人,那我们也应该有爱心,对不对?”

“对,对。”

“好极了。有什么能高于爱心的吗?”

“你说过爱心是最重要的。”

阿米笑着说:“我还说过:你要忘记我说过的话!因为有人认为:聪明才智是最高等的。为了把这些‘核桃’送给奶奶,你怎么办?”

“看看怎么给奶奶来个惊喜。”

“为了制造惊喜,你要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对吗?”

“当然,我要想一想怎么做才能让她老人家更高兴。”

“那么你的聪明才智是为了你的爱心服务的了,难道是相反的吗?”

“我不明白。”

“你希望奶奶幸福的动机是什么?是你的爱心还是头脑?”

“啊,是我的爱心,一切来源于爱心。”

“‘一切来源于爱心’这话很有道理,因为宇宙的创造就来源于造物主的爱心。于是,你首先有了爱,随后用智力使奶奶幸福,对吗?”

“说得对。智力是为爱心服务的,第一位的是爱心。”

“那在爱心之上的还有什么?”他问我。

我反问他:“难道就什么也没有了吗?”

“没有了。”他回答说,一面转身看我一眼,目光炯炯。

“既然我们看到了造物主身上有大量的爱心,那么造物主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如果有什么是高于爱心的,那一定是造物主了。对吗?”

“啊,我想是的。”

“那什么能比爱心更大呢?”

“我不知道。”

“关于在爱心之上还有什么,我们是怎么说的?”

“我们说:“没有任何可以超越爱心。”

阿米问我:“那么造物主是什么呢?”

“啊,你说了好几次了:‘造物主就是爱心。’《圣经》上也是这么说的,可我一直以为造物主是个极有爱心的人……”

“不,造物主不是某个具体的人。造物主就是爱心本身,或者说,爱心就是造物主。”

“阿米,我想我还是不明白。”

“我给你讲过:爱是一种能量,是一种振动力,是一种能源,其效应可以用相应的工具测量出来,比如‘进化程度测量仪’。”

“是的,我还记得。”

“光也是一种能量或振动力。”

“是吗?”

“是的。不管是X光线、红外线、紫外线,还是人类的思想,一切都是同一个‘东西’的振动力,只是频率不同而已。频率越高,那种物质或能量就越纯净。一块石头和一种思想是同一个‘东西’不同频率振动的结果。”

我问他:“这个‘东西’是什么?”

“是爱心。”

“真的吗?”

“真的,一切都是爱心,一切都是造物主。”

“那么是造物主用纯净的爱心创造宇宙了?”

“造物主‘创世’是一种说法,实际上是造物主‘化’作了宇宙,‘化’作了石头,‘化’作了你,‘化’作了我,‘化’作了星星和云彩。”

“那么……我就是造物主了?”

阿米亲切地微微一笑,说道:“一滴海水不能说就是大海,虽然大海是由海水组成的。你也是用与造物主同样的物质构成的,你也是爱心,可你振动的频率不是很高。进化的结果就在于提高我们的振动频率,而提高频率可以使我们识别和恢复我们真正的本质:爱心。”

“你说提高我们的振动频率?”

“仇恨是一种非常低级的振动;而你可以感觉到的爱心是一种比较高频率的振动。来,你用手指着自己!”

“阿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说‘我’的时候,你指着哪里?身体的哪个部分?你指着自己说‘我’!”

我指指胸口,说了一声“我”。

“你为什么不指着鼻子,或者指着前额,或是喉咙呢?”

一想到说“我”时不指胸口而是指身体其他部位,我觉得很滑稽。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指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那个真正的‘你’就是在胸口。你就是爱心,你的爱存在你的心里。你的脑袋好像在潜水艇里的‘潜望镜’一样,”他指指我的胸口又说,“‘潜望镜’是给你用来感知外部世界的工具,‘潜望镜’里还有一台计算机,就是你的大脑。通过大脑的思考,你才能明白外部世界的情况,同时支配你全身的活动。而四肢是让你行动自如的,还可以掌握物品。”

