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农夫山泉似乎更“甜”了!

2021年新年伊始,一条极高调的热搜带着一个极低调的名字霸占榜首——“钟睒睒成为亚洲首富”。

“钟睒睒”这个名字是这些天出现在热搜里频率最多的一个。“钟睒睒仅仅当了半小时首富”“钟睒睒再次成为中国首富”“钟睒睒成为亚洲首富”“钟睒睒位列全球富豪榜第六”“钟睒睒辞任北京万泰生物董事长”……

短短几个热搜,使得这位隐匿在人群中的“大佬”再不能低调。

12月31日,据彭博亿万富翁指数,钟睒睒超越印度信实工业集团董事长穆克什·安巴尼,成为亚洲首富。1月7日,据福布斯实时富豪榜数据,钟睒睒以935亿美元(约6039亿元)的身家,跻身全球富豪榜第六位,前面是Facebook的扎卡伯格,后面是“股神”巴菲特。据了解,此前钟睒睒便曾在2020年9月8日当了“半小时的中国首富”。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1)

(来源:1.7日福布斯实时富豪榜数据)

更戏剧性的是,此时曾经的中国前首富、互联网巨头马云(582亿美元),加上地产大亨李嘉诚(327亿美元)的身家之和,不敌钟睒睒一人。

那么,有人要问了,钟睒睒是谁?

可能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和马云、马化腾等不同,这位中国新首富、亚洲新首富、农夫山泉创始人的名字对大部分人来说,却是太过陌生,甚至至今有许多人不知道该怎么读他的名字。

低调了20年的他,此刻被拉在聚光灯下,会对大众说些什么呢?

也许,第一句话应该是:“我叫钟睒睒,‘睒’的发音是‘shǎn’,与闪闪发光的‘闪’同音。”

  1. 低调的“独狼”首富,从不靠圈子“出圈”

农夫山泉无人不晓,而当被问起其创始人是谁时,没有几个人能回答的上来。高调的品牌,低调的企业家。这似乎是钟睒睒留给外界最深的印象,也是他给农夫山泉贴下的标签。

做生意的人,大都信奉人脉和圈子。马云的湖畔大学、柳传志的泰山会、王兴和刘强东的乌镇东兴局等等,虽然其形式有所不同,可以是大学、是机构、是饭局,但本质一样,都是“抱团取暖”。

然而,钟睒睒则为不同,作为一名超级富商,却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神秘且低调。他甚至还在中国商界有个“独狼”的称号,桀骜自负。

“独”到什么程度呢?据说他不参加企业家协会,包括浙商总会、江南会等,在商业大佬云集的民间团体中,均不见他身影;亦从不担任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几乎不出席由政府相关部门召集的企业调研会议,绝少交企业家朋友,也几乎不陪地方领导吃饭。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2)

(图片来源于网络)

对此,钟睒睒曾表示,“我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同行们在干什么、想什么,我根本不管”。“真正做企业的人不会过多的露面”,他坦言道。

这种狂傲又不张扬的个性或与其早年经历有关。

1954年,钟睒睒出生在浙江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正值文革,父母被打成右派,他也被迫辍学,去了一个泥瓦匠家做小工,后来又转去做木匠。直到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他接连备战两年皆名落孙山。高考失利后,钟睒睒去了电大,毕业后他先去了浙江省文联,随后又去了《江南》杂志社和《浙江日报》工作,当了5年记者。在当记者期间,他采访了500名企业家,这段记者生涯也在无意中,将钟睒睒推向了人生的新阶段——下海经商。

此后他离开报社,创刊《太平洋邮报》、种蘑菇,亏光了所有的钱。1991年,钟睒睒来到海南经济特区,凭借在做记者时积累的资源,他成功拿下来娃哈哈口服液在海南和广西两个省份的总经销商。但由于钟睒睒的“串货”行为(把海南低价的娃哈哈口服液卖到广东湛江高价售卖,从中赚取差价)被宗庆后发觉而不得不离开娃哈哈。

1993年10月,离开娃哈哈以后,钟睒睒从养生汤获得了灵感,在海南成立了养生堂药业有限公司。1996年创立了农夫山泉,养生堂也成了农夫山泉的控股公司。2000年,钟睒睒带领农夫山泉对抗娃哈哈的乐百氏在内的869家纯净水品牌,开启了“天然水”与“纯净水”的行业大战。在随后的20年里,农夫山泉陆续推出“农夫果园”、“尖叫”、“水溶C100”、“东方树叶”等十多个品牌和产品。

种种经历,使他养成了孤傲的性格。他本人对自己的孤傲和自负也毫不掩饰,“很多人会觉得我不合群,我这个人确实很自负,我一般不跟谈不拢的人多谈。但是我觉得我自己不孤单,我有我的圈子,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朋友群。这是一个人性格决定的,没有对错,只有适合不适合。”

作为“独狼”,他常常打破一些人们长期以来视为真理的“游戏规则”,但他从不会觉得有负担、有压力,反而乐此不疲。尽管他一直在孤军奋战。

2.这位首富既是“广告狂人”又是“营销大师”

上面我们说到,钟睒睒的成功不靠“圈子”,那他靠的是什么呀?两个字——“营销”!

