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集的星战电影《星球大战外传:侠盗一号》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巨大成功,片中的两位华人演员——甄子丹与姜文也得到很高的肯定。据说,已经有外国腐女盯上了这对CP,同人漫画都有了。好吧,这也是一种肯定。

甄子丹说不止黑白还有灰色地带(甄子丹瞎)(1)

甄子丹饰演的“盲人武僧”奇鲁·英威星战宇宙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不是绝地武士却依赖原力的力量,是守卫光剑原料——凯伯水晶的一员。奇鲁·英威在起初的设定中是正常人,是甄子丹主动提议将他改成一个盲人,而导演加里斯·爱德华斯也欣然接受了“瞎子会功夫”的东方神秘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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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会功夫,甄子丹还是全片的智慧担当。原力与光剑,无疑是《星球大战》系列最迷人的元素,而这两样东西只有绝地武士才可以使用。没有原力的星战电影似乎是没有骨骼的,甄子丹的角色处在绝地武士与平凡人之间的特殊状态,他能通过原力感受人的内心,并化解疑惑;既提供了理解原力的新入口,又起到了类似于《星战》旧三部曲中欧比旺·肯诺比的作用。

为了饰演好这一盲人角色,甄子丹在拍戏之前会先把眼睛闭一会,体验下盲人的感受,实拍的时候会戴上隐形眼镜,拍3个小时就得摘下来休息20分钟。比这个更痛苦的是,演对手戏的时候找不到大家在哪里,没法做出反应表演,但又不能演得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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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甄子丹合格地完成了这个“眼盲心不盲”的角色,他可以通过原力感知危险与周围环境,与敌人战斗,又如盲人一样与其他角色之间有一定距离,交流的时候常常会搞不清楚他人的脸在那边。

除了《侠盗一号》中的盲人武僧之外,影史上还有的很多经典的盲人形象,其饰演者也从中获得了荣誉。例如,阿尔·帕西诺与杰米·福克斯分别凭借《闻香识女人》与《灵魂歌王》中的盲人角色获得了奥斯卡影帝的桂冠,冰岛女歌手比约克也曾凭借《黑暗中的舞者》荣获戛纳影后。但是要演好盲人并不不容易,通常要付出几倍的努力才能获得真实可信的角色。

通常来说,饰演盲人的第一步就是体验生活。阿尔·帕西诺为饰演《闻香识女人》盲人男主史法兰做了很多准备,期间得到了盲人学校学员的帮助,即便是在在拍摄间隙,帕西诺也沉浸在角色中,他经常用可折叠的拐杖走路,别人跟他说话时眼睛定在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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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华在拍摄《盲探》之前,专门找《闻香识女人》观看学习、寻找表演灵感;并去体验了六个星期的盲人生活,还完成了不少的课程,包括蒙着眼睛煎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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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样由刘德华主演的《十面埋伏》中,章子怡饰演一个盲女。据悉,章子怡与一名脑瘤失明少女共同生活了两个月之久,她笑称:“除了上厕所以外,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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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体验过盲人生活的还有杨幂。在《我是证人》中,首次挑战盲女角色的杨幂,不仅看盲人题材电影,还去做了很多盲人生活体验,专门赶赴成都盲人体验馆感受,还到盲人按摩师家中请教并观察盲人生活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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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杨幂来说,《推拿》的阵势各大,导演娄烨特意安排主创们到盲人学校体验生活,与盲校的学生同吃同住,还邀请了盲人问题顾问给全组上课,讲解怎么能与盲人更好地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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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另类的是董洁,为了展现《幸福时光》中盲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本来已经很瘦的她还减肥20斤,可能单是眼盲已经不足以引发观众最大程度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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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盲人生活可能是演好盲人的前提条件,但是光有体验恐怕也是不行的。正常演员要饰演盲人,观察、学习是必不可少的,没有“蹩脚”的盲人,但是有蹩脚的观察者,也有蹩脚的演员。

银幕上大多数的盲人形象都是睁着眼,大概类似于生活中常说的“睁眼瞎”,并且大多不需要借助于特效或特殊设备,如《闻香识女人》中的帕西诺、《盲探》中的刘德华、《十面埋伏》中的章子怡、《我是证人》中的杨幂、《推拿》中的梅婷、黄轩、《幸福时光》中的董洁等。

出演这样的角色,演员只能假装看不见。帕西诺曾透露了自己表演盲人的方法:看任何东西时,眼睛都不聚焦。这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好演员的经验之谈,其中也包含了眼球成像的原理。如果说某个演员饰演的盲人不真实,那可能是他/她的眼睛只是盯着一个点看罢了,并没有做到不聚焦。喜欢较真的朋友,可以去验证下。

借助于器材饰演盲人,则存在一定的风险,比如甄子丹与《推拿》里的秦昊。使用的隐形眼镜对眼睛有伤害,甄子丹拍戏期间,天黑的时候看四周的事物都是模糊的,《侠盗一号》杀青后很长一段时间,视力才慢慢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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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也在眼睛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每天都要早别人两个小时来化盲人妆,有一个特效团队来做整个脸的模,用那个眼睛的皮来贴在秦昊的眼睛上,这样才能从骨骼上模拟一个天生致盲的“中年盲人”。连续半个月以后,秦昊卸妆之后,视力往下走,眼睛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求导演暂时别拍他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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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幕上的盲人多是“睁眼瞎”的设定,恐怕更多的是出于商业上的考量。挺好看的明星,脸上俩窟窿不好看。银幕上“闭着眼”的盲人不多,最著名的应该是日本的盲侠座头市,据说《侠盗一号》中的奇鲁·英威就有向座头市致敬的意味。

华语电影史上,也有一个著名的“残疾”侠客,那便是被世人称为独臂刀的方刚。中日两大刀客电影问世之初,相安无事各逞风流,直到1971年的《座头市与独臂刀》将两人撮合到了一起,有点哥斯拉大战金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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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为了要兼顾双方影迷的情绪,影片上映时有两个版本,日本版的结局是座头市要了独臂刀的命,而香港版的结局是独臂刀击败了座头市。

说到扮演盲人次数最多的演员,可能是梁朝伟了,他曾在《东邪西毒》、《偷偷爱你》、《地下铁》、《听风者》四部电影中扮演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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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伟在《东邪西毒》中饰演盲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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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伟在《偷偷爱你》中饰演阿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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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伟在《地下铁》中饰演老板旭明

在《听风者》中,梁朝伟饰演监听敌台的地下工作者何兵,复明之后的他因监听失误葬送了张学宁同志的性命,极度自责悔恨的他在雨夜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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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张学宁是由周迅饰演的,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接受“献祭”,在《画皮2》中,陈坤饰演的霍心也曾为她自割双目。这两部电影还是同年上映,间隔不到俩月。

当然,除了这些表演出来的盲人形象之外,银幕上也有真正的盲人演员,如《逆光飞翔》里的黄裕翔、《推拿》里的张磊、王志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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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飞翔》中的盲人演员黄裕翔

可能他们一生都无法看到自己在电影中的样子,也没有能力评价自己表演的好坏,他们只是将自己,甚至是自己的缺陷奉献出来,仅此一点就值得尊重。

➤ 撰文/斯泰芬 编辑/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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