他再次指指我的胸口:“但是,你在这里!你就是爱心!这样,凡是违反爱心做的任何事情就是反对自己和反对造物主的行为,因为造物主就是爱心,宇宙的基本法则就是爱心,正因为如此,爱心才是人类发展的最大可能性。所以说,造物主就是爱的化身。彼得罗,这就是我对造物主的理解,以及如何实践于生活的方式,仅此而已。”

“现在我把这一切看得比较明白了,多谢你,阿米。”

这时,舷窗外出现了一种玫瑰色的光亮,飞船内部浸染在一片淡淡的玫瑰色中,我心中充满了庄严的感觉。

“彼得罗,我们到了。看窗外……”

此时,我的头脑已经不按常规运转了,很难用语言描述意识状态如何变化。我开始感到: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也不是现在的‘我’。我不再是一个地球上的小孩,而一下子变成了别的某个人。仿佛我一度忘记了自己出生以来真正的身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叫彼得罗的地球小孩,然后忽然我又恢复了记忆似的。

我感到现在体验到的那种东西,从前我曾以某种形式体验过,那个世界和那个时刻,我并不觉得陌生。

此时此刻,阿米和飞船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我从远方来到这里,完成一次盼望已久的会面。

我从玫瑰色发光的云彩中向下轻轻坠落。那里没有太阳,看起来一切都很柔和。

一片田园诗般的风景映入眼帘:一泓玫瑰色的湖水,湖面上有鸟群在嬉戏,好像是白天鹅。在淡紫色天空的映衬下,所有景物都或多或少抹上了淡淡的紫色,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湖边的野草和水仙的颜色也很特别:有些是绿色的,有些是橘红的,还有黄紫相间的。

从湖畔向远方望去,可以看到长满鲜花和树木的平缓丘陵,恍若是五颜六色闪亮发光的璀璨宝石。天上也漂浮着玫瑰色与淡紫色相间的云彩。

我不知道是我身处在风景里,还是风景在我心中,或者是我和风景融为一体。但是现在回忆起来,令我吃惊的是,那些花草在唱歌!虽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这一奇观。

一些花草一面摇摆着一面发出乐声;令外一些向反方向摇摆,却是不同的旋律。

那些植物是有意识的啊!

水仙和花草在唱歌,在我周围和附近的丘陵上摇来晃去;它们在演奏我从来未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高级星球的生命之歌。

我从湖畔上空滑翔过去,无需摆动双腿便可前进。一对天鹅带着它们的子女从蓝色的面纱后面文雅又尊敬地望着我,优美地弯动长颈向我致意,我也热情地点头回应。天鹅父母要小天鹅向我问好,我尽管看不出来他们是如何交流的,但我想肯定是有心灵感应或者有什么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小天鹅们知道了父母的意思。小天鹅晃动长颈,尽管不大优美也不协调;有一瞬间还失去了平衡,但随后即稳住身体,紧张地摇摇小尾巴,继续骄傲地前进,这让我充满了柔情。我热情地回答它们的问候,保持彬彬有礼的风度。

我继续前进,向会晤的地点飞去——很久以前,我就定下了与“她”的约会。

远处有一座水塔或者水上花园式的建筑在湖岸旁,屋顶是日本风格的,由一些细长的柱子支撑着,某种开着蓝色花朵、紫色叶子的藤蔓植物从塔壁爬上去。光滑的木地板上摆着一些宽边的五颜六色的垫子。天花板下悬挂着一些小装饰品,像是铜或金制的香炉以及蟋蟀笼。

“她”坐在垫子上,我感觉“她”跟我很亲近很熟悉,虽然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我和“她”没有对视,我也想让约会的时间更长一些,毕竟我们已经等待了几千年了。

我向“她”微微一鞠躬,“她”轻轻一点头,算是回礼。我走进室内,我俩眼神有所交流,但并没有开口说话;如果这时开口,那就未免太俗气了,破坏了这次盼望已久的千里会面,破坏了如此温柔的氛围。我俩通过手臂或手指极轻微和难以察觉的活动进行沟通,像是某种富有美感的艺术仪式,随之而来的情感震撼了我们。

后来,阿米给我解释说,当说出的语言不足以表达我们的感觉时,我们就需要另外一些交流方式了,于是就求助于艺术。

终于可以看看那张陌生的面孔:这是个有着东方面孔美女,皮肤是天蓝色的。浓密光洁的黑发从中央分开,犹如瀑布般地倾泻下来。饱满的天庭中央有颗黑痣。

对她,我感受到了强烈的爱;她对我也一样。

我最期盼的时刻来到了。我的手缓缓挨近了她的手,可是……就在这一刻,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仍在飞船里,在阿米身旁。

窗外白色发光的雾气,说明我们正在离开那个星球。

阿米说:“……看窗……外,啊,你已经回来啦!”

