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1)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2)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3)

陈忠实在淄博的“日子”

口淄博日报记者 魏廷宝

特约记者 闫盛霆 通讯员 仇慧清

4月29日,《白鹿原》的作者、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陈忠实,因病在西安西京医院去世,中国文坛一颗巨星陨落。他走得那么突然,走得那么匆忙,以致于让全国上下震惊不已,更是让淄博许多接触和熟识陈老的人们悲痛不已,大家纷纷通过悼文、微博等不同方式和渠道表达对这位“文坛老农”的哀悼之情。

陈忠实,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陕西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1942年生于西安灞桥区西蒋村。1962年高中毕业,做乡村小学、中学教师和区、乡干部20年,1982年调陕西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至今。其中小说《信任》获1979年全国短篇小说奖;《渭北高原,关于一个人的记忆》获1990-1991全国报告文学奖。长篇小说《白鹿原》是其成名作,1997年获茅盾文学奖,《白鹿原》被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被改编成秦腔、话剧、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陈忠实的其他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以及文论集《创作感受谈》等。

作为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的最佳长篇小说之一,《白鹿原》自问世至今,曾引发了无数的争议,同时也曾获得了无数的褒奖。而相对于作品的“高调”,作为作者的陈忠实却相当低调,几乎很少在媒体上露面。不过,这位低调质朴的作家,却曾经来过山东、来到淄博,而且与淄博结下了不解的情缘。

陈忠实一生来过山东三次,其中两次都与蒲松龄有关。他最早一次到山东是1980年,当时是《北京文学》在山东黄岛举行一次笔会。那一次,陈忠实从青岛到了济南,领略了泉水之美,又转道泰安,登上了“小天下”的泰山。随后还到曲阜拜谒“三孔”。最后一次是在2007年9月,他的《日子》获得了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他到淄博前来参加颁奖仪式。虽然只有短短两天的时间,但陈忠实却对这个“有一种神圣感、敬畏感,因为它有个蒲松龄”的“朝圣之地 ”,有着独特的淄博情结。

斯人已逝,风范长存。纪念陈老最好方式是就是文字,让我们通过回顾陈老这两天在淄博的“日子”,来回味和感受这位文坛大家的风范,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1.千里奔波,只为那份不解的情缘

据拜访过陈忠实的淄川区委宣传部般阳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都玉秦讲,几乎每一个见过陈忠实的人都知道,一个以长篇小说《白鹿原》享誉中国文坛的著名作家、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主席头衔的拥有者、一个终生侍弄“文学”的把式,一个跨过古稀之年的老者,他是怎样的繁忙。据说,身居西安陕西文坛的友人,约见陈忠实也得等些时日。

是的,他非常忙,也非常累。而对于千里之外的蒲松龄故里--淄博、淄川,他却在百忙中表现出了特有的“宽容”。

时间追溯到2007年。由《文艺报》社、山东省作家协会、淄博市人民政府主办,淄博市委宣传部、淄川区人民政府承办,淄川区委宣传部协办的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颁奖盛典于2007年9月20日晚,在蒲松龄故里淄博市举行。陈忠实的《日子》、莫言的《月光斩》、贾平凹的《饺子馆》等8篇短篇小说获此殊荣。当组委会向陈忠实发出邀请后,他毫不犹豫、非常愉快的就答应了。

按议程,获奖作者应在19日到达,但忙碌的陈忠实于9月20日当天9时40分才乘飞机由西安抵达济南机场,《大众日报》的宋弢和陈中华两位记者以及淄川区委宣传部的同志前去接机。为方便机场接陈忠实,淄川区委宣传部的同志还专门准备了一块“接作家陈忠实”的牌子。但当面对着走出来的旅客时,大家才发现这张牌子其实毫无必要。因为当陈忠实一扑入他们视线时,大家立刻就认出了他。那张中国农民标志性的脸膛,绉纹如一沟一壑,写尽了农民的生活沧桑。不怪乎有人曾这样评价,“看到陈忠实就会想到罗中立那幅著名油画《父亲》”。接上他,大家就急匆匆往淄川赶,在路途中趁机采访了他,后来他们写下了《陈忠实的农民情结》一文。

一接触,记者就发现陈忠实处处流露着对农村、对农民的热爱和关注。他对记者说,“我这一生中记忆最深的东西都在农村。我生命中最好的岁月,全部留在农村了”。而当记者把 “担心自己下一部长篇超不过《白鹿原》,故不敢再写,将就此封笔。”这种人们对于他的揣测直说给他时,陈忠实呵呵大笑起来。

