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的飞机有天上的路,地上跑的火车有地上的道,当然海上跑的船舶也有海上的线,如同人生亦有各自的方向。这船吧,不大也不小,可航行在大海上便如同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人生何尝又不是浮浮沉沉。

每天二个工班,白天一个,夜里一个。夜班天早就黑了,这几天的夜班窗外格外的黑,漆黑的可怕。怪不得,原来是月末月初。窗边缘的那颗星,忽上忽下的窜动,搞不清状况的还以为看到流星了呢。船就在这看似平静,实则藏着千万道暗涌的大海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好吧,我也随着一起摇摆。

透过驾驶台的玻璃看窗外,视线只能是正前方和两侧。白天还能看清整个海平面和水平面上方些许,夜里就只有黑乎乎的海水。电子海图上,雷达上一片的空白。来回踱步于驾驶室,有人一个班能走六千步呢!而思绪早飞过千万里。

移步室外,便又是一番天地。漫天星辰,爆裂开来,和儿时记忆里的星空一摸一样。身为航海者,可惜天文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无奈搜索北斗七星,猛然察觉此刻,我身处南半球,你在北半球,你那是盛夏,我这已入冬……

这船一开就是十几天。主机的轰鸣,船体的震动,嘈杂的排气扇出风声,然而我等早已练就神功。在左右摇晃中睡觉,在抖动中睡觉,房间开着灯睡觉……也可能是真的困了累了。

在这漫长的航海生涯里,我居然听了很多矮胖紧的《晓说》,从前都是对高晓松不屑一顾的。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听多了他的节目,才知道自己这点知识是多么的匮乏。有一集是和韩寒一起录制的节目。那个年代很多人不认同的韩寒。听他们讲述着自己的人生,成功从来都是多少次努力换来的。韩寒说他写《三重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一定要把文字,故事表达的有趣。真的是,深者得其深,浅者得其浅。

我该规矩的跳入每格,我好像还记得愿望是什么。很多时候也在想,我在叛逆的坚持着什么,如果回到十几年前,我应该还是会走上这条路。原谅我们可好,这失陪的青春,这泡着海水的青春。

上学时的后遗症,一焦虑就做梦在教室上课,前几日梦里又是做不完的卷子,又是上课的。黑板上问我:4X4 =__ 什么最重要?是乘号还是等号,还是数字……。然后就被闹钟叫醒。起床吃饭上班,我想起初三,高中有好多没做完的作业,当时没做的,几十年过去了,还是空白的在哪里。所以应该是我最重要。只要做了总会有结果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已四海为家……

塞班岛能到关岛吗(航行关岛途中路)(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