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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兰和傻子结局,独守兰心大结局

心兰和傻子结局,独守兰心大结局

“小姐,秋兰求求你了,我们回京都吧,你不能再这么耗着了。”秋兰哭得梨花带雨的跪在贺之言面前,看着贺之言毫无血色的脸她无比的心疼。

沐寒尘等人离开之后不过三年时间,贺之言不知为何身体每况愈下,兰瑶村里的大夫只摇摇头说是突发恶疾,却也无力医治。秋兰刚开始还能随着贺之言所说自行休养,但今日伺候贺之言起床时看着贺之言惨白的脸色她知道休养没用,贺之言的身子不能再拖着了,央求贺之言能回到京都寻求医术更好的大夫。

可是贺之言哪里肯回去,回到将军府去看那些人的脸色还不如让她就此死去,更别说回王府去叨扰沐寒尘夫妇了。只是常年在兰瑶村的贺之言并不知道,这五年间发生了太多事情,贺然在她离开后一病不起,耗了三年终于离世了。自己的靠山死了,那些个姨夫人也趁着将军府一时混乱收拾着自己有些价值的物什便离府了,音讯全无。只留下贺夫人和一干不中用的小姐公子们靠着将军府的积蓄过活。

贺之言摇摇头,拿起手帕掩嘴重重咳嗽一声,余光看见上面些许的血红色,趁秋兰不注意捏在了手心里,嘴里还不忘敲打秋兰,“你若是敢与京都联系....我定...不让你们找到我,从此...自生自灭。”说罢,又轻轻咳嗽了一声。

裕王府。

羽烟手握一封信,快步走进书房,连门都忘了敲,随即不顾在里面议事的沐寒尘和浩曳,自顾自地跪了下去。

沐寒尘被羽烟突如其来这一跪吓了一跳。上一次这个情况还是贺之言自请休妻离府之时。沐寒尘蹙着眉头挥了挥手,见浩曳退出书房关上门以后赶紧将羽烟扶起,问及何事。

“求王爷救救姐姐!”

原来上次羽烟与贺之言在画屋赏画听见沐寒尘和浩曳声音出画屋时,趁贺之言还没跟上,将一张纸条塞到了秋兰手里,里面写着“好好照顾你家小姐,若有需要可传信回王府,王爷与我绝不会坐视不管!”贺之言虽然不让秋兰联系裕王府和将军府,但每日看着贺之言的身体情况,秋兰想到大不了日日紧随贺之言,便不会让她躲起来,于是下决心拼了一把,悄悄写了封信写明情况差人送回了裕王府。

百密终有一疏。秋兰在写信时因慌乱担心贺之言发现,用笔力度不均,贺之言在准备画兰花时看见了纸张上浸过的墨汁,看轮廓认出了“小、病、王、爷”几个字,便是猜到了秋兰还是不顾她的威胁送信回了裕王府。

随着一声“吁~”马车停在了三年前沐寒尘他们停车的地方,只见沐寒尘、羽烟从马车上下来便马不停蹄奔向木屋,浩曳则拖拽着陈先生跟在后面,只是陈先生毕竟只是一个大夫,腿脚不快,加上被拖拽前行,更是连着左脚绊右脚、右脚绊左脚绊倒好几次,二人与沐寒尘和羽烟拉开了相当一段距离,待到二人进入木屋时陈先生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毫无压力的浩曳则放开陈先生站在沐寒尘身后。

“王爷,您可来了!小姐不见了!”沐寒尘见慌乱跑出来的秋兰,还没开口就听到秋兰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在沐寒尘和羽烟追问下秋兰才将一切都吐露出来。末了,沐寒尘让秋兰照顾陈先生在木屋等着,又与羽烟和浩曳分作三路去寻人。

贺之言知道了秋兰送信,但当着秋兰的面假装无事发生,她知道沐寒尘等人收到信定会马上起程赶来,估摸着他们这几日就要到了,便在前一日趁着秋兰去市集卖画时简单收拾了些东西离开了木屋,准备躲过他们此次寻找。此刻的她,正坐在一个住户家院子里,托住户将其简单的小桌台拿了出来,她便在上面看着隔了一条河以及郁郁葱葱桃花树的对面慌忙跑来跑去的身影,而对面若不细看是并不会发现此处的她,她优哉游哉地作画。而那几个跑来跑去的身影,正是在找她。

这家住户这几日正好要去隔壁村庄探亲,在临出发时遇到了前来的贺之言。贺之言没说明具体情况,只是说有一些她不愿相见之人前来,想到这里避避,听到他们要有一段日子不在家,更提出来可以给他们照看这一段时间。贺之言来之前还打扮了一番,脸上的香粉胭脂遮住了她的病容,住户并没发现她身体情况便也就答应了,离开时还应了她的请求给周围的住户们叮嘱了下,避免走漏消息。

旁无他人的贺之言自然省去了浓妆艳抹的步骤,面无表情的临摹着自己面前的景象。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身旁缓慢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侧目一望,眼中闪过一瞬讶异后又恢复神情,扭头继续作画,“没想到竟是你先找到我。”

