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场合我告诉很多人我对〔一只鸟穿过黄昏〕的理解,参照经典诗文理解,就是诗人〔观物取象〕,但却在观中无意识〔观我〕,进而通过〔象以尽意〕,即通俗的讲,写实与写意融合杂糅。 古诗词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从生命孤独与生活意识来看,时间多么美好。 〔更少的鸟,更少的翅膀。 在黄昏一个个消失。 〕迷途与泥土是写作的重要领域,这首诗用来阐释宁夏文学新世纪以来的整体性精神最好不过了,张贤亮老师之后,至今没有超越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接近张贤亮先生为宁夏文学贡献的遗产,或许多人都去先生那里,但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系统继承并发展他的文学遗产,这是可悲的。 我从宁夏这片土地成长起来,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先生。 疫情后,我将系统收集先生的作品,寻访见过先生之人。 写成先生评传。 这是五年前我想做的事情。

  现在我接近当年遇见老王的年纪,当年老王也是一匹黑马,在生活的场域驰骋,在文学的领域耕耘。时隔七八年后,老王还是老王,岁月如歌,万物生长,老王已进入四十不惑。但他对一些事物其实还挺迷惑的,他应该贡献迷途。啊,杰林还是那么幽默。

  理解一城之精神,最根本之要义在于要理解一城之人之精神,恰如沈从文先生如是说,照我思索,能理“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只要最后一个人的精神不死,城市就不会烟消云散。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 世代更替,延绵不绝,生生不息。

  在我的印象里,无论是本土的银川人,还父辈支边支宁来到此地者,提起银川这座内陆小城。 许多人都会说这是一座移民城市,有着兼容并蓄的精神开阔。 从历史谱系来看,这里是中国历代地理、政治和文化空间的边缘之地,有着边塞文化的粗狂与铿锵和豪放与硬朗之调,亦兼容着域外文化与中原文化之溪流。 这种文化性格在宁夏当代诗人身上呈现的格外明显,他们对天地草木的热爱发自生命的真诚质地,来自生命缓缓流淌和遥遥召唤的内在天性与代代相传。

 在一个作家的回忆或追忆中,我们知道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的影响。用博尔赫斯的话说,就是作家创造了自己的先驱。2013年春天写的不少诗歌,我差点付之一炬。但回过头来说,很多经验,并非我的实感经验,而是在阅读中转化别人的经验。疫情期间,谢有顺老师在他的故乡与孩子一起读唐诗,他评注的《唐诗三百首》中,他提到了阅读即唤醒。我很赞同这种说法。

  那些来自生活、那些随时扑面而来的,已经消失的情感场域,意象不过在表现着,支撑着另一个我在黑夜爬行,渴望在黎明前见到最闪耀的星辰。生命奔腾,岁月如河。

 那些消失的场景,是关于我们熟悉的周遭岁月,那是在〔追忆〕中才有了诗的延绵之质。比如宁夏诗人张铎老师的《榆钱儿》,王武军的《某些时刻》,安奇的《野园集》,屈子信的《城市之鸟》……诗篇中所涌现的经验,在诗人看来或许是复杂的,简单的,但诗在交由读者去阅读时,那是另一种体验。

 一个读者阅读作品,必然在阅读中唤醒内在的自我经验,能让我们心生愉悦,悲伤,感慨,长叹……焦点不是当下,未来,而是过去那些被我们反复书写,遗忘,又去书写的自我生命的蛋壳遗迹……一个人在岁月中的情,爱……我要做青年文艺评论家中的考古学家,考古作家中的青年作家。

欣赏贺兰山的峻拔,陡峭,包容,肃穆,伟大,自然之鬼斧神工造化,之生生不息之大德。敬畏自然,理解山与水,才能理解银川平原的文化与人群。就像一些作家反复去书写〔西海固〕经验,但你发现在宁夏作家群体中,以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学经验看,张贤亮先生是宁夏的一面旗帜,他是诞生在江南书香门第的孩子,宁夏文学在某种意义上是移民文学经验与本土经验的杂糅,但能超越地域经验,将这种经验上升到一个普遍经验的,无论是写诗,写小说,随笔的人,其实屈指可数。人在变化,时间之流中,一切消散,又再努力重建。西塔的般若,那些僧人的遗骸,那些土地的变迁……都是关于生活与生命,有情与事功的痕迹。

我在返回的途中寻找过去的经验,过去的经验不过我的现在实感经验,人群中到处都是陌生的眼睛,事关生命孤独的本质。有些女诗人写出了太阳的热烈,却是内心的虚无,有些男人诗人写出了月亮的阴柔,却是内心的虚度,而诗歌文本的复杂性体现了一个情感与生活世界乃至精神〔所观〕的维度,感觉〔花的世界无限美好〕(诺瓦利斯),有时不过遥遥无期,遥遥无期就是一种白日梦。