习惯于在江湖上隐匿踪迹的钟睒睒,却从来不是个收敛锋芒与个性的人。尽管钟睒睒为人低调,但他在生意场上则是完全相反的存在,擅长策划、热衷营销、高调做事一直伴随着钟睒睒的商业生涯,给行业和市场留下了狂傲、自负、“广告狂人”和“营销大师”的印象。

“媒体出身”的钟睒睒一直不忘老本行,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看作一名广告人。他曾经公开向媒体宣称,“我做这么多年企业,就是为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广告创意!”或许,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钟睒睒确实将广告创意与营销发挥到极致。

钟睒睒认为,“企业要炒作,不炒作就是木乃伊”。而媒体人出身的他更懂得如何利用媒体的力量,如何知道社会在流行什么、人们最关心什么,以及如何制造爆点、卖点。正是在这一理念下,钟睒睒炒出了众人皆知的“农夫山泉”、“养生堂”等众多品牌,策划人李光斗曾经在CCTV的《对话》节目里这样评价:“钟睒睒是中国企业家中最能‘生孩子’的老板。”

20世纪末,在电视机一统天下的时代,在中国能让普通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广告并不多,若有的话,也是大量广告投入、反复洗脑的结果。钟睒睒正是抓住了这一特质,将“农夫山泉有点甜”这一脍炙人口的广告重复传播,农夫山泉的品牌影响力自此后更加鲜活。

农夫山泉“有点甜”的定位,最先提出时,是以口感味觉上先入为主的引导,满足了消费者“水是甜的”的认知,当消费者选择购买时,农夫山泉甜、解渴、健康的品牌记忆占据优势,从而使得农夫山泉在市场上大获成功。“定位的基本方法不是创造出新的、不同的东西,而是改变人们头脑里已经存在的东西,把那些早已存在的联系重新连接到一起”,里斯和特劳特曾在《定位:同质化时代的竞争之道》中说到。在这点上,钟睒睒和乔布斯有相似之处,都是改变消费者的认知,创造概念,引领消费者。

“农夫山泉有点甜”、“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每一滴水,都有它的源头”、“什么样的水源,孕育什么样的生命”、“你可能不知道,你正在品尝的是长白山的春夏秋冬”……这些直抓人心的广告创意,无一不经过钟睒睒的打磨操作。

除农夫山泉外,其旗下的其他品牌的广告创意,据说也出自钟睒睒之手:

【清嘴薄荷糖】:“想知道清嘴的味道吗?

【农夫果园】:“农夫果园摇一摇”、

【朵尔】:“朵尔,由内到外的美丽”、

【茶π】茶π:“茶π,自成一派”、

【尖叫】:“与其心跳,不如尖叫”、

【力量帝维他命水】:“随时随地补充维他命”、

【水溶C100】:“满足每日所需维生素C”

【东方树叶】:“传统的中国茶,神奇的东方树叶”

……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3)

(来源:农夫山泉港股IPO招股书)

相比广告创意,钟睒睒更为擅长的则是“事件营销”,他认为“最好的营销就是事件营销,创造事件、抓住事件,就会抓住一切。”

2000年4月,农夫山泉成立后不久,钟睒睒突然爆出炸雷:宣称纯净水对健康无益,决定停产所有纯净水,转而生产天然水。与此同时,他发起一连串贬低纯净水的舆论攻势,还搞出各类生物对比实验,来印证这套理论。这种的“不地道”做法,很快引发同行愤慨,行业老大“娃哈哈”牵头杭州69家企业以及行业协会发布联合声明,要求养生堂停止诋毁纯净水,公开赔礼道歉。此时的钟睒睒非但不慌,反而借着娃哈哈的反击,紧急召开恳谈会,把一众媒体请到千岛湖水厂,大搞天然水全民普及。结果,全社会从对“纯净水”有益无益的关注,变成了对“天然水”的认知。“天然水”产业自此一打开,不仅农夫山泉家喻户晓,同行的其他企业也纷纷进军天然水领域。

