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了,前几天被《我不是药神》各种刷屏,这么多蹭热点谈感想的,没一个有点儿深度的我真得找个时间分享一下"药神",这是逼得我蹭热点呀:),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一个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独?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一个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独(这个世上只有一种病)

一个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独

看不下去了,前几天被《我不是药神》各种刷屏,这么多蹭热点谈感想的,没一个有点儿深度的。我真得找个时间分享一下"药神",这是逼得我蹭热点呀:)

然后呢?

和我有何关系?

我该怎么办?

都是别人的错?

药厂西医?

有关部门?

我就一点儿问题没有?

反求诸己。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我们有什么问题?

我们可以怎么做?

医疗,教育,住房,号称三座大山,

我们去看看背后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在"都是万恶的资本主义","都是体制困境"层面探讨,于我们,只是泄愤之事罢了。要探讨,就探讨点真东西出来,否则何苦浪费时间。

嗯,我先理一理。想说的东西好像比较多,比较杂。容我理一理,看能否简洁地说清楚我想说的。哎,算了不管了,乱就乱吧。反正我相信也总有人能从我乱七八糟的表达里,看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老子、佛陀,历代圣贤,说得那么清楚,我们不也一样是“颠倒众生”?

好,开始分享吧!

《我不是药神》这部电影,我4号看的点映,因为我住的地方附近的电影院正好是一个点映点。也是因为冲媒体轰炸,豆瓣高分去的:)

看了后,我知道它会成为现象级的电影,因为它触动了国人、社会的一些真实的痛点。但是讲真,我觉得豆瓣9分,高了。我个人觉得7.8合适,是值得推荐去看的国产电影。如果电影里,能够不把药厂作为一个“反派”,把药厂的研发、营销、在各个国家的政治环境等等“困境”也讲出来。可以再多给5分。

每个人,每个组织都把自己的难处,困境。把这些都讲出来,摆出来,这样矛盾才更为立体,引人深思,也才可能真正找到破局之处。比如这部电影,如果我们把这些都看到了,思考点就会从强行管制药厂价格,将高价药纳入医保等解决方案里跳出来——

也许靠特效药治疗疾病的方法,

本身方向就是错的。

至少不是人类最好的治疗方案。

有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甚至,药——治——病,

这个我们很底层的思维模式,

本身就是错的呢?

否则,都是药厂的错,那是多简单粗暴的“泄愤点”啊!

一部好的电影,不是简单的善恶是非,而应该是突出人性的困境,或者人类共同面临的困境。

好了,关于电影本身,就说到这里。

接下来,我想说一些别的。不知道大家是否发现,我们在生活中,有很多的“必须”。比如:

得了慢粒白血病,就必须服用格列宁,还必须终生服用;

得了糖尿病高血压,就应该服用某药,必须终生服用。

一个学生就必须考一个好大学,不是清华北大,就必须211;

大学毕业就必须要谈恋爱,谈了恋爱就必须结婚,结婚了就必须生小孩;

在北京或者上海工作了,就必须要买房,要结婚就必须要买房;

……

我们活在一堆的必须里。

当然,这样的“必须”的形成,和我们长期所接受的教育、知识、主流媒体的宣传、大家的共同意识等等有关。但是,怎么办呢?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社会,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

所以,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些,社会由一个一个的个体所组成,就像那句话说的——

没有一片雪花,

觉得应该由自己为雪崩负责。

所以,我想说的是,更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反思。我们真正思考过,我们为什么会受这些“必须”所绑架,所裹挟吗?

如果我们真正反思,我们会发现——

之所以我们被各种必须所绑架,

无不与我们自己的,

懦弱、恐惧、欲望、懒惰……有关。

哎,我也不想嫁给我老公,但家里人天天催,得,过得去就行了吧。况且30好几的人了,还不结婚,别人怎么看?

哎,买房是压力大啊,每个月工资还了房贷所剩无几,连休假好好看本书都没时间。但是不买房,没安全感啊,总觉得有房才有家的感觉,况且谁嫁给你?

哎,你看,这个病,人家都是这样医治的呀,人家是大医院,专家。你说我不找三甲大医院,找谁去?

