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家的送走了刘姥姥,立刻来找王夫人汇报丫环们说她到薛姨妈那里去了周瑞家的就来到了梨香院,看到王夫人的丫环金钏儿和一个才开始留头发的小女孩儿正在台阶上玩儿见她来了,金钏儿朝里面努努嘴古代的女子小时候也剃头发,七岁左右留头顶心的头发,十二岁左右留全头,但头发一般要垂着,叫“垂髫”到十五岁,就可以束发,用簪子了,这个年龄叫“及笄”,“笄”指簪子这时候,女子就可以结婚了所以,十五岁应该是女子长大成人的年龄标志,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红楼梦二十一回贾琏与凤姐?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红楼梦二十一回贾琏与凤姐(白话红楼梦第7回)

红楼梦二十一回贾琏与凤姐

周瑞家的送走了刘姥姥,立刻来找王夫人汇报。丫环们说她到薛姨妈那里去了。周瑞家的就来到了梨香院,看到王夫人的丫环金钏儿和一个才开始留头发的小女孩儿正在台阶上玩儿。见她来了,金钏儿朝里面努努嘴。古代的女子小时候也剃头发,七岁左右留头顶心的头发,十二岁左右留全头,但头发一般要垂着,叫“垂髫”。到十五岁,就可以束发,用簪子了,这个年龄叫“及笄”,“笄”指簪子。这时候,女子就可以结婚了。所以,十五岁应该是女子长大成人的年龄标志。

  周瑞家的是高级别的仆人,又是王夫人的亲信,所以不必通报了。周瑞家的轻轻掀开门帘,只见王夫人和薛姨妈聊得正热火朝天,她不好去打断,就到里间屋去看宝钗。宝钗穿着家常衣服,头发随便挽着,正和丫环莺儿描花样子。见有人进来,宝钗立刻满脸堆笑,说:“周姐姐快坐。”周瑞家的开起了玩笑,说:“这几天怎么不见姑娘到我们那边去玩儿,是不是你宝玉兄弟惹着你了?”宝钗笑着说这几天老毛病又犯了,身体不舒服。周瑞家的忙说:“那可得趁早请个好医生给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儿。”宝钗又笑了,说:“原来吃了多少药也不管用,白花了钱。后来有个头上长疮的和尚给开了个方子,还给了一包有奇异香味的药引子。每当犯了病就吃一个药丸,效果不错。”

  周瑞家的半奉承半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方子,能给我说说吗?”宝钗笑着回答:“不用这方子还好,用了麻烦死人。东西倒不算稀奇,关键是要凑巧。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把这四种花蕊在第二年春分这天晒干,和药引子一起研碎。还要雨水这天的雨水十二钱,白露这天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天的霜十二钱,小雪这天的雪十二钱。把它们和在一起,然后再加上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做成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瓷坛子里,埋在花树底下,如果犯了病,就拿出一个药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着喝下去。”这是在治病吗,纯粹是闲着没事做游戏玩儿。现在很多女孩,在减肥时也常闹这种花样儿。

  周瑞家的听得头都大了:“这么麻烦,十年也凑不齐啊!”宝钗说:“巧的是,我一两年就凑齐了。现在来这里,药也带过来了,就埋在梨树低下。”周瑞家的问:“这药有名字吗?”宝钗说:“那个和尚说叫冷香丸。”你还别说,这名字配宝钗正合适。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什么人吃什么药嘛。其实宝钗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有时候咳嗽两声。娇小姐嘛,也就是找点小病解闷儿吧。

  王夫人忽然问:“谁在里屋啊?”周瑞家的忙出来回话,同时也汇报了刘姥姥的事情。王夫人没有什么新指示,周瑞家的准备告辞离开。薛姨妈忽然笑着说:“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你帮着带过去。”说着,她就叫香菱。刚才和金钏玩儿的那个小丫环进来问:“奶奶叫我什么事吗?”薛姨妈叫她把花儿拿来。香菱答应了,捧过来一个锦面的盒子。薛姨妈说:“这是皇宫里头的新鲜花样儿,用纱做的十二枝花。你帮忙带过去,你家的三位姑娘,每人一对。剩下的六枝,送林姑娘两枝,那四枝给凤哥!”薛家作为官商,送礼自然是他们最擅长的工作,选择送宫花选得好,花费不多,但有了皇家的名头,档次就高了。王夫人客气说:“留着给宝丫头戴吧,又给她们干什么。”薛姨妈说:“你不知道,宝丫头古怪着呢,她从来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的。”看来,宝钗与一般女孩的兴趣不一样,那么她又追求什么呢?是不是和宝玉的爱好正好相反呢?