他说他公开解释过许多次了,《白鹿原》连构思带写作弄了六年多,刚写完确实对写小说失去了兴趣,陷入了情绪的低谷。他自己也确实动过念头再写一部新长篇。《白鹿原》写的是二十世纪前50年中国人心路,写他们的灵魂和心理巨大的震荡、崩溃和重新构建。他的新长篇想写二十世纪的后50年中国人的心理历程。但除了缺乏写《白鹿原》时的激情和躁动不安以外,他感觉自己距这段历史太近,架构上把握不好。

陈忠实说,作家是干什么的?就是写作品表现对社会认识的,写自己生活感受的,他感觉认识到了,把握准了,他就会主动去写,否则就不写或暂时不写。他说中国这50年的变化太快了,快得让人觉着思考起来都很困难。再过50年中国又是什么样?谁说得清?作家对这些都要思考准。

针对以后究竟还会不会再写长篇的问题,陈忠实的回答坦诚又狡黠:一切都可能发生。

而他与记者探讨的也都是关于中国农村当前的问题:“从建国以后,政策决定着农民碗里的稀稠。与20年前相比,农民的生活可以说好到天上了!但这是与农村自己比,如果与城里比就显得不那么行了,而且城乡差别还在加大。”他结合自己的体会深有感慨地说:“在我国,人均一亩的土地产出,是不可能让农民赶上城里人的。怎么办?只有把农民转移到城里去!……”

路上,陈忠实主动向记者问起了山东农民收入情况。听了记者的回答,他说,“陕西农民不如山东农民收入高”。他边与记者说话,边不停地留心车窗外的田野和村舍。

他介绍,以前他曾两次来过山东。两次他都很想到山东农村看看,但因为会议举办方没有安排,这个心愿一直没有实现。这次因为行程匆匆,看来愿望仍实现不了。

看陈忠实有些遗憾,记者们试探说“山东是全国著名的农业大省,不看看实在可惜,如果今后您有时间,我们可以专门请您到山东进行乡村调查。”没想到他爽快地笑了“好啊,有机会就来!”就这样,在与记者的谈话间陈忠实来到了淄博。

2.喜获蒲奖,感动那份最初的真心

2001年,除散文随笔外,已多年不写小说的陈忠实突然在《人民文学》和《陕西日报》上发表了继《白鹿原》后的第一篇小说《日子》。该小说没有什么惊人的情节,有如一篇记叙日子流逝的流水帐,写了一对农民夫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河滩上筛沙的故事,写他们如此重复的劳动,“重复”过程中的所想所谈,并暗示出他们的女儿可能还要加入到筛沙这种“重复”中来,完全一种农民原生态生活的记录。

《日子》发表后引起了较强烈反响,陈忠实对《大众日报》记者说,他收到许多读者来信,所有的来信都是农民或在农村基层工作的人写来的,都说与他有相同感受。他一篇篇阅读来信,看到读者对他新创作的认同,非常激动。但《日子》仿佛一只入海的泥牛,很快就消失在“日子”里了。

时隔六年,《文艺报》一位尚未谋面的编辑明江发来一则手机短信,告知他的《日子》获得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其时他正在集中阅读柏杨先生即将出版的短篇小说集,沉浸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底层社会各种职业劳动者痛苦不堪的挣扎吁叹的氛围里,获得这个喜讯,竟然为一阵儿转换不过情绪来。许久,不由得“噢呀”一声自吟。

《日子》突然获奖,对陈忠实而言,“真是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万没料到,一篇仅七千字的小说,发表了近七年了,还能被评委和读者这样看好,自己对短篇小说创作更有信心了。他的这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在他发表的《望外的欣慰和感动》获奖感言中,我们可以真切的感受到:

我确实很感动。最直接的第一心理反应是,这个短篇小说写作和发表整整7年了,在当今潮水一般一波迭过一波的文学节奏里,不足七千字的《日子》,能够不被淹没沉底,还能被推举到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评委们的案头(我至今尚不知推荐者是那家团体或某个人),还能入得各个评委的法眼(同样至今不知一位评委的名字),作为作者是意料不及的欣悦和颇深的感动了。无论篇幅或大或小的小说,抑或散文随笔,写作完成后的惟一心理企盼,能得到读者的认可和呼应,认可的范围越大呼应的声音越响,我的生命的意义就获得最踏实的自信了,完全不在乎吃什的好穿什么不好血脂高了低了或肥了瘦了的事项了。我很尊重“我的作品是写给自己看的”的话,包括记不得谁说的“我的小说是写给几十年一百年后的读者看的”。作家的写作心态和对创作的理解,各各不同,也不可能相同,这是常识。我却是写给读者看的(自我欣赏那是无需再说的事),而且是首先写给同时代的读者看。