哎,你看,爸爸虽然年纪大了,这个病也严重,但肯定还是要抢救啊!itc得上啊,管得插啊,我也知道他痛苦啊,就算他不想抢救我也要抢救啊,不然别人怎么看我?

我们是不是一直活在这样的“无奈”之中?

如果我们深刻的反思,我们在这样的“无奈”里,会看到什么?是不是刚才我们说的那些东西——懦弱、恐惧、欲望、懒惰……

也许你会反驳,社会在分工,我们必须依赖别的专业人士,医学是专业的,我不可能成为医生,你说我不依赖医生,专家,大医院,我依赖谁去呢?

嗯,看起来很有道理。

但是,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关于生命,关于自己的身体,我们可能还真不能这样依赖所谓的“现代医学”,当然也不能依赖所谓的“中医”。我的意思并非说现代医学不好,也不是说中医不好,跟这个没有毛关系。

我想说的是,

生命必须自己负责。

如果我们自己都不能为我们的生命负责,我们也休想任何个人、组织、机构、国家为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想说的是,我们应该反思的是:必须。

是不是只能这样?

我记得前几天,希彦老师的“希彦馆”公众号,转发了一位“癌症晚期”病人自己讲述自己搞好自己病的文章。

大意是说,讲一位女士,得了癌症,医院已经宣判了死刑。然后她开始从大医院、专家,特效药、放化疗的“必须”中反思。然后她居然从心理、情绪上入手,然后结合饮食、运动和一些其他治疗方式,让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这里用“活”,不仅仅指她身体健康状况的好转,而是指她的生命开始真正“活”了过来,她真正重新开始为自己的生命负责,重新与自己的身、心建立了连接。

而不仅仅是在一堆“必须”里,焦虑地死去。

所以,从这样的角度来看,很多人肉体还活着,但他在一堆焦虑,恐惧、自私、懦弱、懒惰和必须里,生命早就“死”了。

用一个难听的词:

行尸走肉。

那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像那位女士一样,非要等到死亡明确地逼近,才能绝地求生,开始反思我们生活中的这样那样的“必须”?

不是的。

生命最重要的是,自觉。

苏格拉底说过:

没有反思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

这个反思,对生命整体的反思,就是自觉的过程。

《我不是药神》里,那个卖假药的张长林说过一句话:

世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不是这样的,贫穷没有任何问题——

颜回穷不穷?回也不改其乐。

孔子困郑卫,绝粮陈蔡的时候穷不穷?孔子弦歌不辍。

《庄子》里那些身患重病快要死了,身体上痛苦不痛苦?但是却依然和朋友一起唱歌,一起讨论我死了是变成螳螂的臂膀还是什么……

反观现在的很多富人,他们的烦恼和痛苦,一点不比我们少,甚至更多。甚至,正因为他们有钱,反而因为钱多而自取死路——

君不见,有多少种慢性病、

甚至“绝症”都是钱多“吃”出来的,

都是钱多“造”出来的?

我听过一个故事,讲一个老高干感冒了,去高干医院看病。正好大夫是他的后辈还是邻居,这位大夫说,叔叔,你这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结果这位老高干,觉得自己没有被重视,生气了,打电话给自己的旧部下,旧部下是个大官,立马打电话给医院领导,医院领导立马非常“重视”,安排高级病房,一堆高级药品,高级仪器用上,结果,15天,这个老干部就“抢救”死了。

后来,这位老干部的妻子来医院给丈夫料理后事,遇到这位后辈医生,医生说:

阿姨,你说要是叔叔当初听我的,就回家休息,喝喝水,至于今天这样吗?

这个世上只有一种病,叫:无明。

并不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要像佛陀一样,像老子一样,像慧能大师一样,才有可能活得正常一点。没那么高的要求。

而是说,当我们开始反思我们的那些“必须”的时候,我们会发现生命一个基本的面向:

开放——

必须,让生命越来越狭窄。

开放,让生命具备更多的可能。

开放——

意味着我们必须挑战我们固有的一些习惯,认识和经验;

意味着我们要正视我们生命中的那些懦弱、恐惧、懒惰、自私……

意味着我们必须自己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意味着我们必须不断走出自己的舒适区;

