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民谣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仍保持着冷静的面庞,…………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衷心祝福你姑娘……”

当你的秀发扶过钢枪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1)

当你的秀发扶过钢枪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2)

昨日的《当年的千喜鹤姑娘,你还好吗?》,曾当过兵的同事留下言,说唱首《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我特意打开百度,把刘和刚唱的这首歌从头到尾认真听了一遍,真是“初闻不懂曲中意,再听已是过来人”。

2003年那个春天,鲜花依旧开放,但并不感到美好。突如其来的非典,让我们在元宵节的鞭炮火药味中都能闻到一丝丝的不安。学校的大型集合少了,很多的室内课改成了室外课,电话也代替了书信联系,持续的疫情,让每个人都有点烦躁不安。

“能不能到时见面再谈下……好吧,那我就……”,嘀嗒一声,电话挂掉了。那时有个规定,熄灯后所有电话线要拨掉,否则被检查到了,电话沒收一个星期。那日见到老叶在电话里与女友吵着,熄灯时我也不好意思叫他挂电话,抱着一本书到走廊给他站岗去了。

看着挂完电话后的老叶往外走,我赶紧把书放到柜子里,顺便把藏在雨衣中的那瓶二锅头带上。循着低沉的哭声,我也来到学员队西侧的墙角。“哥,我的爱情完了,我女友说她需要现实中的爱情,而不是虚幻的;她说她需要的是陪伴,而不是不观实的承诺……”“三年的感情,连个见面做了结的机会都不给”……

我往他身边一靠,搂了搂他肩膀,递上二锅头,“兄弟,你把他喝完吧,想哭就哭,明天就会好起来”。

“所有曾经当过兵的战友,我亲爱的兄弟,回到了家乡以后你们习惯吗?人生总难免有风风雨雨,你们都一样的坚强吗…………”

每当唱起小曾的《当过兵的战友干一杯》,我就想起那晚的老叶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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