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SM经纪公司推出传记电影《I AM.》海报上,Quote在Krystal底下的一句话是:「能做自己,我很快乐。」作为一个不讨好别人的偶像,Krystal引发了我们心中想「做自己」的想望。与其说是男人喜欢的女神,她其实更是一个女人喜欢的女人。

郑秀晶krystal染白色头发(180530高冷的反差萌郑秀晶KRYSTAL)(1)

当Krysta出现在ELLE封面的拍摄现场,一边跟化妆师笑着聊天,一边吃着零食,而我们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明明昨天参加伯爵表的活动,她还是短发及肩啊。但没错,Krystal竟然就在这一夜之间,从短发变成长发。

说起为《ELLE 》台湾版拍摄封面接发的原因,她说得像是半夜醒来肚子饿了,去楼下买了一包泡面一样轻松:「最近一直是短发。看到台湾造型团队准备的服装,觉得长发应该还蛮适合的。于是就接了长发。接长发后觉得今天好像自己做了一件什么重大的事一样,心情也变好了。」她的手无意识地拨过发丝,说:「我喜欢现在短发的长度,也想念过去长头发的自己。」

去年,Krystal为了韩剧《机智的监狱生活》剪去一头长发。「当导演申源号提议剪短髮时,我没有犹豫,可是真的要下刀的时候,我龟了两小时,才愿意让发型师动刀。」Krystal笑说,这应该是我从事演艺工作以来,最大的挑战吧!

而如今,暂时变回长发的她,彷彿也卸下了简洁利落的武装,回到了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她懒懒地躺在床上,明亮的阳光穿过发丝,照在她的脸上。今天摄影棚的现场有沙发、有床,摄影机喀擦喀擦,贪婪地捕捉着Krystal最没有防备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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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生艺人

六岁的时候,住在旧金山的Krystal和姐姐一起回韩国,在逛百货公司的时候被SM星探发掘,七岁时被试镜选入练习生,因为年纪太小,再过了五年,才正式进公司训练。

对于明星梦,她摇摇手:「其实我觉得自己没有表演潜能耶!」她坦言:「小时候当练习生,每个周末都要在摄影机面前唱歌跳舞,表演评分,每到这时间我就会躲到厕所裡面,不敢出来。」

七岁,还没长大到足以产生想要当明星的欲望和野心,就被SM试镜选上。对她而言,当艺人这件事,就像上国小、国中、高中一样,是一条跟着再自然也不过的路。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害怕上台表演了。或许是因为这些日以继夜的训练已经内化到骨子裡,舞台上的Krystal看起来就是有股浑然天成的舞台魅力,非常迷人。「现在因为我有f(x)成员一起,在舞台上,我有可以倚靠她们的感觉,所以感觉很安心。」她说,有股妹妹的撒娇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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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高冷内心火热

很多人说Krystal很冷,是个冰山美人,但大多数的时候她只是不擅客套与假装,像前阵子接受ELLE影音专访,聊穿搭的Do and Don't,其中一题我们问她出门前一定会做的一件事,她的回答竟然是:「嗯⋯⋯穿鞋子?」这不是什麽大明星给的冠冕堂皇的答案,却实在得不得了。

Krystal不开口则以,一但开口回答,她就会像吃了诚实豆沙包一样,把自己心裡真心话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也因此,当她面对媒体抛出千奇百怪的问题,而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就显得支支吾吾而手足无措。

她的Instagram帐号也照样表达著这样的语境。Krystal绝不是照三餐更新的艺人,但是那些上头放空、自拍或不小心睡著的照片,却有一种真实的生活感。Krystal说:「我Instagram更新得并不勤快,常常想更新却又不知道更新什么。现在的Instagram帐号是第二个了。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有活动,听说粉丝们很想知道我的近况,所以我现在会像是写日记那样和粉丝们沟通,和他们分享我的近况,告诉他们我在听什么音乐,我对什么事物感兴趣,告诉他们我还在。」

在粉丝眼里,Krystal的「高冷」反而很真诚可爱。她说:「冰山美人啊,只是大家帮我取的绰号而已。我对很多事物都有热情,像是好吃的东西、购物⋯⋯每次看到杯子啊、漂亮的小东西,我都会很兴奋。」她只是不习惯假笑,但是当她笑的时候,绝对是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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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好心情