开放,意味着必须开始反思,那些既定的观念和行为模式。

这个世上只有一种病,

叫:无明。

除了我们自己愿意,

没有任何人能将我们带出无明。

但只要我们愿意,

就一定能走出无明。

记得以前曾有一部纪录片,好像叫《高考》。

讲的好像是安徽的一个偏僻的县城,很多高考失利的高中生,都去那里复读,然后家长都跟去复读。租房的,吃饭的,卖模拟题的……居然形成了小县城具有中国特色的一大产业。

每个教室前面都贴着高考时间倒计时,临到高考前夕,全县城的人都出动,打出各种横幅,整个纪录片,呈现出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我看得感觉像是伟人出殡……

那部片子和《药神》倒是也有几分相似,博足了眼球。

但是,其实,我倒是希望各位导演们,是不是可以把你们的视角转移一下?更开放一点?多跟拍一些别的东西?比如:

没有参加高考,也有一技之长,活得内心平静,幸福而滋润的人?

那些患了癌症,但并不必须放化疗吃高价特效药,依然活得还有质量的病人?

那些没有必须买房,没有在适婚年龄必须结婚,没有必须生娃,没有必须有钱有地位,依然自得其乐的生命个体?

……

给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这些一辈子活在各种“必须”里,生命越来越狭窄的人,也照进一丝光亮?

我父亲是医生,大约二十多年前,我们村里有一个60岁左右的老人,脸上长了一个恶疮,流脓流血不止。

来找我父亲看病,我父亲研判后,认为是“癌症”,叫他去大医院复查。他去了我们市医院做了切片,果然是癌症。医生建议我忘记了,反正需要一大笔钱,而且还不一定好。老头家穷,一甩挑子,管他,要死要活听天由命。不管了,回来该干嘛干嘛。

结果这老头居然自己好了,后来还活了几十年。

大约前年,我父亲刚学了希彦老师的《伤寒论》那阵,我小叔家的小女儿生病了,看起来好像很重。先是在县医院,然后县医院说治不了,让转院。

我父亲说,要不让他试试,但是我小叔夫妻不敢。他们还是转到了市医院,医生给出了治疗方案。我小叔先是打电话咨询了我堂兄,我堂兄是重庆医科大学毕业的,但是学的药学,堂兄听了治疗方案后,说治疗方案没有问题,就是这样治的。后来就在市医院治疗。

好在我堂妹命不该绝,总算从医院活着回来了。但是,后来我回家,我爸爸既心痛又无奈地给我说:我看到梅娃子黄瘦成那个样子,鬼门关回来的样,心里硬是好痛哦!但是他们又不相信我,我有啥子办法喃?

这还是自己家里的人。能怎么办呢?

市医院的医生有坏心,存心对我堂妹不利吗?

我堂兄不关心我堂妹吗?

那些医院的医生都纯粹是为了钱吗?

药厂开发药都只是为了钱吗?

有关部门都只是推卸责任吗?

……

以恶意揣度人心,总是最容易的;

泄愤,总是最容易的;

推卸责任,总是最容易的。

但是,那些医生,研究人员,公务人员,哪一个不是像我们一样活生生的人?谁就是天生的坏人?谁就是泯灭人性的坏人?

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如果我们不自己对自己的生命完全地负起责任,我们能指望谁呢?

毕竟,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我们哪怕活一秒钟。

这个世上,当然有坏人,也当然有骗子,也有唯利是图的人,但是如果我们自己内心没有恐惧,我们自己没有贪欲,我们自己不懦弱……我们自己能对自己的想法、语言和行为负起完全的责任,起码,我们可以自如自在地活在这个“五浊恶世”。

当我们对自己的生命负起完全的责任,我们坚守自己的“道”,虽然还是会生病,还是会死亡,但起码,我们已经开始远离那些没必要的恐惧和焦虑。

今天差不多就分享这些,很杂,我不知道我是否说清楚了,也不知道大家如何理解。

世上只有一种病,叫:无明。

而,生死,是最大的无明。

让上帝的归上帝,

让凯撒的归凯撒。

分享完了。

以下是群内部分讨论:

顾自己:

没有反思,就没有正见;

没有正见,就没有福报。

命都是自己挣的,共业中能够挣脱出来的,都是有智慧的人,而智慧来自于向内求、反思、反观。

我生病了,就不去医院,被家人逼着去化验有没有癌症!幸亏没有,否则就可能被逼着去医院治疗,除非我逃出家里。[呲牙][呲牙]然后我就等啊等,等到希彦师出现![胜利][胜利][胜利][胜利]