这种写作心态,还是出于他对创作的理解,他对过去的生活不断回嚼,也对正在行进着的生活不断发生的新的感受,达到某种自以为是独自独有的体验的时候,就生发出一种创作和表述的欲望。而当一个或大或小的新作完成,他总是改变不了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耽心他的这种体验和对体验的表述形式,能否得到读者的呼应和认同?在他看来,读者的冷漠,无非是这作品对生活开掘的深度尚不及读者的眼里功夫,或者是流于偏狭等等。当下乡村生活题材的各种艺术品不计其数,一个短篇小说《日子》能否引发读者的阅读兴趣,确凿是他刚刚写成时的心理疑虑。他在《日子》里所表述的那一点对乡村生活的感受和体验,在《人民文学》和《陕西日报》先后发表后,得到了颇为热烈的反应,尤其是《陕西日报》这种更易于接触各个社会层面读者的媒体。他看了《陕西日报》关于这篇小说的读者来信,回到原下的屋院,对着月亮痛快淋漓地喝了一通啤酒。

7年后,在他的短篇小说里算是少数几篇篇幅最小的《日子》,能被首届 “蒲奖”相中,又是另一番心理感动和鼓舞了,也潮起他尤为喜欢的短篇小说的写作兴致和信心了。

为何淄博要设立蒲松龄短篇小说奖?据悉,当时文坛上兴起了一股长篇小说的风潮,而对于短篇小说的创作热情和力度却不够,处于一种平静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蒲松龄的故乡,淄博相关部门与《文艺报》合作,于2004年开始策划承办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同时该奖项也是继鲁迅、茅盾文学奖之后又一国家级文学大奖,每两年评选一次。

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自2004年11月启动以来,得到了文学艺术界志士仁人的积极响应和大力支持。组委会面向全国及海外征集短篇小说343篇,评选出8篇获奖小说,分别是卢金地的《斗地主》、林斤澜的《去不回门》、陈忠实的《日子》、晓苏的《侯己的汇款单》、莫言的《月光斩》、叶弥的《天鹅绒》、苏童的《人民的鱼》、贾平凹的《饺子馆》。

那陈忠实为什么又热衷起写短篇小说?他说,尽管自己对二十世纪后50年的历史尚需思考,写长篇未作好准备,但后50年尤其改革开放以来农村的变迁无疑是巨大的。他们村在1949年至1992年间能盖起大房子的没几户。1992年后,差不多户户都翻盖了新房子。用短篇的形式更能快速反映这些变化。

3.朝拜蒲翁,展现那个最真的自己

2007年9月20日上午,陈忠实来到淄川已经将近中午,在般阳山庄进行了简单的就餐和午休后,下午2:30-5:00 ,他与其他获奖作者在般阳山庄会议厅,参加了聊斋笔会暨记者见面会,会上除了媒体,还有不少读者。

见面会上,一记者提问到:陈忠实先生,您以一部长篇小说《白鹿原》奠定了文坛巨摩的地位,这次短篇小说的获奖是否是在向读者透露和强化这样一个信息?您今后将更加致力于短篇小说的创作?

对于记者提问的,陈忠实这样回答:“作家要把60年作为一个单元”,这句话是《创业史》的作者柳青先生说过的。实质是告诫作家、艺术家,要专注于自己的艺术创作,不要搞艺术之外的投机行为。60年,作为一个作家指的是毕生精力。我认为柳青这句话的真谛,是说作家一生都要坚持不懈地进行艺术创作。这句话在现实条件下更具深刻意义,因为现在社会各方面的诱惑不知比柳青所处的那个年代大多少倍。作家要心无旁骛,坚持不懈地进行创作。

一个作家的成长与他的生活背景、社会背景都有关系,成就一个天才,需要综合多种因素。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了解一个作家,最好的途径就是阅读他的作品。他建议,要接触最好的作品来丰富和完善自己,创作也要不断丰富自己的表现手法,要有突破自己既定风格的东西,才能不断完成新的跨越。一味囿于自我欣赏,就不容易提高。

见面会结束后,几位著名的作家身边都围了不少读者:“数来数去,还就是找陈忠实的人多。大部分找他签名的读者,都是拿着他的那本《白鹿原》。无论是采访、合影还是签名,他都是来者不拒,非常平易近人。”现场工作人员回忆说。

当天晚6:00陈忠实和大家一起赴淄博宾馆用晚餐后,7点30分,准时出现在淄博广电大剧院,参加“淄矿杯”首界蒲松龄短篇小说颁奖盛典暨第五界中国(淄博)国际聊斋文化旅游节开幕式。舞台上,以蒲松龄像、蒲松龄故居、柳泉等聊斋文化作背景的大型喷绘格外气派,引人关注。