  周瑞家的喜欢打听事儿,走出房门,见了金钏儿就问:“香菱就是临进京的时候买的、为她打人命官司的那个小丫头子吗?”金钏儿说:“可不就是她。”正说着,香菱笑嘻嘻地走过来。周瑞家的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笑着说:“长得真不错,有些像东府里的蓉大奶奶。你几岁到这里的?你父母现在在那里?今年十几岁了?”香菱摇头说:“不记得了。”周瑞家的和金钏儿听了,都为她伤心叹气了好一会儿。

  周瑞家的带着宫花到了王夫人的正屋后头。原来,贾母说孙女儿们太多了,都挤在她这里不方便,就只留下宝玉、黛玉两个人解闷儿,让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人挪到王夫人的屋后边的三间房子里住,让李纨陪伴照管。

  迎春和探春正在下棋,她们各自的丫环司棋、待书两人端着茶伺候着。周瑞家的送上花,说明了情况。惜春正和水月庵的小尼姑智能儿在另一间屋里玩儿。惜春怎么喜欢和尼姑玩儿呢?见周瑞家的送花来,惜春笑着说:“我正和智能说,我明天也剃了头,和她一起做尼姑去,你就送花来了。如果剃了头,这花儿戴在哪儿呀?”大家听了都笑起来。看来惜春已经开始喜欢上尼姑的生活了。

  周瑞家的又问智能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师父那秃驴到哪里去了?”智能儿说:“我们早上就来了,我师父拜见了太太就,就到于老爷府里去了。”周瑞家的又问:“按月给庙里的银子你们收到了吗?”智能儿摇着头说:“我不知道。”周瑞家的问这干什么?惜春也奇怪,就问:“给庙里的银子现在是谁负责管着?”周瑞家的回答:“是余信管着。”惜春笑着说:“这就对了,智能儿的师父一来,余信媳妇就跑来,她们说了半天悄悄话,肯定是为这事。”她们说什么背人的话?这寺庙一沾上铜臭,估计也就不干净了。

  周瑞家的又去王熙凤家。路过李纨的后窗户,她隔着玻璃一看,李纨还在炕上歪着睡觉呢。进了熙凤家的堂屋,坐在熙凤门口的小丫环丰儿朝她摆手,周瑞家的明白意思,就轻手轻脚地到了东边屋里。只见奶妈正拍着熙凤女儿睡觉呢。这时,另一间屋里传来一阵说笑声,有贾琏的声音。估计,熙凤夫妻又是刚刚小别重逢,正打情骂俏呢。正好平儿出来,周瑞家的就给她说了。平儿拿了四枝宫花进去,过了一会儿,她又拿回两枝,对彩明说:“送到东边府里,给小蓉大奶奶戴去。”她又交代周瑞家的一定要想着回去向薛姨妈道谢。

  周瑞家的往贾母那边去,刚走过穿堂,猛一抬头,看见女儿走过来。女儿打扮得整整齐齐的,从她婆婆家急急忙忙地来,肯定是有事啊!周瑞家的忙问:“你这会儿跑来干什么?”女儿笑着说:“妈,你身体还好吧?我在家里等了半天了。你不回家,我先到了老太太那里问了好,我这是想去太太那里问好。”女儿确实很会做人,你看多客气、多周到。难道只是为了专门问好来的吗?周瑞家的又追问:“你一定有什么事吧。”女儿笑了,说:“你老人家真会猜,实话对你说吧,你那女婿因为喝醉了酒和别人打了一架,现在被别人诬告了,官府要把他押回原籍呢。妈妈赶快想办法啊!”周瑞家的一听就笑了,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回家等着我就行。太太和二奶奶现在都没空。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慌张成这样吗?”女儿转身要走,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妈,你可快一点儿啊!”她摆摆手,说:“小孩子家没经历过事儿,这也值得急成这样。”说着,她就找黛玉去了。

  周瑞家的底气真足,因为她了解贾家的真正实力和巨大能量,知道这也就是熙凤一句话的事儿。顺便交代一下,她的女婿就是贾雨村的好朋友冷子兴。对了,冷子兴能够对贾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消息从哪里来的?从他老婆那里来的。他老婆的信息又从哪里来的?从周瑞家的那里来的。这就是中国古老的信息传递网络系统,据说传递效率不亚于现在的因特网。