来人顺势坐到了一旁的简单制作的木椅上,倒是也不嫌弃,“你竟如此狠心,眼看着我们找你,自己躲在此处,悠闲地作画。”来人正是羽烟。

“你是如何寻到此处的?”贺之言不想回答羽烟的话,张口扯开了话题,手里作画的动作一点没停。

“其实也不难。你刻意躲避,自然要找一个有视野能查看我们是否离去的地方,能将你木屋和兰花丛全盘尽收眼底的便是此处。”羽烟看向远方还在四处找寻贺之言的沐寒尘又说道:“他也能想到,你也只是利用他心急一时,无法思考这一特性罢了。”

贺之言看向羽烟,眼里透出赞赏的目光,随后被说中地浅笑了一下,又回头继续作画,“若我二人只是寻常百姓家两个女子,定能成为无话不谈、心有灵犀的知己。”

羽烟点了点头,认真端详了一下贺之言的侧脸,想到刚才她回头看自己时的模样,心疼地发问:“这三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听了这话,贺之言作画的手顿了顿,终于不再作画,将笔放下,只是目光一直看着对面,“我也不知,大夫只说突染恶疾。”

“那你还躲在这里不让医治!你快跟我回去,陈先生就在木屋,他一定有办法!”羽烟激动地说着,起身便拉起贺之言的右胳膊,想要把她拉起来带回木屋。

贺之言用尽全身力气往下拽,抬头看着又气又不解的羽烟,又浅笑了一下,“羽烟,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是清楚的。”若是能救,她何必不救,谁会盼着死呢?她还没和这片兰花海呆够呢,她可舍不得死。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其实,我很羡慕你。世上女子皆希望能嫁给一个与自己两情相悦的男子,过活一生。但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人呢。”贺之言感叹道。

“我也羡慕你呀!”

“我有何可羡慕的。”贺之言好笑地回着。

“世上女子皆被女训、女德等禁锢着,但你有勇气逃离禁锢,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不为世俗所累,这份魄力,世上又有几人有。”

贺之言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不适,刚刚也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抵抗羽烟,现在又说了这些话,一下压不下去,只感觉喉间一阵腥味,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滩触目惊心的血便随着她重重的咳嗽喷涌而出,染上了那刚成形还没上色的画。

羽烟被这一下吓得松开了拽着贺之言的手,无力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瘫坐在刚才坐的木椅上,不可置信地说着:“你....”声音中充满着无尽的颤抖。

“答应我个事吧。”贺之言没有再说什么,她相信羽烟已经明白自己为何躲着了,只是侧头看向一边,羽烟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她的牵挂——秋兰。

秋兰自小跟随着她,一直忠心耿耿,别家小姐的丫头能跟着主子过着好日子,秋兰却跟着她从王府到这乡间,虽说秋兰自己也愿意,但就如沐寒尘和羽烟对她一样,她对秋兰何尝不是一种愧疚和牵挂。两人在此处全靠卖画为生,当初带来的盘缠之前搭建小屋、治疗日常小病小痛再加上她这次的恶疾已经花得所剩无几了,若她离世后她更不知秋兰将如何生活,她不愿秋兰离了她后活得无尽委屈。

随后羽烟谎称雨乐派人传信沐絮荷病得严重,拉着沐寒尘一行人回了京都,那是她第一次对沐寒尘说谎,她相信也是唯一一次。贺之言又待了两天才回了木屋,她这一下子把秋兰吓得够呛,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她,回来后脸色更加惨白,感觉整个人都是飘乎乎的,秋兰也只敢听她的,传信与沐寒尘报平安说用了偏方身子好转以后不敢再与京都联系。

直到...三个月后。

“秋兰,别哭了。待我走后,将我葬在兰花海旁那片空地。”贺之言虚弱地交代着,咳嗽几下后,用最后一丝力气做着最后对秋兰的安排,“那柜子里有封信,帮我交给王...爷...”说罢,本抬起来指向放信的柜子的左手就沉沉落下,悬在床榻边。

若是直言让秋兰回裕王府,秋兰定是不会答应,此生就在此处守着她,她只好借口让秋兰送信以此让她留在裕王府。

秋兰将信送至裕王府,沐寒尘早就下令秋兰但凡到裕王府必须留住待他来处理,所以门口的两个侍卫看见秋兰以后一个赶紧转身去通报,一个便前去与秋兰说话拖延时间。沐寒尘很快收到了消息,让浩曳去叫上羽烟去主厅后自己去将秋兰带了过去。

秋兰将信交给了沐寒尘,沐寒尘看过后又传给了羽烟。一边听着秋兰哭着说着这三个月的情况以及贺之言葬身之地,羽烟一边展开书信,看着贺之言最后尽力展现秀气的文字:我走了,秋兰就交给你们了。日后若遇到可托付的有情郎,烦羽烟替我张罗了。

秋兰不敢违抗沐寒尘,留在了裕王府。要求留在静兰阁,替贺之言守着那片兰花和那个屋子,沐寒尘和羽烟也就同意了。

两年后......

“娘,那那个贺姨现在在哪呀?”静兰阁里,羽烟正在已长大懂事的沐絮荷说着贺之言的故事。

“贺姨...化身为桃花,随风自由自在的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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