当开奖嘉宾宣布陈忠实的《日子》获得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时,大屏幕同期播放出他的照片、小档案及《日子》简介。颁奖词中这样描写《日子》:小说有如一篇记叙日子流逝的流水帐,记录着河滩上一对在石头里讨生活的夫妻的小日子,当然也通过他们的关注折射出了他们生活的社会环境。文本之内和文本之外的日子,一切都平淡地继续着,直到小说结尾,男人在沉痛之后无奈而又坦然地面对眼前的日子和以后的日子。小说结尾的确是大手笔,平中突显奇峰,让我们看到了如石头一样踏实过日子的普通老百姓,生活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具有了重心和一定之规。作者以诚实的写作姿态,诚恳地描绘着构成生活的每一个日子。这样的一种态度本身就赢得了人们的尊敬。

而大屏幕另一侧,陈忠实由礼仪小姐引领,从后区沿台阶步入,灯光频闪,激昂乐曲助兴,并在签字墙上题写留言、姓名。当他面容肃穆地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沉甸甸的奖杯和证书时,非常高兴。奖杯是具有地方特色的高档内画壶,正面为蒲松龄头像,背面为柳泉及聊斋正房内景,并写有“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 2007 山东淄川”字样。他发表了真切的获奖感言:“蒲松龄的名字对于文学来说是非常神圣和纯粹的。蒲松龄短篇小说奖,是一个很纯粹的文学意味很浓的奖项”。

当晚陈忠实两次登台,一次是以作家身份上台领奖,另一次是以中国作协副主席的身份,用他那浓重的陕西口音甚至还夹杂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宣布第二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启动,并宣布第二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组委会名单。当晚,陈忠实还现场观看了蒲松龄的嫡孙蒲京为大家演唱《俚曲》五音戏《聊斋大观灯》等精彩的文艺节目。

活动结束之后,21日上午,陈忠实来到蒲松龄故居、聊斋园、蒲松龄墓地等景点参观。为了迎接文学大家的到来,蒲松龄纪念馆做了精心准备,安排最好的讲解员为陈忠实讲解。这是他第一次来蒲松龄故居,古今两位文学大家跨越300年时空,在这里相会了。他从蒲松龄的三间正房看起,每到一处都参观的非常仔细,感慨万千,仿佛两位中国文学巨匠,开启了心灵时空的对话,而这都是他真实思想的流露。讲解员还现场为他唱了一首聊斋俚曲,他堆满摺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高兴地现场为故居题写了“蒲松龄如松柏常青弥久”、“聊斋园里异彩纷呈”、“ 朝拜蒲松龄”等字。

在故居正房、柳泉和墓地等地,他都停留了很久,表情凝重,仿佛在与蒲翁交流着什么。蒲松龄的作品被永久流传,当时他的《白鹿原》改编成的电影还未上映。借文学的灵气,让北方大师和陕西高原相融在一起冲撞交融,在淄川般阳山庄,陈忠实现场题写了《淡泊》、《思逐风云》、《慎思》等20多幅墨宝,都是他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21日下午,他还特地到周村区的王村镇西铺参观蒲松龄义务教书的地方。在那里体味到了“豆棚瓜架雨如丝”的意境,并为其题字“在这里成就了一位中国的也是世界的伟大作家”。下午陈忠实结束淄博之行,再次回到了那片他热爱的黄土高原。

陈忠实曾经说过一句话,“写一部死后可以当枕头的书”,这就是《白鹿原》。据不完全统计,《白鹿原》迄今已发行逾200万册,在国内外读者中反响强烈,在文学界评价很高。评论家认为,该作是一部渭河平原近现代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也已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连环画、雕塑等多种艺术形式,同名电影于2010年上映,由王全安执导,张丰毅、张雨绮、段奕宏等主演。

陈忠实先生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对人民忠厚,对文字踏实。传承了陕西作家们站在人民的立场上书写,其代表作是十年磨一剑,是当代文学大师,更是文学原野上的高峰,令人仰止。

原上曾经有白鹿 人间从此无忠实!愿陈老一路走好!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4)

陈忠实参加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记者见面会

(闫盛霆 摄)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5)

陈忠实小说《日子》获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

(闫盛霆 摄)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6)

陈忠实欣喜地翻阅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

(闫盛霆 摄)

陈忠实散文100篇:荐读陈忠实在淄博的(7)

陈忠实为蒲松龄故居题字

(闫盛霆 摄)

编辑:唐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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