  这时候,黛玉不在自己房里,正在宝玉屋里和大家解九连环玩儿。周瑞家的走进去,笑着说:“林姑娘,姨太太派我给姑娘送花来了。”宝玉对花儿比谁都感兴趣:“什么花儿?给我看看。”他伸手就把宫花拿了出来。黛玉瞟了一眼,接着问:“是只送我一人,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周瑞家的说:“她们也都有,这两枝是你的。”黛玉一听,冷笑着说:“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周瑞家的知道黛玉又生气了,可又能说什么呢,于是干脆一声儿也不吭。

  宝玉问:“周姐姐,你到姨太太那里有什么事吗?”周瑞家的告诉他是去找王夫人汇报刘姥姥的事的。宝玉又问:“宝姐姐在家干什么呢?怎么好几天也不到这里来?”周瑞家的说:“身体不太舒服!”宝玉立刻回头对丫环们说:“谁去瞧瞧?说是我和林姑娘派去问姨太太好的。问一下宝姐姐是什么病,吃什么药。”丫环茜雪答应去了。

  晚上,李纨和迎春等姐妹都到太太屋里问好,然后各自回屋睡了。早晚向长辈问好,是古代一个很重要的礼仪。熙凤卸了妆,也来向王夫人问好,同时也向她汇报。能及时向主管领导汇报是个好习惯。她汇报说,甄家——在金陵做钦差大臣——送的礼物收下了,回送他家的礼物让他们给皇宫送鲜货的船捎回去了。王夫人点点头。熙凤又请示:“临安伯老太太生日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派谁送去呢?”王夫人说:“去四个女人就行了。多大的事还来问我。”熙凤又笑着问:“今天珍大嫂子来请我明天到宁国府逛逛,明天倒没有什么事情!”王夫人说:“有事没事都不要紧。过去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你们玩儿不痛快。这次是她诚心请你去散散心,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就算有事也该过去。”这是领导主动批准的,可不是自己吵着要的,熙凤就赶紧答应了。

  第二天,熙凤先去向王夫人道别,又到贾母那里告别。又不是出远门,干嘛搞得这么隆重啊。宝玉听说要去玩儿了,非要跟着去,熙凤只好答应了他。

  他们坐着车进了宁国府,就见贾珍的妻子尤氏和贾蓉的妻子秦氏婆媳两人,带领着贾珍的小老婆和丫环们,早已经等在那里了。尤氏是当嫂子的,一见了熙凤,先拿她开一阵儿玩笑。大家进了屋,熙凤也不客气:“你们请我来干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还没等尤氏、秦氏说话,小老婆们先闹哄起来了:“二奶奶今天不来我们没办法,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

  这时,贾蓉进来问好。宝玉问:“大哥今天不在家吗?”尤氏说:“出城向老爷问好去了。你混我们这女人堆里不闷吗?怎么不出去逛逛。”秦氏笑着说:“巧了,上一回宝叔要见我弟弟,他今天也在这里,可能在书房里。”宝玉听了,马上下炕要去找。熙凤说:“为什么不把秦少爷请进来,让我也瞧一瞧?”尤氏开玩笑说:“算了吧,人家这孩子斯斯文文,见了你这样的痞子,怎么受得了。”贾蓉也笑着说:“他很腼腆,会惹婶子生气的。”熙凤笑着骂:“别放你娘的臭屁了,再不带来我抽你嘴巴!”贾蓉赶快笑嘻嘻地把他带来了。

  大家一看秦少爷秦钟,长得比宝玉瘦些,眉清目秀,羞羞答答的像个女孩。熙凤笑着推了宝玉一下:“把你比下去了。”说着,她把秦钟拉到身边坐下,慢慢地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等问题。熙凤的丫环看到这个情况,赶忙去通知平儿。平儿知道熙凤和秦氏关系很好,该多送些礼物给秦钟,就拿了一匹布料和两个刻着“状元及第”图案的小金元宝送了过去。熙凤还是说礼物太轻了。“状元及第”,意思就是中状元。

  吃过饭,尤氏、熙凤、秦氏她们就开始打骨牌。这骨牌和麻将也差不多,就不多说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非常出众,心中空落落的,痴痴呆呆地想:“比起人家来,我都成癞皮狗了。我为什么生在有权有势的人家?不然早和他交上朋友了。”秦钟心里也在想:“这宝玉长相真是不同凡人。可惜,我生在清贫的人家,不能和他成为亲近的朋友。”宝玉突然问他读什么书,秦钟照实说了。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很快就感觉亲密起来。