这次单挑全行业的胜利,是钟睒睒“事件营销”的第一次大爆发,此后在2007年发起的酸碱度之争以及2013年“标准门”危机事件的应对中,农夫山泉总能在事件中寻找爆点,打破营销瓶颈。

“企业不炒作就是木乃伊”、“最好的营销就是事件营销”正是钟睒睒独狼营销的风格体现,独到的事件营销,独到的概念宣传,独到的用户切入点,为农夫山泉及旗下其他品牌,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爆品。

3.首富的印钞机:左右“茶叶蛋”,右手“原子弹”

最近看到知乎上有一个问题,“靠卖水超越‘股神’巴菲特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能回答这个问题的,恐怕只有新进中国首富、亚洲首富钟睒睒了。

截止2020年12月31日,钟睒睒个人财富年内暴涨709亿美元,达到778亿美元,超过印度首富、信实工业集团董事长穆克什·安巴尼,成为亚洲新首富。

截止2021年1月15日,钟睒睒的个人财富已达948亿美元,居福布斯全球富豪排行榜第六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钟睒睒的个人财富便又多出一个吉利集团(据福布斯实时排行榜数据,截止1月15日,吉利集团创始人李书福的个人财富总值为235亿美元,居福布斯全球富豪排行榜第70位)。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4)

(来源:1.15日福布斯实时排行榜数据)

——钟睒睒财富增长如此之快靠的是什么?

——左右“茶叶蛋”、右手“原子弹”便是这位首富的“印钞机”了。

2020年,钟睒睒手中的两家公司分别上市。4月,他亲手将万泰生物推上了A股市场;9月,他又把农夫山泉推上了港股市场。这一切,仅发生在半年的时间里。实际上,这两只个股也是钟睒睒的主要财富来源。截至1月15日,万泰生物的总市值已达1066.83亿元,农夫山泉的总市值已达6562.33亿港元(按当日汇率结算,相当于人民币5477.42亿元),而钟睒睒分别持有万泰生物75.15%的股份和农夫山泉84.41%的股份。如此计算,钟睒睒持有的股份市值5425.21亿元。

在钟睒睒看来,水是生命之源,而目前我国的水行业还处于小学生水平,未来将会有很大的发展,农夫山泉正处于一个“日不落”的行业,“我卖的东西都是茶叶蛋”,钟睒睒这样形容农夫山泉。将农夫山泉比作“茶叶蛋”,是因为钟睒睒心中还有一个“原子弹”梦想,从事体外诊断试剂、仪器与疫苗研发的万泰生物便是钟睒睒心中的“原子弹”。“水和疫苗是我们将来要生根发芽的两个产业,这两个产业对未来人们的健康长寿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会一直深耕下去。”钟睒睒说道,“并且最终要实现‘以茶叶蛋养原子弹’的战略意图”。

虽然农夫山泉只是钟睒睒心中的“茶叶蛋”,但其赚钱能力毫不逊色。Wind数据库显示,2017-2019年农夫山泉的营业总收入分别为175.31亿元、205.36亿元和241.05亿元,同期分别实现净利润33.80亿元、36.06亿元和49.49亿元。2020年的年报虽尚未披露,但其2020年的营业总收入和净利润在wind数据库中的盈利预测分别为241.80亿元和51.84亿元。其盈利能力稳步攀升。此外,据了解,自2012年以来,农夫山泉连续8年保持中国包装饮用水市场占有率第一。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5)

(来源:wind数据库)

相比之下,钟睒睒的另一重要财富来源、“原子弹”计划实体万泰生物则鲜为人知的多。

万泰生物成立于1991年,但彼时的老板并不是钟睒睒。2001年,万泰生物经营情况不理想,钟睒睒出资1710万元收购万泰生物95%股权。卖水的大佬跨界疫苗领域,在现在看来,也是个很大胆的选择。但疫苗行业是一个需要长期投入、持续投入精力的行业,从研发到成果转化再到上市可能需要数十年之久,而当时的钟睒睒,早已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原子弹”,一头扎进了疫苗行业。

2002年,钟睒睒与厦门大学的研发团队合作,从零起步,开始做中国人自己的HPV疫苗;2007年经过反复研发,万泰生物终于研制出候选HPV疫苗馨可宁;2010年获得临床批件,正式进入检验成果阶段;2017年,三期临床试验结束,馨可宁各项指标达标;2020年HPV疫苗馨可宁正式上市。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6)

(来源: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官网)

从研发到上市,HPV疫苗馨可宁历经18年之久。在此期间,万泰生物在其他方面也有所突破。2012年,全球唯一(截至目前)的戊型肝炎疫苗上市;2019年12月,打破国外企业的垄断,全球第三个、中国唯一(截至目前)宫颈癌疫苗获批上市;2020年,万泰生物自研新冠肺炎病毒检测试剂盒获批上市,并驰援多国,努力为他国贡献“中国力量”……