我知道所有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里,从阿米发出“看窗……”到“外”的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一切已经发生又结束,现在窗外仍然是玫瑰色的光亮。

我感到失望与焦虑,仿佛从美梦中醒来后面对乏味现实的人生一样。或者一切是相反的?难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噩梦,而另外那个才是现实?

“我要回去找‘她’!”我大喊起来。

阿米让我好难过,因为他强行把我跟“她”拆散开来。他不能这样对我。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另外一个“我”的意识超越了一切。一方面是十二岁的地球儿童彼得罗;可另一边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我现在记不得我是谁呢?

阿米温和地安抚我说:“会有机会的,你会回去的,但眼下还不行。”

我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我会回去的;我还记得我与“她”会面时那种“急不来”的感觉。

我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可我永远不会是原来的“我”了。我是彼得罗,可仅仅暂时还是而已;另外一方面,我比原来的彼得罗多了许多东西。我刚刚发现了自己的一个新天地,它超越外表和时间,超越了我从前的身份和思想。

“我刚刚去的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一个位于时间和空间之外的天地,是另外一个纬度的世界。”

“我在那里,可是在那里的并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另一个我’。”

“你看到了你的未来,看到了一旦达到某种进化程度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人。比如,达到二千度左右的时候。”

“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还需要时间和成长的过程,还需要耐心。”

“怎么可能看到未来呢?”

“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超越了我们知道的时间概念。关于你生命的‘长篇小说’在许多地方和时间同时发生,你只是跳过了好几页,读到了后面的篇章,就是这么回事。这么做是必要的,是个小小的刺激,为的是让你彻底丢掉‘一旦停止呼吸一切就结束’的想法,让你明白造物主早已安排好一切。你可以把这个写进书里,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

“那个女孩是谁?我觉得我和她是相爱的,就是现在我也爱她。”

“造物主会一而再,再而三把她安排在你身旁的。每颗心都有一个不可替代的互补的部分,也就是所谓的‘另一半’。”

“她的皮肤怎么是蓝色的?”

“你也是蓝色的。只不过当时你没有照镜子罢了!”阿米又一次在笑话我了。

我立刻不安地看看双手:“我现在的皮肤是蓝色的吗?”

“当然不是。她现在也不是蓝色的了。”

“这个时候她在什么地方啊?”

“在那边,在某个地方。”阿米表情神秘地说道。

“带我去看她!我要见她!”

“你怎么能认出她来呢?”

“她有着一张东方姑娘的脸孔,虽然我现在记不起她的面貌特征,不过她的前额中央有颗黑痣。”

“我对你说过了,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阿米笑着说道,“此时此刻她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你认识她?你知道她是谁?”“可能我知道。彼得罗,你别着急!记住,忍耐才能保持内心的平静。时候不到,你就别打开让你惊喜的礼物。生命会引导你前进,每个重大事件后面都有造物主的旨意。”

“那我将来怎么认出她呢?”

“要认出她不能单单通过头脑分析或计算,也不能有成见和幻想。你的内心要与聪明才智一起和谐地运转,也就是说,运用爱心,加上智慧就可以认出她来。”

“但是,具体怎么去做呢?”

“细细反观自己,特别是当你认识某个你感兴趣的人的时候。但是不要内外混淆,把你头脑的想法、欲望、幻想、和感受以及你的智力相混淆,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奶奶快要醒了,我们该回去了!”

“阿米,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写书吧!我会回来的。”

“我可以把东方姑娘的事写进去吗?”

“你可以把所有一切都写进去!但别忘记强调:这只是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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