  宝玉想和秦钟单独交流交流,就对尤氏她们说:“我两个又不喝酒,还是到里间小炕上去吧,省得影响了你们。”两个人就进了里间屋。

  这时候,宝玉的心已经不在吃的东西上了,只顾着和秦钟说话。秦钟说:“我的家庭教师去年病死了。我父亲年老体弱,公务繁忙,也没顾上给我聘新老师,现在自己在家读书。我感觉没有了同学,自己进步很慢。”不等他说完,宝玉抢着说:“就是啊!我们有个家族学校,家族中聘不起老师的都可以到那里学习,亲戚朋友的孩子也可以去。我的家庭教师去年回家了,我现在也只能在家自学。不如我们都和家长说说,要求到家族学校里学习,我们也可做个伴儿,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秦钟笑着说:“这样当然好了。宝叔叔能不能快一点把这件事情办好?”宝玉很有把握地说:“你就放心吧。等会儿先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回家告诉你父亲,我再求求我奶奶,事情肯定能成功。”两个人商量好了,天也黑了。玩骨牌的也开始算账,算来算去尤氏和秦氏打输了,两个人说好后天继续请客。

  吃完晚饭,尤氏问:“派谁去送秦少爷?”有人回答:“外面派了焦大,谁知道焦大喝醉了,又骂起来了!”尤氏和秦氏都说:“那么多仆人不用,偏要派他干什么?”熙凤说:“我早就说你太软弱了,把仆人惯成这样还怎么得了。”尤氏叹一口气,说:“你还不知道焦大吗?连老爷都不好管他。因为他从小跟着太爷们出去打过三四次仗,是他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他宁愿自己挨饿,也偷东西来给太爷吃。两天没有水,找到了半碗水,都给主人喝了,他自己喝马尿。有了这些功劳,大家都另眼相待。他自己老了,又不顾脸面,只是喜欢喝酒,喝了就发酒疯骂人。你们把他当个死人好了,何苦又派他送人。”熙凤说:“我怎么会不知道焦大!不过,既然他这样,为什么不把他弄到远处的村庄里去。”

  熙凤牵着宝玉走出来,尤氏她们送到大厅。焦大知道贾珍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借着酒劲儿先骂大总管赖二:“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像这样黑灯瞎火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什么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焦大太爷眼里有谁?”

  正骂到兴头上,贾蓉送熙凤的车子出去,忍不住就骂了焦大两句,命令把他捆起来。焦大反而大叫起来,追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人脾气!别说你这样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高声说话?不是我焦大,你们能做官儿,能享受荣富贵?如果再和我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焦大是醉了,你听这俗语都用倒了,拔出来的该是“红刀子”啊!

  熙凤在车上说对贾蓉说:“赶快把这老东西弄走,留在家里是个祸害,让亲戚们笑话。”仆人们把焦大捆起来往马圈拖。这样一来,焦大更疯狂了,骂得更厉害了:“我要去祠堂里哭太爷去!他哪里知道你们是些畜牲啊,偷鸡摸狗,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把你们的老底全揭了!”仆人们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什么也顾不上了,赶快用土和马粪满满地填了他一嘴。

  “偷鸡摸狗”比喻“偷情”。“爬灰”意思是公公和儿媳妇私通。这位公公是谁?我们没有抓现行,不好瞎说。不过,焦大的现任主人是贾珍,会不会是骂他?仆人们都很怕这样的话,看来仆人们都知道了,可他们没有焦大那样的勇气,当然也没有他那样的“酒气”啊!谁养小叔子?是熙凤吗?好像不是吧。那又会是谁呢?你慢慢看,慢慢猜吧。

  虽然隔得很远,焦大的话,熙凤、贾蓉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们都假装没听见。他们心虚了?那么,焦大说的是实话了!宝玉从来没见过撒酒疯的,看着有趣,就问熙凤:“姐姐,他说的‘爬灰’是什么意思?”熙凤火冒三丈,瞪着眼睛说:“别胡说!那是醉汉嘴里喷粪!你是什么样的人,敢说这样的话!等我回去报告太太,看她不打死你!”熙凤是真发火了!难道焦大确实是在骂她?宝玉吓得赶忙求饶:“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后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焦大会不会被赶走呢?

  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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