自己没点定力,早就被治死了[呲牙][呲牙][呲牙]

吕波:

智慧是最大的福报。

我已经快20年没体检了,今后也不会去体检。之前,是因为,我觉得干嘛要没事找事。现在是,我“知道”我的身体,我了解它,我不需要活在一堆数据里,也不需要活在一个标准里。

最近三四年,开始和身体建立了正常的连接,我知道,它在慢慢修复自己。而我只需要尽量顺应它。比如,不吹空调,少吃喝冷冻食品。冬天不开暖气

我越来越知道它了,它的每一次变化,是因为什么原因,它的变化是怎样解决问题。

当身体太难受了,受损太厉害,我们会慢慢和身体阻断连接,就是麻木。身心的麻木是一样的。我是亲身体验过从麻木到一点点软化,转化的。花了四年多时间。

现在我的筋,腿,肩颈依然还是有很多问题。还在慢慢转化,但我知道它们怎么了,为什么,它会怎么调整,我需要做些什么或不做些什么。

对了,针对昨天的分享,我再讲两个故事。

故事一:

昨天说到我堂兄,就是我大伯的儿子。他是我们家的天才儿童来的,从小学霸,考试比第二名高好几十分的那种。

在他读高二的时候,96年,他亲姐姐,在外面打工回来治病,说是因为肝炎。在县医院医了没多久,重症肝炎转腹水,就去世了。才21岁,我们这一辈的大姐。我至今还依稀记得我大姐的样子和说话的样子。

这件事对我堂哥打击非常大,成绩迅速下降。在高三的时候,他所有的志愿,全部填的医学院。

插一句,我现在回头想。其实我姐姐当时在广东打工,开始只是觉得皮肤发黄,经常头晕。其实就是因为太节约,舍不得吃,有点营养不良。如果回家来静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结果去医院一查,乙肝还是丙肝还是什么的,吓到了,赶紧治疗啊,结果就治疗成了重症肝炎转腹水,然后就治疗去世了。

说回我堂兄,后来我堂兄上了重庆医科大学,药学专业,后来也读了研究生,博士。现在在一家市医院的药房里工作。

我至今还记得,那年暑假他回家,我看他笔记本上满满的分子式,好高端的样子。听他给我讲,青霉素,如何穿透金黄色葡萄球菌的细胞壁,杀死细菌:)听他讲枇杷止咳糖浆之所以能镇咳,是因为枇杷叶里的小叶榕,可以止咳,人参里含有人参皂苷……

那时候一听,高科技啊,我草,中医一点戏都没有了。难怪鲁迅去日本学医后,说中医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我这里不是说西医/现代医学好还是不好。大家要知道现代科学/医学建立的基础,以及他的研究方法。人家在那套细分化,微观化,实验室的体系之内,就是这样做研究啊

我们觉得他们医学方式太片面粗暴,人家还觉得你的医学方式匪夷所思呢。简直就几近于巫术了——当然,中医本来也跟“巫术”有很大关系:)我们不了解巫术罢了。

所以,我昨天才说——

让上帝的归上帝,

让凯撒的归凯撒。

故事二:

这个故事是我在刘希彦老师课堂上,听希彦老师讲的。

说他老家有个农民大叔,被医院劝退,家人抬回来等死了。因为医院拒收了,说他没救了,就别占着床位了,回去想吃点啥吃点啥吧……

希彦老师就说,那要不你让我帮你看看试试?他们也不知道希彦老师会看病,但是反正死马当活马医,那就试试呗。就带着怀疑的态度给看看,开了几副药吃。

然后,有一天,希彦老师忽然看见这大叔,在山上砍了一棵树,拖着下山。就问他:你这干嘛呢,病好了?就上山干活了?

大叔高兴地说:我现在这个情况,医院说可以收我了,我砍几棵树卖了换医药费。

在医院治疗得宣判了死刑,拒收了,抬着回来来。给希彦老师治得可以上山砍树卖了。人家要继续去医院治疗。[表情]

所以我昨天说——

让上帝的归上帝,

让凯撒的归凯撒。

带领你一起体会生命的美好、趣味与庄严