而这次採访Krystal,也不像传说中的高冷,反而常常被逗得乐不可支,当我们请她吃台湾杂货店才买得到的传统零嘴时,她把口哨糖凑到嘴边,吹出歪歪斜斜的声音,俏皮地把戒指糖戴在指尖上,将杂货店抽抽乐抽到的眼球戒指和高级珠宝混搭,伸出手满意地左右端详。试吃到巧克力果酱条时,Krystal一会儿瞪著我们说:「准备了这麽多好吃的不良食品,是要让我不健康吗?」一会又抓了一把:「这些我都想要带回家!」这些零食让她想起小时候在韩国最喜欢吃的果冻,裡面是糖果粉,吃进去的时候,果冻会慢慢在嘴巴裡融化,是童年幸福的味道。

她刚旅行回来的好心情全写在脸上。「旅行的状态都是很开心的。我刚刚旅行回来,去了 LA、伦敦、柏林、斯德哥尔摩⋯⋯ 去了很多地方耶!柏林是我一直很想去的地方,所以真的达成心愿后,就觉得很满足。而去斯德哥尔摩时,刚好碰到他们的雪季,雪积得到腰的高度这麽高,所以这趟旅行很辛苦,快冷死了⋯⋯」嘴上虽说辛苦,她却是满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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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沉淀思绪

不能旅行的时候,Krystal就走路,而且是走长长的路。「几天前我走了两个小时,什么都不想,就是一直走。有时候我也会在城市裡走。但我最常走的路线,就是在汉江公园的河滨。当我觉得脑子很複杂的时候,就去走路,心思也会跟著沉淀下来。而且在散步的时候,听音乐是一定要的。」

在与姐姐Jessica的实境节目《Jessica & Krystal》中的某一集中,姐姐开著车,两人一路安静地听歌,分享姊妹俩最近在听音乐。就可以发现Krystal喜欢的都像是1960年代的黑人爵士、放克音乐、韩国独立音乐人⋯⋯经典爵士乐手Duke Ellington、加拿大乐团Arcade Fire、韩国地下音乐人OOHYO⋯⋯都在她的Playlist上。虽然才24岁,她听音乐的品味却像个老灵魂。姐妹俩听到喜欢的音乐,都会开心得弹指全身摆动起来。在姐姐Jessica身旁,Krystal总是显得特别放松、特别撒娇。「我们喜欢旅行吃美食。因为不能经常碰面,所以发现好吃的店,就会拍个照发给对方,然后告诉对方吃起来什么味道。」不知道这回来台北,Krystal有没有拍下最爱的小笼包、珍珠奶茶照片,发给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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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拥有自己的时间

在竞争激烈的韩国,许多明星为了成为艺人,就像跟浮士德交换了灵魂,几乎牺牲了自己所有的私生活,才能换来名气与成功。但也许是因为太小就成为练习生,对她来说,在这个圈子已经久到像一辈子,Krystal非得学会如何与它共处,才不会迷失。「不知不觉中,好像已经找到心境的平静。」她在接受韩国版ELLE的专访时这麽说。那是一种长大的感觉:「说实话不管是从16岁正式出道到现在,我都没有多大变化。比起说我自身的变化,好像周边对待我的态度在发生变化,也会有人向我敬酒,真的成人之后感觉责任心更加强了? 也明白了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过似乎现在还是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坦白说,以前看到恶评时受到的伤害相当大,但现在都没事了(我自己也很吃惊)。 周边的人也好像能感受到我这样的变化。脸上没有阴影了,现在真的变得更加挥洒自如。」

Krystal很努力保有自己,也保持著自己的步调,她打破了「女子组合就该怎么样」的公式,想成为一个「像自己」的人。「我很努力维持工作和生活平衡,也很努力要拥有自己的时间。后来我才发现,要拥有自己的时间,是需要刻意经营和努力的。宅在家裡的时候,我会追剧、看电影,也很喜欢花时间整理家裡。为了要有自己的时间,我也常常去旅游。」她得意地微微一笑,说:「我想我目前维持的还不错。」

喝了酒就变了一个人

最后,我们要Krystal透露一个自己又不为人知的可爱小怪癖,她停了一下,先说:「会有人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说:『诶!我这个小怪癖真可爱』吗?」她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然后自顾自地开心地笑著。

「但有些小怪癖是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大家都说我一喝酒就很可爱。所以朋友都说:你应该要去上那种边喝酒、边录影的节目啊!」早说嘛, 下次ELLE会准备一打啤酒来拍照的。这个下午,因为真实不造作的Krystal,气氛变得慵懒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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