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1)

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2)

从记事起,就知道我老杜家三辈人,都喜欢去田里水塘抠鱼鳅黄鳝,也很会煮很会吃鱼鳅黄鳝。这独特的味蕾记忆,尽管历经人生几十年的风雨浸蚀,坎坷磨合,却一直留在脑海心中,回味无穷,挥之不去。

周末去附近乡村逛了圈,一路看到道路两旁的人家已经将香肠、腊肉晾挂出来,似乎春节就在眼前。火红的落阳,挂在一团树梢将落未落。那颜色染红了天边,房屋、田野……一切都定格在暮色将临的静谧里。这个时候,一个叫“年”的词汇,在脑海里被拉长、放大,逐渐细腻得能听见时光从身体里流淌出的节奏,滴滴答答。

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3)

现在,又快要过年了,父亲也在念叨着,哪天有时间该去装香肠了。可吃不惯加工点调配的味道,他在纠结是不是要根据自己的口味亲自去下料。这些年,很多人为了方便都会去菜市场的加工点装香肠,斤两、肥瘦、口味都可以按自己的需要来。这的确方便,可在这方便的背后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吃的香肠都是家里人自己动手装的。这绝对是一项全家出动的重大工程。母亲提前将肠衣清洗干净,腌上盐放在小盆里,再把选好的猪肉去皮切成小块放在一个大盆里。父亲根据比例放好盐、辣椒、花椒等佐料,用手将一大盆肉和匀后腌一晚上,就可以准备开始动手。一旁的我按母亲吩咐,早早就拿了棉线和缝衣针在等着了。

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4)

我们装香肠用的是一台不大的红色绞肉机,这在大多用漏斗等工具装香肠的年代,也算是先进工具了。通常是父亲负责绞肉,母亲将肠衣套在绞肉机的出口,把从绞肉机里装到肠衣里的肉往下撸。我则在一旁候着,听母亲指挥,在她要求的位置系上棉线,一段香肠就完成了。

我对绞肉馅儿的工作感兴趣,总会央求父亲跟我换。终于换到绞肉馅儿的岗位后,我拿起一把黏糊糊的肉馅小心翼翼地放进绞肉机的漏斗里,缓慢地摇着手柄。这绝对是个技术活儿,摇机器的速度要均匀,太快的话肠衣就会撑破。看着红白相间的肉馅缓缓地从机器的另一端涌入了肠体,肠衣立刻膨胀起来,心里很有成就感。耐心有限的我总是干不了多大一会儿就又要求换岗位。因为我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给香肠放气,用针把鼓气的地方戳个洞,让水汽排出。

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5)

四川潮湿,香肠装好后要放挑天气好的日子晾晒几天。为了防止小猫小狗的跑来偷吃香肠,晾晒时得有人专门守着。父亲他们要忙着干活儿,这个任务自然落在我头上。阳光明媚,小伙伴们在一起快乐地玩耍,我得守着在院子里挂着的香肠。他们玩闹的声音不时传入我耳朵,挠得我的心痒痒的,这绝对是一段煎熬的时光。

一周后,父亲会煮一段香肠试吃。尝尝香肠的味道,看看香肠湿度是否合适,是否还需要再晾晒。看着煮好的香肠放凉切片片出很薄的半透明状,一长串的香肠挂在厨房里,“年”似乎也近在咫尺。

太久没见形容兄弟情深的文案(新眉儿心语)(6)

每种食物都对应人类一种情绪。在适当的时候,用适当的条件和环境才能体会出这种妙不可言的心境。就像过年时必不可少的香肠、腊肉。每家每户在装香肠的时候都把对过去一年的留恋,新一年的期盼,以及浓浓的亲情和思念都灌进了一段段香肠里。所以,香肠的味道除了有“年味儿”,还有亲情的味道。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厨房忙活着装香肠的场面已经越来越少。

岁月无声,却渗入灵魂。这样一段装香肠的经历,在年味渐浓的日子,看到一串串香肠,就能听见我心里关于它的记忆片段,声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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