  西夏文我不懂,但在西夏所处的历史时期,中华文化已经高度发达,从历史长河看,历经周秦汉(隋)唐的发酵,中华文化已经是一坛琼浆。从地域性看,这种经验值得去研究。毕竟这是地域性中的历史文化资源。杨梓院长早年的诗集中我只读到了〔木质的眼泪〕这句能够打动我,因为〔木质〕体现了泪与木的年轮之妙。车轮滚滚,大河汤汤。不需要太多人去理解,也不想见许多人。江湖海海,漂洋过海,能见的一定是少数,而不是多数。值得研究与书写的也是这样。

此刻是2020年7月14日的20:00,我已登上了返回大唐长安的列车。在列车启动前广播中传出熟悉的旋律和温馨的提示声音的瞬息,我内心深处竟然缓缓流淌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动,这种感动源自于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这片背靠贺兰山,衔接黄河岸,被我誉为第二个故乡的塞上江南。2014年至2016年我曾在这片热土上生活工作。离开后,我多次在梦中重返这里,亦通过飞机、列车等交通工具以一个游子的方式实地重回故乡。回到这里,我才能感受到它的粗狂、厚重、兼容。列车即将到下一站达青铜峡时,我想到诗人胡桑曾在诗中提及,亦想到几日即将入伏,天气将更加酷热。在银川平原的几日我格外清凉,作为在第一故乡西安被热傻了的孩子,这几日返回宁夏,在贺兰山下的银川平原上遛弯,爬山,开怀大笑,尽是有趣之事。

车到青铜峡站了。我想到夏天过后,便是秋天。仲夏之后,历经三伏天的酷热和初秋的转凉之味。我便想感谢宁夏这片热土,同样亦感谢影响了我生活、工作、写作以及阅读的那些老师朋友所著名之书。诗人胡桑诗歌〔勇气〕中曰“和解,需要巨大的勇气。”,我想说去爱,去生活,去阅读,去写作。再归故乡依旧是少年,能成为故乡的除了出生的土地,再就是成长的土地,以及虚构的故乡了。

贺兰山文案短句(贺兰山下的迷途与泥土)(1)

诗人阿尔写的《银川史记》

看到诗人阿尔策划了圆桌派第三期,主题是“品诗与音乐”。恰逢这段时间我在长安四方城中游手好闲,有点像福克纳当年那个二货在他那个密西西比河之滨的那座小镇——奥克思福,有趣的是这个小镇青年装模作样地在人群中贪玩。作为一位被马尔克斯这个另一个二货青年膜拜的作家。马尔克斯悄悄潜入福克纳墓地,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小镇青年二货之间的对话。话说,当年小镇青年二货马尔克斯在灵感枯竭时,恰巧在地摊上捡到了另一个小镇青年二货鲁尔福的作品。话说当年我也是刚进城的二货青年,在师大图书馆借来了二货鲁尔福的全集。在黄昏的午后,我时常去逃课钻进图书馆,翻烂了几公里书。鲁尔福的书被我这个二货翻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墨西哥的某个海湾,战地记者海明威写出了自己最为满意的作品《老人与海》,这货提出了冰山理论,然后在托尔斯泰的生活之路上翻山越岭,高速开飞机,结果他在麦家的人生海海中梦见了狮子和那个叫圣地亚哥的小男孩,他不再梦见风暴、女人、大事、大鱼,打架、斗力,亦不再梦见妻子。我很难理解,这个二货以双管猎枪打爆自己的脑袋。

话说2020年7月10日18:00小镇青年二货罕莫,带着几本书和几桶泡面又坐上西安开往银川的绿皮车,从黄昏日落微风细雨的长安,流落到了晨光熹微的塞上江南腹地——银川。为了诗人阿尔策划的圆桌派第三期站台,这个落魄的文艺青年,把两年工作挣来的钱用来买书和吃喝玩乐,还蜗居在大唐长安的某个角落。

火车到达中宁站。此刻,二货罕莫喝了一罐黑啤,还在宁夏青年诗人屈子信建立的银川跨年诗会的微信交流群里与老王、老石在吹牛。他在2020年多次告诉青年诗人、“城市之鸟”创意发起人屈子信要好好玩,作为“城市之鸟”创意文学总监,这不过一个空头之衔,二货罕莫告诉屈子信如何去经营传媒公司,并在纸上画下了几个阶段的组织架构图。结果,在吹牛后在银川湖滨街还是中山公园,还是森林公园他遇见了诗人阿尔,这个酷爱音乐、诗歌、人文历史随笔、还有美食的家伙。他被阿尔狠狠训斥了一顿,不带女友不再相见。而四五年前二货罕莫尚在宁夏一家大型企业总部工作时,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陆陆续续为宁夏文坛写下了3万字的文艺评论文章,文章包含了张贤亮、季栋梁、唐荣尧、王猛、阿尔、臧新宏、林一木、瓦楞草、王西平、屈子信,等等。

