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鑫宇失踪死亡案,有了官方结论了;他的家属也认可了官方的结论了。
但是,网络上还是沸沸扬扬,并没有就这个案件停止争论。
监控问题、搜救犬问题、鞋带问题、门卫问题、胡鑫宇本人的问题,等等等等,都还在不停地争论。
那么,为什么官方和家属都取得一致了,不相干的网友们,却还会就这个案件有这么多不停的争论呢?
这其实是因为,这个案件是一个案中案,在对于这个案件的争论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争论,那就是关于“人体器官移植”的争论。
也就是说,许多人表面上是在争论胡鑫宇案,其实,他们是在争论“人体器官移植案”,他们是在就“人体器官移植”这个问题,表达自己的立场。
我们知道,伴随着胡鑫宇的失踪,关于“黑社会移植贩卖人体器官”的谣言,就在网络上不胫而走,越传越神,说胡鑫宇所在学校,就是专门做这个生意的。
而大多数网友之所以持续地关注这起案件,也是因为听信了这些谣言,就对这种可能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恐惧与焦虑。
现在,仍然质疑这起案件的网友们,为什么要继续质疑这起案件呢?
到底是这起案件中,官方释疑的逻辑性有问题呢?
还是这些质疑这起案件的网友们,自己的立场有问题呢?
其实,官方对这个案件进行解释的逻辑性,是没有问题的;是这些网友们的立场,有问题。
质疑这起案件的网友们,都不是因为他们拥有过硬的思维逻辑,才质疑这起案件;而是因为他们拥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立场,所以,才会坚定不移地质疑这起案件。
而他们之所以拥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立场,就是因为,他们听信了那些关于黑社会贩卖人体器官的谣言;就是那些关于黑社会贩卖人体器官的谣言,导致他们产生了恐惧和焦虑。
因为恐惧和焦虑,又因为立场既定,所以,一切不能消除自己的恐惧和焦虑、一切不合乎自己既定的立场的解释,就都是不可接受的。
但是,我们要知道,这起案件,现在已经通天了。
就像满清时期的杨乃武和小白菜案件,就像民国时期的杨三姐告状案件,这起案件现在已经上达天听了,谁也瞒不住了,谁还敢在这个案件上,一意孤行,隐瞒包庇呢?
所以,我们现在,不是应该继续争论这个案件本身,而是应该回头想一想,为什么伴随着这个案件,会产生那些关于黑社会从事人体器官移植与贩卖的谣言呢?
为什么一些人,又会听信那些谣言呢?
为什么一些人,又会因为听信了那些谣言,就产生恐惧和焦虑,以至于不相信官方,和质疑官方对于这起案件的处理结果呢?
其实,这就是因为,在那些谣言的背后,是一场关于“人体器官移植”的大争论。
这场大争论的发起方,是以中国中央保健委员会副主任黄洁夫,和澳大利亚籍的上海复旦大学经济学院特聘讲座教授黄有光为代表。
黄洁夫提出:“希望2023年,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器官移植大国”。
黄有光则进一步地,以一个外籍人士的身份要求中国政府:“应该把公民同意捐赠器官作为默认选项”。
那么,争论中的反对方,又是哪些人呢?
那些人的人数众多。
但是,他们都是民间人士,他们都没有什么头衔,所以就无名无姓。
也是因为如此,他们的话语权,也就和黄洁夫、黄有光这些人,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落差的。
他们就像东汉末年的张角,又像满清末年的洪秀全。
张角没有起义之前,与他当时的对手——东汉王朝相比,算什么呢?
洪秀全没有起义之前,与他当时的对手——满清王朝相比,算什么呢?
这天上和地下,实力与地位的差距是那么巨大,他们之间要进行决斗,怎么决斗?
所以,弱势的一方,就必定要另辟蹊径、想些歪招。
张角和洪秀全的歪招,就是大搞宗教迷信,利用宗教迷信拉起队伍,形成自己的实力,去与朝廷对抗。
而今天的与黄有光、黄洁夫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士们相对抗的那些人呢?
他们的歪招,就是造谣生事,就是通过造谣生事,让民众们对这个“人体器官移植”的问题引起注意;让民众们知道,与“人体器官移植”相关的法律制定后,所可能产生的后果。
宗教迷信,和造谣生事,两者都是歪招,都是下三滥的手段。
但是,对于发动底层民众起来反抗强权,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是有用的。
所以,我们现在知道,一些人为什么会听信那些谣言吗?
为什么一些人会因为听信那些谣言,而产生恐慌与焦虑吗?
因为,这些人就是底层民众,就是那些谣言制造者所要发动的底层民众。
那些谣言制造者所制造的谣言,虽然不是事实,但是,它却提醒和警告人们,弱势者,将是“人体器官移植”政策的受害者。
一些人之所以听信这些谣言,之所以因为听信这些谣言而产生恐慌与焦虑,就是因为,这些谣言有可能真实地发生,而他们,将是这些谣言真实发生后的受害者。
所以,我们现在还是以为,一些人质疑胡鑫宇失踪死亡案,是真的在质疑这个案件本身吗?
不是的。
他们实际上是在表明他们的立场,是在表明他们在这场“人体器官移植”大争论中的站位,是在表明,他们是反对“人体器官移植”的。
“人体器官移植”,不符合弱势群体的利益,他们坚决反对。
那么,光靠造谣,赢不了这场大争论,弱势群体,要怎样才能从正面御敌,利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去赢得这场大争论呢?
两个方向,必须齐头并进:一是反对观点,二是反对人。
反对观点,又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
一是从信仰和伦理入手,强调共和国宪法所规定的人民群众的信仰自由;强调“人体器官移植”,不仅是医学问题,更是伦理问题,更是信仰问题,不能违反共和国宪法,以医学问题侵犯人民群众的信仰自由。
二是从人权与平权入手,强调在一个贫富不等的社会,允许“器官移植”,无异于允许“卖淫嫖娼”,允许“土地兼并”,甚至比允许“卖淫嫖娼”和“土地兼并”更加伤害穷人。
反对人,就是要质疑黄洁夫和黄有光这两个人的社会身份。
如果,黄洁夫只是一个医务工作者,或者只是富人集团的代言人,他可以随便发言。
如果,他是一个政府公务人员,那么,他这么胡乱发言,我们就要让他下课。
法律,是一架天平,她是各方利益集团博弈的结果。
政府公务人员,只能执行法律,没有为利益集团代言的权利。
至于那个黄有光,一个外国人,他有什么资格对与他的本职工作无关的中国问题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对肆意干涉中国内政的外国佬,我们就要让他滚出中国。
当然,弱势者要想赢得这场争论,最根本的法宝,还是要发挥弱势者人多势众的优势,要人人发声,人人呐喊。
毛主席教导我们:“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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