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与莫言的最新情况(司马南不姓司马)(1)

司马南不姓司马,莫言不姓莫。

司马南1956年出生,原名于力,祖籍山东,在东北长大,约摸是闯关东的后代。

莫言1955年出生,本名管谟业,山东高密人,是个土得掉渣的作家。

两个人年龄相仿,又同为山东人,按说应该同声共气才是。

可是司马南对年长一岁的莫言丝毫不客气,时不时拉出来吊打一番。

2014年底,莫言被香港中文大学授予荣誉文学博士,颁奖典礼上莫言发表了精彩的演讲,其中一段堪称经典:

“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不是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要积极向上的,揭示黑暗丑恶的文学作品对社会的发展、对人类的前进也有着很大的作用。只有全面地去剖析人性,众人才能完成自我救赎。”

正是这段话,也成为莫言被攻击的把柄。

最近,不甘寂寞的司马南又跳将出来向莫言发难:

“文学作品为什么不能唱赞歌?为什么不去赞扬社会主义?赞扬美好生活?为什么只能揭露黑暗?”

并且,莫言的作品被司马南贬得一无是处,他说:

“不怕得罪莫言,听说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去拿获奖的书来看,没想到读不下去。又硬着头皮到厕所里读,还是读不下去。……完全没有往下读的愿望。”

面对司马南咄咄逼人的挑衅,莫言老先生眯着小眼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每周一晚九点准时发自己的公众号,很潮很乐呵。

用郭德纲的话说,莫言如果与这种人讲道理,开口就输了。

虽然莫言不说话,但他的粉丝看不下去,有人专门给司马南打电话辩论了好久。

这位粉丝也太耿直了,她打这通电话其实是成全了司马南。

司马南是什么人?

一个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一日不斗就混身难受的人。

儿子、儿媳都在美国,一个糟老头无牵无挂,他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不是河南的红马、唐山的烧烤店、丹东的袭警,司马南肯定又能收获一波流量,博得更多关注。

遗憾的是炒作的时机没把握好,白浪费唾沫星子了。

相信再过五十年,莫言的名字依然金光闪闪,能记得司马南的剩不下几个。

这就是二人之间的区别,也是各自的宿命。

司马南与莫言的最新情况(司马南不姓司马)(2)

莫言之所以获诺贝尔文学奖,不是靠《红高粱》,也不是靠《丰乳肥臀》,而是《生死疲劳》。

这部55万字的小说,他只写了43天。

余华坦言,读完《生死疲劳》感觉太嫉妒了,写得太牛了!

小说中有句经典的话:

“极度夸张的语言是极度虚伪的社会的反映,而暴力的语言是社会暴行的前驱。”

这应该是莫言的切肤之感。

早在1996年,某杂志连续发表10多篇文章,对莫言作品进行集中批判。

被批判羞辱16年后,他走上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

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并没有因为一部文学作品变得更丑,而是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富强,越来越美丽。

倒是莫言越来越丑,变成个秃头少发、满脸皱纹的小老头。

他拿的点那些奖金,在北京连一套房都买不到。

诺贝尔奖颁奖礼上,莫言继续讲故事,讲高密东北乡土得掉渣的故事,讲给自己留下终生心理阴影的故事。

莫言说,自己的母亲拣麦穗时,被生产队看守人发现,一耳光打得嘴角出血,而且没收了母亲拾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这个自揭家丑的故事让莫言成为众矢之的。

有人认为莫言是在捏造事实,是故意抹黑捏造那个时代。

在他们眼里,莫言母亲哪里是捡麦穗,分明是偷嘛,活该挨揍。

可是,同样的故事放在别人嘴里讲就成了光荣传统。

袁隆平曾回忆说,田里种的秧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每天都会去看一眼,结果一天夜里有人偷偷拔光了所有秧苗,扔进一口井里。

他还说,饥荒年代亲眼看到过田埂上饿死的人,自己也经常吃不饱。

袁老说的事与莫言讲的故事,发生在同一历史维度内。

相比之下,饿死人的故事更不光彩,莫言只讲了“偷”麦穗已是笔下留情。

经历同一时代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相同感受,都能坦然面对过往。

与莫言同龄的张红兵,把痛苦和内疚一直带进坟墓。

司马南与莫言的最新情况(司马南不姓司马)(3)

1970年,16岁的张红兵举报了自己的母亲,两个月后母亲被枪决。

再后来,他成为一名律师。

2001年,曾有人在公开场合,当着张红兵的面提起他举报母亲的陈年旧事。

这让张红兵无比愤怒,他认为那只是个人的隐私。

隐私也好,伤疤也罢,检举自己亲生母亲这种泯灭人伦的事,恐怕不只属于张红兵一个人。

从对待母亲遭受的苦难来看,作为儿子的莫言真实清澈,张红兵则百身难赎。

否定莫言,无非是像张红兵那样企图抹去那段见不得人的过往。

包括司马南在内,他是对莫言的作品无感,还是想故意忘记那段特殊的历史呢?

有选择地忘记历史,是罪恶的延续。

莫言的作品里,讲述的苦难太客气了,真实的世界比小说更离奇、更悲惨。

获得诺贝尔奖文学奖,看重的绝不是文采,而是他的良心。

那些歌功颂德者终将灰飞烟灭,只有人性和良心的光芒永不熄灭。

好在还有莫言这样的作家,能够写出点可看可读的东西,不至于让子孙后代戳脊梁骨。

司马南也写了一些书,不知道50年后,他和莫言谁的作品能保留在书架上。

最后,用莫言的一句话结束本文:

这个世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这全取决于我们的态度,

取决于我们如何去看它,如何去制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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