话说,2020年7月12日,下午诗人阿尔策划的圆桌派第三期,二货罕莫在开场前转悠悠的看场地。偶然间遇见了一位诗人阿尔的女粉,她喜欢憨货罕莫比较推崇的阿尔的《一只鸟穿过黄昏》。当活动开始后,旁边喷泉中灯光闪耀,罕莫玩水嬉笑,听着银川民谣歌手李晨阳这个大胖子在唱歌,中间又一个胖子阿尔与老王在对话,谈及音乐与诗歌,又遇见青年石杰林登场谈论自己十几岁时的春天故事。罕莫听完后,悄悄对旁边的人曰“哪个女子不怀春,哪个男子不怀春。”青年诗人石杰林,聊起自己的初春故事,还唱了几句那时他为一个妹子写的歌词。

过会儿后,罕莫上去站台,乱七八糟的聊了很长时间,期间又撩了几下老王和阿尔,老王在石杰林的眼皮底下说“自己衣服总掉”,罕莫补充了一句“谁让你是老王哥”。老王在途中长叹到我们当今时髦的城市生活需要诗和音乐。忽然间,他又在群里吹牛,说当年老王对他很好,但老是想拐他。就像魏尔伦拐了兰波,但魏尔伦为了拐走兰波,他抛妻弃子,两个后浪耍去了。他又说到七年前论述老王的稿子还可以,给老王写的那些稿子,现在要做的就是综合、修订。谈及为何给老王写,他说没有老王,就不会从煤矿进入银川平原。这是人情世故,老王在宁夏80后诗人中本就牛逼。这是人家的努力以及自己要做的事功。

列车尚未到达中卫站,罕莫吹牛说,写专论那个人须有瓷器和待他之心之情之恩。他还感谢在银川遇见的那些老师与朋友。更感谢区、市文联作协及杂志各位老师。没有他们敦促和鞭策,他也不会认识到宁夏之于他这个二货的意义。他说他很期待宁夏有作家能够夺取长篇小说桂冠茅盾文学奖,以及期待作家阿舍夺取鲁迅文学奖。又去宁夏文艺评论家协会与银川评论家协会满嘴跑火车。

列车抵达中宁站,此刻时间即将进入2020年7月15日的开端,他在微信群里吹牛说,要给老王和小石做嫁衣,让他们合体。二货罕莫,准备与西安音乐人文鱼合作三首歌曲,一首是写个老王和小石,待到歌声飘过长安大地,遇见风一吹,他们就飞的更远了。剩下的两曲分别写长安和银川。

此时,老王在吃喝玩乐银川的公众号中写到“远道而来的罕莫,带来了比长安林荫道更长的叹息。倾听他,似乎在倾听一个海德格尔附体的游子!”,读完老王的文章,罕莫答曰“还是老王哥懂我,我让老王哥和石杰林合体。其实他们两个都有天生的忧郁。”在从银川出发前,罕莫在群里吹牛曰“登上回家的列车,分享一篇稿子。希望有志于写的,在搞好工作的基础上,用心,努力,多阅读。宁夏文学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没有了一个个后浪的努力,前浪的提携与培育。后面的我不说了。总之,我感激宁夏这片热土,能作为第二故乡,不虚度在这里的两年多岁月。”然后告诉一位朋友说:“而立之年后,我觉得生活基础与文学理想同样重要。”

话说,活动现场老王唱了首家乡的民谣,又和罕莫吹了会牛。罕莫这个二货还朗诵了诗人阿尔的两首诗歌,登台献唱不易,毕竟读了十几年书。台上,对话接近尾声,老王语重心长告诉罕莫人间烟火与生活的重要意义。二货罕莫很感动,并且打算去老王家的村子里咥饭去。据说优秀的人都是被逼出来了的。作为〔城市之鸟〕创意文学总监,没领一毛钱,他好还告诉屈子信下一步要做就是规范企业治理,引入现代公司化管理,划分业务模块,实现创意与市场联动,推动非虚构写作与虚构写作向影视市场引流。好的故事是救赎之旅。

又说加勒比海盗里杰克船长很有趣。杰克与那谁的关系,让谁吃醋。杰克还是被她送到了巨鲸嘴里,当她再次遇到他时,满眼都是泪。杰克说,啊岸是什么,她说,岸是上南山。

列车深入黑夜内部,鸣笛声与酣睡的人群稀稀落落,他自言自语到:“有趣的优秀的灵魂只能仰视,向谢老师和李老师学习,有时读了很多年他们的书,发现某天原来在他们出版的十几本书中,能够反复默诵的几句,却深深地影响了我对一些文学艺术本身的理解,恰恰是那几句让我进步了一点点。有时,文章见心性,觉得他们的优秀,是付出了超常的努力与天赋共生的结果。有趣,幽默,博学,精深,读什么书,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成就与高下。”

