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娜依达·吉皮乌斯是俄罗斯白银时代被称作“萨福”的女诗人之一,她的大多数诗歌作品都展现出了“在苦难中咀嚼生活的甜蜜、在绝望中寻觅希望的高傲”的个人态度。

因此,她的诗歌总是会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人以力量。比如诗歌《干杯》,就以其特有的理性和激情,将“干杯”作为象征,告诉我们在失败面前,要畅饮所有的欢乐与痛苦。

诗人奥利维亚(诗人吉皮乌斯干杯)(1)

诗人奥利维亚(诗人吉皮乌斯干杯)(2)

我的失败,真诚地欢迎你!

我爱你,正如我对胜利的眷恋;

谦卑蛰伏在我高傲的杯底,

欢乐与痛苦原本是并蒂相连。

诗人在诗歌开头,就以热情取代悲伤,敞开心扉来“欢迎”失败,这意味着对全部人生的接受。失败常而有之,倘若有着正确的心态,它并不可怕。就像诗人一样,她的人生态度是“我爱你,正如我对胜利的眷恋”。在她看来,失败与胜利同等,它们都可以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成长。这也是我们常说的,失败可以给人以力量。

后两行诗,是诗人对她的这种人生态度所作的进一步解释。她说自己之所以欢迎失败,并不是因为自己过于自信和高傲,而是将“谦卑蛰伏在我高傲的杯底”,以此来面对原本就是一体的“欢乐与痛苦”。诗人在这里揭示了人生的本质,欢乐与痛苦总会伴随着我们,要欣然享受欢乐,也要勇于接受失败,这是常理。

诗人奥利维亚(诗人吉皮乌斯干杯)(3)

多么地安谧呵,明亮的黄昏!

平静的水面有青雾在徘徊;

最后的残酷蕴含无限的温馨,

上帝的真理包藏上帝的欺骗。

第二节诗中,诗人从辩证的角度,继续对“失败”进行阐释。她说失败是如此“安谧”,恰如“明亮的黄昏”。让人感受到失败虽有落寞,但不失情调,可以给人以安闲静谧。她说失败是“有青雾在徘徊”的“平静的水面”,让人感受到失败时可以静下心来去体会眼前的风景。

诗人的情绪在后两行诗中继续上升,她高唱“最后的残酷蕴含无限的温馨,/上帝的真理包藏上帝的欺骗”。如果说前两行诗是对失败形象的阐释,那么这两行诗就是对失败抽象的说明,充满了生命的辩证。失败是残酷的,但也有着告诫自己走回正规的温馨,就像上帝的真理中也包含着上帝的欺骗,所有现象都是辩证统一的。

诗人奥利维亚(诗人吉皮乌斯干杯)(4)

我爱我那一无际涯的绝望,

最后一滴总令我们沉醉。

此刻唯有一事我永志不忘;

不论斟满的是什么,都要——干杯!

从前两节诗来看,诗人在令人悲怆的失败面前,对否定性事物予以肯定,有着理性的积极,伴而有之的是面对人生的激情。而从最后一节诗来看,诗人的激情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她高喊自己热爱着“一无际涯的绝望”,因为失败总会令自己沉醉。

继而发出自己无论面对着什么样的失败,无论经历了什么样的困境,都永远不会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论斟满的是什么,都要——干杯”。此刻的诗人充满激情,豪迈地面对所有的事情,就像一位征战沙场的强者勇往直前。

在诗歌《干杯》中,我们看到了诗人吉皮乌斯以理性和激情,畅饮所有的欢乐与痛苦。仿佛是一剂良药,悄然灌注进我们的灵魂,让人猛然震颤。试想自己的遭遇,是不是也曾有过诗人这样的人生态度。倘若并没有达到诗人这样的境界,那么自己以后再次面对失败,也要足够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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