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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游和小莲恨爱交加(游水乐第七十九章)

子游和小莲恨爱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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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 泛海无揖之舟 下无将帅之。游·水·乐——仅以此篇,怀念米高。

大海烟波茫茫。海堤一带比较荒凉,除了间隔很远的一间鱼寮,就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和池塘。除了农忙时节比较热闹外,平时人烟罕至。子老原来有一间鱼寮,平时闷得慌了,就饲养各种动物:狗啊、鱼啊、海鸥等等,有一次,他的老命还是海鸥救回来的!

潮汕一带多有台风,有几次还相当厉害,比如“729台风”等,一般老辈人都有印象,很多地方都水浸屋檐了!子老在海边,他也注意到了,平时海鸥都自由自在的在海平面飞翔,那天就像遇到大魔头似的,所有鸥群都在海堤以内飞翔,一靠海水那边,即刻改成沿堤飞行,仿佛把海平面当成雷池——绝不敢跨越一步!那时没有收音机,子老也以为就一般台风而已——见多识广了,无所谓!

岂料暴风雨过后,人们四处找不到子老和他的小船,于是发动人四处搜救……

人在哪呢?!

原来他的船早就被掀翻了!但因为船是木头做的,终究还有些浮力,于是子老就趴在床肚上,借一点点力。好在他平时经常观察海鸥:巨浪来时,汹涌的浪头一下子把海鸥卷进它那巨大无比的嘴里,那种铺天盖地的阵势,想逃那是绝对逃不出去的!但是一上一下,一浮一沉,海鸥一点慌张也没有——那是悠闲得很哪!在海浪托起的瞬间,海鸥就低头帖胸,这招避免被水力冲击到头和脖子;同时闭气,就像潜泳一样,等浪头过去,它又可以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的空气!就这样,子老学习海鸥,躲过了一浪又一浪,最终挨到渔民来救他!

那时,沉船和人,被漂出了几十公里远, 已经过了南澳岛的塔屿、西澳岛的中间水域, 再往东流出,就是一望无际的深海了——那一带属于东海和南海的分界线!

怎么找到的?原来渔民根据海鸥的趣味习性——子老在哪?鸥群就在那!人与鸥群已经结下不解之缘。否则几十公里海域,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子老还曾养狗。

有个时候,鱼寮的旁边圈养的小鸡,夜里经常被野狗偷叼去,很是恼人。最终,偷鸡的野狗还是被大号捕鼠钳钳住了!天亮一看,野狗幼小瘦弱!子老和他老婆大起恻隐之心,没杀它!原来他老婆幼时也因为是女孩,被弃置垃圾堆!后来就一直乞讨流浪,她深深地体会到流浪狗的辛酸苦楚!于是决定留养,并给野狗疗伤。后来小野狗就落下一条瘸腿,到长大以后还是些微的跛子。小跛狗自小到大都忠心!野外的老鼠特多,狗就拿耗子——自此鸡圈里每月孵出鸡仔的比以前变多了,因为被老鼠偷盗的少!

老伴过身以后,子老越来越觉得老伴的灵魂附着在跛狗身上了!每天当他回鱼寮时,跛狗就倚在门边等待,然后久给他叼来拖鞋……这些都是老伴常干的!甚至于有一次,他炖了一锅番薯汤,破狗就一直提醒他:首先是在下锅煮的时候,跛狗叼住子老的裤脚,一个劲地拖拽……煮熟快要喝的时候,跛狗干脆跳上桌子,碰倒那碗汤……最后当子老重盛了一碗,跛狗干脆抢先试喝地上的剩汤……马上,跛狗呈现中毒的现状!子老急着去救狗,忘了喝汤。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跛狗早知道那番薯里面有老鼠药,只是苦于主人迷糊,死不觉醒,唯有靠自己的中毒症状来唤醒主人的警觉!

狗性如此,哪不是老伴化身,会是谁?!

喂养海鸥,子老更有奇特的际遇。

子老的小舢板上,经常会聚集一群海鸥,海鸥多有灵性,也相当警觉,但是每当子老不在,其他人偷偷在小船上下药、张网、打枪,已有很多只海鸥被捕获了!可是鸥群照旧不离不弃,并没有因此而断绝与子老的相互信任。但是对于有些捕鸥者,每当他们来到船上,嬉皮笑脸地和子老套近乎,鸥群就会在头顶盘旋,突然往他头顶拉屎,一只过后第二只,排队轮流着上,并且命中率奇高,几乎百发百中!迅即,捕鸥者由肩到脖到脸到头,粘满了白色的屎堆,臭又难堪!这时不需要解释什么,大伙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捕鸥者只好羞愧难当狂奔离去……

原来这群海鸥里面,有一只55岁的海鸥公公,一切都是它组织和发起的!在海鸥公公还小的时候,子老就认识它了,自那时起,每天定时地洒上稻谷、鱼干或者剩菜剩饭,喂养鸥群,这个习惯一坚持就是几十年。

海鸥公公自小健壮,聪明伶俐,甚得鸥群的喜爱!它总能巧妙地化解大鸥们的争吵,比如父鸥丢失了捕到的一条鱼,傍晚回到巢里,妈鸥因无食物喂仔,又见众小鸥饿得唧唧叫!气不打一处来,大发脾气地吵架……这时的小海鸥公公刚学会捕鱼不久,看在眼里,就偷偷出去,乘月捕来一条鱼,静静地放于小鸥旁边,众小鸥也就不叫返笑了!鸥爸鸥妈因而也就不吵假了……群里都甚赞小海鸥公公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位了不起的族长!