贺兰山文案短句(贺兰山下的迷途与泥土)(2)

罕莫在朗诵诗人阿尔的《一只鸟穿过黄昏》

突然,又联想到青年作家外出的标配,就是带本书多走夜路。第三遍读了李敬泽近期关于红楼的文章,还自吹自擂到:“感觉书读多了,就可以白话文言俗语俚语杂糅而下锅了,且推土机堆山效率高,产量大,关键是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感觉其实,李敬泽老师在探索文本叙事张力之美。其实,我写的长安散步大系也是这种模式,2017年我已经在探索,2015年写的《装台》评论,包括更早的稿子,又何尝不是一种突围与探索呢?毕竟我过去对博尔赫斯和卡尔维诺膜拜的要死,后来回归中国古典文脉河流,又对我老乡司马迁膜拜,诗经,四书五经,红楼,四库全书,经史子集,又折回西方元典,回到语言本身,再次重启细读文本,再次回到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创意写作。不知说明白了没?”

列车还在走黑夜。罕莫吹牛说:“盛唐之光,是关于诗和理想,及物不及物,观物与观我。经典高原之下,我们蝼蚁般匍匐大地,宛若候鸟往返记忆的地理空间与历史轨迹。地势坤,当修德,天行健,当自强。”又说:“一些人画了一辈子画没成为画家,但这丝毫不影响在自己意识中自己已经成为画家的白日梦。这也是一种寄托,我游走在师大文学院与书院门,在寻找实感经验,经验不就是生活鲜活的扑街迷途。写作天赋很重要,悟性更重要,觉醒更重要,有时努力与天赋还重要。其实,没有不重要的事情。”接下来他还是在吹牛,谈及他对宁夏的印象:“风吹,草长,肉香,人好。不知谁说,宁夏的慢生活是〔骑着骆驼,吃着羊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理想的生活,反正我没见过。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在去省市两级文艺评论家协会中,他半路吹牛曰:“城中有凤凰,看字,识文,看人,识情,看情,识心。关于宁夏新世纪以来的文学随笔与城市精神,随后会在10000字左右的稿子中进一步加以论述。从张贤亮开始到当下,梳理系谱。涵盖小说,随笔,音乐和诗歌,综合而谈,闲散舒适之笔。”接着吹牛说:“宁夏80后搞诗歌研究的,我也占了一个坑。我要做的是发掘并理解下一个能获得鲁迅文学奖的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或许就是阿舍,从天赋层面来说她也是一匹黑马,或许宁夏文学能够填补茅盾文学奖空白的那个人,就是第二个张贤亮,这需要天赋,加自身的努力,更需要我们省,市两级机构去培育新人,从历史地理文化角度讲,就是接入周秦汉唐文化圈,把现实主义作为一种方法和精神,写出宁夏成立以来发展的历史和故事,这片土地的经验与变迁,自己的观察与记录,自己的生活与轨迹。我反复去谈〔历史意识与文化意识〕,但一些人也知道。”

在列车进入2020年7月15日0:00时刻,二货罕莫又开始吹牛:“我每次回来总要背书回去。高铁开通后,互通有无。赶快在大长安占坑,诗翼人文坊将在长安第二碗的基础上,实现跨界融合发展,致力于内容IP运作。剧本正在构思打磨中,本周去西话茶去,顺便去西工大几个朋友那里发呆去。拜访一下戏剧界的大牛,学习戏剧知识,回渭南做实地调查。哼,今年省院与西话的两部剧,我就准备写点东西,让老砖家看看我的功底。”,接着吹到:“宁夏新世纪以来诗歌综述稿子,随笔式批评,优缺点我都会点到,一些过于说自己什么之父,我也会狠狠地锤,一些油腻的我也锤,开锤,就得三分见血,七分入骨见肉。老王,小石,禾必要狠狠锤。天天光知道泡妞,却不知好好写诗。我看不下去了。”

在列车进入黑夜更深处时,他最后吹牛说:“余老板说的对且好。对来自崔师,我不懂。来长安反正不去文川书坊,就等于没来过长安。长安文事问文川,我去崔师那里喝茶,结果又喝到万邦书店魏老板那里,喝完了又嗨了,结果走出关中大书房遇见了我老乡,结果崔师,魏老板还有我那个老乡,结果一聊,还真是老乡。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看,结果余老板在访谈。”

2020年7月14日至7月15日

写于从银川返回西安的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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