2021年1月14日,万泰生物发布公告,钟睒睒因个人原因辞去公司董事、董事长职务,同时一并辞去董事会战略委员会召集人、董事会提名委员会召集人职务,钟睒睒辞职后将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不过,辞职后的钟睒睒仍是万泰生物的实际控制人,这对钟睒睒的“原子弹”计划也无实质性的影响。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7)

(来源:万泰集团公告)

左手软饮,右手疫苗,这看似不经意间的布局,钟睒睒用了20余年,才能走得风生水起。这也正应了钟睒睒当初说过的一句话,“我现在考虑的每一个产品都是要考虑一百年,也就是你走得下去。”

4.实业大佬,“另类”首富

当下干什么最赚钱?或许我们可以从富豪榜单中一探究竟。

我们根据历年以来的《胡润中国富豪榜》,统计出了自2000年以来的历届首富名单。

首富钟睒睒收入来源(实业大佬另类)(8)

(数据来源:历年《胡润中国富豪榜》 制图:王苗苗)

从上述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出,在钟睒睒之前,互联网和房地产霸占中国首富之位8年之久,这也从侧面说明,过去的十几年,是中国房地产的黄金期,也是中国互联网的爆发期。

自1998年起,中国的房地产市场开启黄金时期,不少人对准风口、下海炒房,由此诞生了第一代首富,诸如杨惠妍、王健林、许家印等。 到了2000年,在房地产市场流金淌银之际,互联网行业开始崭露头角,腾讯、网易、百度、阿里等先后成立,并在接下来的10年里进入爆发期,这一时期的富豪以马云为代表的第二代首富。与互联网和房地产这“两大金矿”相比,第三代富豪钟睒睒“卖水大叔”的身份显得格格不入。

钟睒睒曾对这两个行业都公开表达过自己的看法。

“互联网是一种工具,但不是我们经济发展的全部”,钟睒睒在一次采访中谈及互联网时表示,“我们太把它当回事了,它已经让中国经济迷失了方向。”传统企业具有高度的惯性,凭借过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知识、工艺、标准、方法的积累,才锻造了自己的强大力量。而近年来互联网就像是一涌波涛,其深度和广度前所未有,搅乱了传统行业的一池春水。传统行业对互联网的态度,从最初的不懂、不屑,到现在的拥抱、迷茫。仿佛一夕之间,大大小小的企业全都涌向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企业争先恐后地撕下“传统”的标签。而此时,钟睒睒却反其道而行之,“农夫山泉就是一家地地道道的传统企业”,他说道。传统企业承担着国内90%的就业,也是国内95%以上的低学历、低收入人群的生活来源,更是国家稳定、社会繁荣的保障。而今,在社会舆论环境和政府政策导向中,互联网都大行其道,传统企业则像只沉默的羔羊。“这显然是不公平的生态”,钟睒睒认为,“所以传统企业要认清自己的地位,摆正自己的心态,自己是一切发展的基石,要牢牢把握话语权和主动权,互联网可以使用,但不能被控制。”

至于为什么没有进军房地产,钟睒睒也曾回应过,“我的性格没有阿谀奉承的习惯,我不喜欢打交道,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我做不成房地产。”这回应如他“独狼”的称号一般,一如既往的孤傲。

在钟睒睒之前,也曾有位实业大佬登顶胡润富豪榜和福布斯中国富豪榜双料首富,他与钟睒睒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同样来自浙江,同样做瓶装水的生意,也同样就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关系发表过自己的看法,他便是娃哈哈创始人宗庆后。宗庆后曾多次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现在虚拟经济搞得过头了,要控制虚拟经济的发展,大力支持实体经济,实体经济才是财富创造的源泉,只有实体经济才能促进经济长期发展。

而此次以钟睒睒为代表的第三代首富,回归实业,定会带动国内实体经济的再度繁荣。无独有偶,当前的国际商业环境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变化。

1月7日,据彭博亿万富豪榜数据显示,以成产电动车被国内消费者熟知的49岁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以1950亿美元的身家,超越亚马逊CEO杰夫·贝佐斯成为新的世界首富。而在全球前十大富豪中,除了“股神”巴菲特常年屠榜,

微软比尔·盖茨、甲骨文拉里、埃里森、亚马逊贝佐斯、脸书扎卡伯格等都是清一色的互联网大佬。

2021年新年伊始,中国首富、亚洲首富和世界首富纷纷换人,是否意味着实体经济的二次回春,我们将共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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