那年五月,小鸥公的母亲为了救它,惨被海雕吃掉。海鸥的天敌海雕是鹰类,有一米多宽!有一次正准备伏击年幼的海鸥公公,鸥妈在侧面发觉了,知道小鸥公难逃此劫,于是豁出去了,拼命地啼叫!引起海雕的注意。海雕忽然见到一只怀孕的肥鸥,心想她飞不快,肉更多,于是扑击妈鸥……

海鸥公公的族群现在有上百只,是周围海域最大群的!还有一次,它的一位小小小孙女做妈妈的时候,刚好发赤潮,周围的鱼儿都死光,大鱼就逃出到深海。凡能捕到的丁点小鱼都有毒!而那只小孙女鸥妈自小体弱多病,身子很虚急需补养!但是嗷嗷待哺的儿子也需要,全家族的剩下的鱼干只有一丁点!这时小孙女鸥妈就着饿和病的折磨,每天挑出一点点鱼干给新孵儿苟延残喘,而自己瘦骨落肉的部份,比那给儿子吃掉的鱼肉还多!挨到了第十天,新孵儿度过危险期了,小孙女妈鸥也断气了……这事在整个东、南海的鸥群都传为佳话!

还在海鸥公公十岁那年,又有一次,群殴被海雕围捕,围着围着,集中到了一个岛屿——五屿。群殴在谷底,五个谷顶都有一两个海雕把守,谷口也有几个海雕把守,情势相当危及!海鸥公公向集体发了句话,讯即,群鸥爆发,鸥公公带头,下面跟了两个最嫩的子鸥,叠层贴紧飞翔,这样两只或三只,组成一对对冲出谷口……

大雕一般都自上往下扑抓、叮咬,于是上边的鸥就是首当其冲,下面的就在那万分之一秒的瞬间,低飞逃脱——逮一只跑一只,这样最起码还能保存一半!加着群鸥蜂拥而出,乘乱出逃的机会更多……

那一次,海鸥公公凭着自己超强的胆量和技艺,雕口逃生!当一只年轻的海雕自告奋勇拦截过来时,雕果不其然往下扑抓。哪知鸥公公不避,反顶,朝上冲撞!青雕的爪子是碰到了鸥公的翅膀,但被这突如其来、力大无比的反顶,右爪被击瘸了!青雕又痛又惊,嗷嗷怪叫!而此时其他的雕也忙得分不开身,于是鸥公公和子鸥就顺利脱险了……以后,鸥群就更加繁荣昌盛,越发壮大!

在义风港出海口,那里咸水和淡水交汇,鱼产相当丰富,各种鱼类聚集,就连大型的海豚、魔鬼鱼等等也常见,那海鸥更是少不了。离港口远远的五屿上,每年夏天总会有很多海鸥结的巢,有时候密集的很!巢都相当简单,就是几根海水涌到岸边的枯树枝,外加一些干海藻,搞成浅浅的一个盘,里面大多一两个蛋。然后就跟母鸡孵蛋似的,妈鸥和父鸥轮流值班——加温孵蛋!

大船过了五屿,沿着水路入港,一路都有几只海鸥尾随其后,觅食螺旋桨搅起来的鱼虾。只见它们滴溜着两只圆碌碌的灰黑眼,鹰凖海面,忽地一个扑腾,收拢羽毛,箭一样扎进水里……很快,嘴里就叼着一条小鱼起飞!搓没两搓,就可以把鱼头调转朝嘴里,一个囫囵吞枣,咽进去了!

说停就停,想飞起就飞起,别看它们展着宽有半米的银白翅膀,憨憨地在你头顶盘旋跟着,有时低的连它腋窝有一条灰毛你都看得清!但如果你一旦欲对它不利,比如举起网兜、棍子甚至于猎枪,它就会迅猛而矫健地避开你的枪头,那瞬间变化的姿势,帅得比武林大侠有过之而无不及!

子老有时候出去打渔,也会瞄准海鸟多的地方下网。如果那片水面停有很多水鸭、海鸥等,海下面保准有丰富的鱼群!而进港的机动船更要看了,有海鸥停靠的地方,一般是岛屿、暗礁、或者漂浮物,如快艇撞过去,保准得人仰马翻。而大雾天兼长大潮,礁石已经淹没了,那就更得靠海鸥定位暗礁、水路、港口的方位了!

【原创】长篇连载游水乐》:

一部细致描述“海滨邹鲁”水牛村庄以及南澳诸海趣事趣闻的“水事”


一天一段故】20100211 20:11 G1年二八,洗邋遢。今天水友聚一下,提前过庆祝新年。年年难过年年过 ,平淡了。对于过年,前几天与博友聊起:中原复制了千万次,是漫长的平淡;南方大起回落,是里子对表面的漠视,是激情后的回归。水友来兴致,即兴定出明天去清远游水,原要骑车,后要买东西,驱车方便!卖酒又买鸡,听说清城等镇的鸡不错,比三黄鸡还好!暗笑不知能不能买回来当闹钟用?不过我经常起的比鸡早! G2胆经疏肝利胆阳陵穴,骨头前下阳陵存,主治肩痛,脚气,胁肋痛,口苦,黄疸,小儿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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